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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不二拱手應是,隨後步出秘室,掩門而去。
金王天則沉思一陣,仍將思緒拉回血麒麟身上,抓在手中撫摸著,嘴用已露出笑意,似乎有了它,再無任何東西好牽慮的了。
君小心和公孫炮扛著元寶返回住處,君小差早就在屋裡等候。
放下重擔。君小心笑的更是促狹:“好戲上場嚶!”
公孫炮怨聲道:“好戲要上場,也不急於一時搬這大堆元寶,重死了,拿銀票不是輕鬆自在?”
扛著元寶箱,奔走數十里,累得他滿身大汗,他當然有所怨言了。
“你懂什麼?過了今晚,銀票未必靠得住!“你是說金王天想耍賴?”
“那就不得而知,不過,過了今晚,他可就有很忙了。”
“你又想耍他?”
君小心笑意弄人:“沒有間!我只是實話實說,把血麒麟藏有不死丹的秘密說出而已。”
公孫炮兩眼發直:“這豈不引起武林騷動?”
君小心呵呵笑道:“武林平靜很久啦!也該有刺激才對。”
公孫炮終於懂了:“難怪你寧可要元寶,不要很票,呵呵!過了今晚,金王天想不恨你都不行。”
摸著元寶,他不再認為這罪是自受了。
得意笑個不停,君小心轉向哥哥:“哥,今晚就看你的啦!把涓息給傳出去。”
君小差淡然笑道:“要找出第一當,一定要用這種方法麼?”
君小心促狹笑答道:“我現在覺得,找出第一當反而是次要的事情,混的過癮,反而更重要了!”
“你不怕爺爺捷足先登,或是錘罪?”
“怕什麼?說不定他來了,玩的比我更開心,必要時,我還可以用腦力,將他震得呆呆的。”
君小差輕笑:“希望你有這份功力。”
“快啦!多練幾次就成了,這是後事,咱們先弄些布條、紙張,也好貼它滿城。”
君小差平日喜歡題字畫畫,紙筆現成已有。兄弟合作,不到一個更次,已寫妥數十張,隨後君小差抓著它們,掠門而出,準備張貼,將訊息傳出。
小心和公孫炮則挖地洞,將元寶藏妥,這才安安穩穩地睡覺去了。次日,天未亮。洛陽城已鼎沸。幾乎所有大街小巷都貼了一張惹眼的字條,尤其東城門那數丈長布條,從城頂洩往半腰下,更惹人注意,裡頭寫著:
“火麒麟盡養不死丹,金王天有福了。”
這宇若是他人所題,倒也說說罷了,但若標上“天下第一當敬題”,江湖中人要不相信就難了。
訊息傳入金家,金王天瞼色早已鐵青,這分明拆了他的老骨床:此大事豈能封鎖得了?不撕還好,這一派人撕傳單,無異是欲蓋彌彰。
金王天又怪自己決策失算,不得不穩下心,立即宣佈金玉樓上下全副武裝戒嚴。
未用早膳,早已將金家所有首腦聚集在天王正廳,連平常難得出門的金夫人,此時也負劍上陣。
夫人名玉仙,乃是峨嵋上代掌門凡苦師大得意俗家門徒,一手太清劍法已盡得真傳,年四旬出頭,卻不見老態,貌美若觀音,博得美觀音雅號,此時她可美不起來,一臉吃重。
金王天忙不必說了,粗眉早已鎖成結,多年來未曾如此緊張。此時卻顯得不安,養練已久的“泰山崩於前面面不改色”的修為,全然失效了。
天正廳一陣沉悶,還是金王超最無耐性,他看來並不那麼緊張,關心的竟是寶物。”
“爹,您手上真有天下至寶不死丹?”
他本長的仍算俊挺。但過於修飾。連眉毛都剃得平順挺長,給人浮華不實的感覺,他又習慣地眯縮著眼。以表示智高眼低,已把過小的眼珠給拖長,倒有些獐頭鼠目,與其華貴裝束實不相稱,其妹玉人不知說他多少次別裝成那模樣,他是改了不少,但一有特殊情況。又原形畢露了。
不但是他,在場所有人也和以詢問眼睛瞧著金王天,他們需要答案。
金王天深深吸口氣道;“沒有。那是謠傳。”
他仍不肯說出,畢竟瞞著家人,一時難以解釋心中私心。
“既然沒有,外頭為何會有傳言?”金王超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金王天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幸好金玉仙識上大體,知道如何為丈夫安排臺階。
她冷道:“超兒不得胡言。你爸的事,豈容你如此過問?天下至寶,就算在金家,也由不得讓你知道。”
金王超滿臉委屈。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