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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陰不絕又自打來白色藥丸,空中炸開成霧狀,罩得君小心無處可逃,他學乖了,趕忙閉氣,墜往地面,然而那白霧毒性頗強,他雖及時閉氣,仍有少數鑽入鼻孔,使得他頭暈腦漲,一時弄不治方向,四處亂憧,又被萬殺給好往,壓在地上。
君小心暗自苦笑:“現在不想變禿頭都不行了!”
陰不絕趕來,叭叭兩響,刮他兩耳光,斥道:“你敢耍老夫?你死定了!帶回去,扣死他!”
萬殺把君小心抓回石床,不再用繩索,而是鐵銬,將他銬死,現在就算兩人被攝腦,也找不到鑰匙開啟了。
君小心疼苦一笑:“真是禍不單行,會裁在這裡!”
陰不絕看他被扣死,這才敢分心去包紮傷口,一邊包紮,一邊罵個不停。
君小心興災樂禍:“如何!我的牙齒還管用吧?早知道你包的那麼痛苦,我一口咬下它,不就沒事了?”
陰不絕怒斥:“待會兒你看老夫如何一刀切下你腦袋!”
君小心苦笑:“我肯下留情,也請你刀下留情,如何?”
陰不絕冷厲狂笑:“我會留情,會把你切得剩下骨頭,讓你落個全屍,跟手指一樣,皮肉盡去!”
君小心苦笑:“你還是不要留情,把我一刀宰了算了!”
“一刀宰了你,豈非太便宜你了”
陰不絕說話之際,又發現腦波似被衝攝,一股眩暈襲來,他方才吃過虧,立時心生警惕:“你想故技重施?趕忙一掌打得君小心頭冒金星,他冷笑不已。
“殺兒,拿刀來,我要把他腦袋切開!”
萬殺立即轉向牆角,找出一金手術刀,端了過來。
君小心眉頭直皺:“克菩薩,你該不會當真吧?少說我也是你孫侄,你狠得下心,如此對待我?”
陰不絕冷遍好笑:“我不但要切你,還要把你切得零零碎碎才甘心!”
抓起手術刮刀就往君小心腦袋劃去。
君小心但強頭頂一涼,冷汗已嚇出來,急叫:“你要切人,總得先把我弄暈,哪有人如此切法?”
陰不絕好報笑道:“你不叫,我怎知你的反應?你就認命吧!”
君小心急道:“你這樣永遠找不出超腦力的秘密!”
“找不出,大不了把你腦袋移給萬殺,他照樣能用的很好!”
陰不絕狂笑中,利刀落得更快,已把君小心腦袋剃得光亮,和萬殺一樣,只剩下了周邊毛髮。
君小心苦笑:“禿頭傳得真快,我這輩子禿定了!”
但覺明不絕毫不客氣地揮刀,他只有祈求老天突然長眼睛,把這兩人都給鎮住,想及“鎮住”,他忽然想到還有叫聲可用,已尖聲叫起來。
“來人響!通通把他倆給殺了”
話末喊完,陰不絕但覺耳根生疼,一掌封向他嘴巴,把聲音給掩去,冷笑不已。
“現在不只腦袋,連你喉頭,也要切來研究!”
君小心只能瞪大眼睛,再也沒辦法。陰不絕找來布團,塞住他嘴巴,刮刀抄起,又想切往腦袋。
攀然一聲冷音傳來:“鬼菩薩!放了他”
不知何時,門口已立著一位青衣蒙面人。
陰不絕大是驚駭,竟然有人摸到自己門前,仍不自知,那他的武功豈非高得嚇人?
他自恃有萬殺在,登時要萬殺拒敵,自己推動石床,就想往另一道石門撞去。
那蒙面人冷喝,猝化青光,快逾電閃掠過欄前的萬殺,凌空截向陰不絕,制止他推動石床。陰不絕打出紅沙,被他拂袖揮去。一指點中陰不絕穴道,已是動彈不得。萬殺見狀撲來,仍未耍出招式,未見那蒙面人如何出手,只聽一細脆叭塔響,萬殺也被制住,跪撲石床邊,他兩眼瞪得更大,卻是說不出半句話,實不相信自己一招即已落敗。
那蒙面人並未歇手,伸手抓向鐵銬,精鋼打造之物,在他手中有若豆腐,這麼一捏,全然碎爛,君小心得以解摑。
捏去鐵銬,那人已掠身飄出門外,眨眼不見。
君小心一眼已瞧出那人就是困守七音城的青眼人,此時他眼睛不青,卻也瞞不了君小心,他不知青眼人為何會來救他,眼看人都走了,他可驚慌急叫,趕忙追前。叫了幾聲,未聽著聲音,這才想及口中還塞了布條,他很快拉出,叫喊著,本想追出,忽又想到什麼,折回萬殺,往他身上搜去,找出不死丹,這才安心地笑著:“真是貴人自有天相,想開我腦,可沒那麼容易!”
猛地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