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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夫人也走前鑑定一番,欣喜過:“不惜,正是醉仙琴,你如何找到它?”
君小心道:“在大廳門口見著啦!我怕你們急忙過來,說不定會跺壞它,所以才收了起來。”
音夫人先行謝過,又問:“憑這把琴,你又如何能證明那人是獨孤放?”
君小心道:“不是證明,而是猜想,我認為是他,你若認為不是,也不要生氣,好不好?”
音夫人似乎覺得自己較為激動,連忙吸氣,平息心頭情緒,方道:“我不生氣,你說。”
君小心道:“這琴既然是真的,當然也是阻擋我們那把琴了,而彈它的人技藝當後絕頂高手,目也可以看成是獨孤前輩在彈了。”
音夫人道:“既然是他,他又為何要阻殺我們?”
“不是阻殺,而是阻止,你們可以感覺出來,那琴音自始至終都無殺人之意。”
陰不救道:“沒錯,七色、七音、七奪命,若他用上黑弦,我們恐怕早已喪生。”
音夫人默然不說話了。
君小心道:“最重要的是他留下了這把琴,試想如此珍貴霸道的琴,若非是至交親人,誰會那麼慷慨將它送人?而他卻留下此琴,可見和夫人一定關係非比尋常了。”
音夫人問:“他為何要留下此琴?”
“照我想來,該是希望你們能用此琴保護七音城,或是你們母子女三人。”
“他為何自己不留下來?”
“這就是我想不通,也是他的苦衷,否則他又何必百般阻撓我們前來七音城,奇怪的是阻撓過後,我們來了又相安無事?”
音夫人終於沉默了,她罩著被毀容的面巾,瞧不出表情,卻可從她眼神看出又懼又恨眼神,稍抖顫中,右手不禁摸往自己臉頰,忽而感傷長嘆。
“二十年了好快”
這似乎是段傷心秘事,眾人屏息以待。
君小心說道:“您和獨孤城主已分手二十年了?那時正也是第一當找上門來的時候?”
音夫人恨道:“不錯,就是第一當找上門,才帶給我一家四口遭受無比浩劫。”
她已說及主題,君小心傾耳聆聽,這關係江湖兩大名人,必定十分動聽。
音夫人稍加壓抑自己情緒,已說道:“二十年前的一箇中午,第一當騎著快馬闖進來,說是有人當了城主的命,城主不明原因,第一當卻搶先出手,他知道醉仙琴厲害,只有搶先機,不讓城主有機會撥絃,方能有致勝機會,結果他做到了,城主無法出音,只能處於下風,我自不肯讓城主受傷,也斯身迎敵,誰知道第一當武功竟然霸道已極,聯合我們全城高手,仍不是他的對手”
公孫炮感到一絲得意,第一當不愧是天下第一行手,連君小心和金王玉聽到此,也十分崇拜第一當有此出類拔萃功夫。
音夫人神情隱露懼意:“既在第一當快要用手之際,忽戰來了一位白衣怪物,他功夫之高,已達到不可思議地步了,就這樣一飛來,把一位高手活生生地吞下肚子裡那人全身皮肉全被吞去,含血骷髏卻還在抖動,還在呻吟,嘴巴不停地咬動牙齒”
眾人聽得毛骨驚然,這會是什麼怪物?竟然把人生走活嚥了!
君小心急問:“那人功夫會比第一當還厲害嗎?”
音夫人打著冷額,說道:“厲害,我根本未曾見過這麼可怕的高手,他一連吃了三四人,又撲往第一當和我丈夫,他們兩人只能招架的分,我又驚又急,卻又因不上忙,城主一直要我帶著星兒和萍兒逃開,我就是走不開,猝然間,第一當砍了那怪物千百刀,他竟然不死,照樣撲殺狠攻,那第一當實在沒辦法,只好從他腦袋切至下體,那怪物被切成兩半,一肚子人由全撤了出來。都以為他沒命了,誰知道那半邊怪物竟然跟活生生的人一樣,一化為二,猛攻猛砍,又旋起長風,愈旋愈大,天際霎時罩來烏雲濃霧,嘯得天昏地暗,驚嚇之餘,我已昏死過去,冥冥之中,只聽得第一當不停吼叫妖魂,以及那怪物咆哮聲”
她已說完,眾人卻頭皮發麻,雞皮疙瘩一粒粒粒脹起來,他們實在不敢相信這會是事實,那半邊人還能作戰?還能撂例第一當這絕頂高手?還會呼風喚雨,讓天地為之變色?
陰不救問道:“後來呢?你如何跟城主分手?”
音夫人道:“昏迷中,城主似乎把我搖醒,叫我快逃,此時星兒和萍兒也都被嚇出來,我一時情急,就抱著他們衝出城外,星兒那時已七歲,他見著父親受困,想救他,卻被怪物所傷,我只好拼命將他款走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