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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王玉聞言,趕忙裝得更醉,更瘋,毛筆揮了又停,停了又揮,老是不滿意,醉聲道:“字寫不好怎能給娘瞧。”
抓起那宣紙又揉掉,一甩之下,衣衫都染了墨汁,筆一直抖,又再揮毫,情形又急又苦,一副失神而神經兮兮模樣。
金夫人哪曾見得兒子變得如此瘋瘋癲癲,急得淚水已流出來:“玉兒你醒醒啊!”
她往前奔去。
金王天見地奔來,抓起桌上宜統往後躲去,驚但急叫:“娘,您不能過來,我還沒寫好,不能讓您看”
“玉兒!”
金夫人再也忍不住,急急將他毛筆抓來仍掉,緊緊將他抱入懷中,悔恨交加哭泣著。
金王玉哪知這拍這麼管用,勉強擠出左眼往君小心眼去,卻見他酒瓶晃個不停。金王玉全意,又裝醉:“酒在哪裡?沒有酒寫不好字的”掙扎地想要找酒。
“你不要寫了!娘不再還你寫了,玉兒你醒醒啊”
金夫人抱得更緊,喚個不停,金王玉卻仍一無反應,便愣愣地要找酒。
君小心暗中豎起三根手指,暗示金王玉要裝三天,自己先溜走了,心想這小子因禍得福,大低三天過後,再也不用坐關了。
果然君小心剛走,金夫人抱著兒子,沒個地奔向前院,求醫去了。
金王玉做夢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如此突然,也只好硬裝到底。幸好他跟君小心混了半年之久,連女人都扮過了,裝起醉態自是有模有樣,何況他還真的有點醉了呢!
可借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就在醫生處理好金王玉不久,前廳已傳來大騷動,大批人趕了過去。原是遠赴洞庭的金王超身受重傷給扛回來了。
君小心也趕向前廳,只見得金王超臉色鐵青,氣若游絲,胸口印有紫黑掌印,開始潰爛著。醫生已在治傷,金不二、金鷹和金玉人默然立於分。而金夫人怎能禁得起一連兩兒全受傷訊息,已昏死過去,金玉人把她扶回房休息,還點了她穴道,免得她醒得快,更形悲切。
金不二已問醫生:“是何掌所傷?”
醫生搖頭:“未曾見過。”
金鷹追問:“可有毒性?”
“有,但不深,否則少爺早活不到現在。”
“那毒可否解去?”
“可以,似乎不是什麼獨門毒藥,乃是丹沙之毒。”
只要毒效能解,眾人稍放心。醫生先颳去潰爛肌膚,再敷上解毒藥粉,然後說道:“他受的是內傷,老夫未練過功夫,無法運氣替他療傷,只有煩請二爺了。”
“多謝神醫,我這就替他療傷。”
金不二走向金王超背面,雙掌已抵他背心,真氣循源追去。
金鷹問道:“他的掌傷”
醫生道:“照老夫經驗,是一掌命中,那人武功高過少爺甚多。”
金鷹拱手:“多謝神醫指點。”
醫生淡然一笑,留下一些藥物,交代服用,已告退。
金玉人卻納悶:“弟弟武功不弱,誰有如此功力可以一掌打成重傷?看那掌印,似乎不是什麼正派的人,他會是誰?”
猜測不出,只有等他醒來再問了。
君小心並未考成這些,他只想知道金王超有無偷了不死丹。見他在全不二逼出幾口穢血後,已漸漸有氣息。他偷偷用用腦力攝去,全王超腦袋傳來的全是一個像猩猩般橫眉豎眼的年輕人。
心下暗道:“會是那年輕人所傷?”
他開始揣測這年輕人是何來歷。
金不二療傷一陣,才將金王超移回他住處。一連三天細心照料,金王超已好多了,能坐起來吃東西,對眾人所問,為何人所傷,他卻覺得敗在那人手中,甚是沒面子而隻字不提。
午臘已過。
君小心起他人不在,已溜進金王超寢室,金王超見著是他,甚是忿怒:“給我出去!你沒資格踏入此地!”
君小心淡然一笑:“是你爹叫我來的。”
“我爹?”金王超有些俱意,已忘了趕人。
君小心輕笑:“別那麼緊張,你爹是要我來問候你,傷勢好些了沒有?”
“好多了!你問過了,可以走了吧!”
“他的話問過了,我的話可還沒問。”
“你我還有什麼好問?快滾!否則我不客氣了!”
“別那麼兇嘛!要趕人,也得等傷好了再說,對不對?”
金王超瞪眼;“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