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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跨上崖,君小心已跌坐於地,怨聲道:“媽的,別的地方不選,選在此?一塊招牌又長又重,差點地把老命給累死。”
原來君小心為了在天下武林人士面前風光露臉,特別請人鑲制了一張軟綢掛金招牌,足足用了五十斤黃金。這也罷了,難在它的長度有三人高。又不能折,再加上那數丈長竹竿,只好兩人扛著上山,而公孫炮武功又不高,爬這險峻山峰,可謂險象環生,不摔死已算慶幸,哪還能通遙上山?
他倆一出現,群眾已指指點點,不少人暗自竊笑,這哪是搶寶盛會?倒有些像是在玩家家酒。
喘了幾口氣,君小心已發現崖面早已擠滿人,只好窘然一笑道:“你們來得真早,呵呵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吃飽了沒有?我也不遲嘛!請等一下”
他不好意思,趕忙將旗幟抓向凸向懸崖的最末端——正好是群眾包圍的中心點,猛將旗竿往地面插去,旗竿堅的筆直,掛金招牌刷地打下。五個斗大金字“天下第一當”亮在眼前,懾住不少人,尤其那“當”字又加大兩倍,更是醒目。
本以為好或即將開鑼,君小心仍有名堂,向群眾親切地笑著,愛意有加地招招手:“請等一下,馬上好。”
說著和公孫炮雙雙抓著包袱,往左側幾株古松行去,還不停抓解著腰帶。這會是搞啥?
有人似已聯想這兩人可能憋得過久,想去撒泡尿。
這成何體統,在天下武林頂尖高手眼前撒尿?
一些女流己微微泛起紅暈。
巧精靈又好氣又好笑,暗罵這惡小鬼,毛病真多,卻又如此會整人。
金玉人則淡淡竊笑,畢竟她吃過小心不少虧,對於他在任何地方做出往何無法想象的事情,早已司空見慣了。
一些掌門則皺起眉頭,碰上這種事,還是第一遭。
然而撒尿,為何要兩人?
更讓群眾感到無法想象和理喻的是——在松幹後面,隱隱約約瞧得出,他倆正在寬衣解帶,還有水聲,水花不停濺出。
這像什麼話?
當眾寬農洗澡?
那些人不只是皺眉,已然哭笑不得,有的忍不住,已逼出笑淚,肛腸直抽。幾名女子乾脆掩起臉眸,雖是非禮勿視,
卻再也在掩飾不住難以忍受的笑意。
君小心還不時探頭瞧向群眾,報以親切的笑容。
“等等,馬上好。”
這句“馬上好”又惹來不少笑意,並非話好笑,而是猜不透天底下怎會有這種人?
扛著水缸爬向尖蜂,在眾人面前洗澡?還表現得如此親切?
君小心打的未必是水缸,而是羊皮水囊,水量不少,足夠兩人洗身,難怪兩人會累個半死。
公孫炮則窘紅著臉,蹲的隱秘,要是被瞧著了,那多尷尬?君小心還沒關係,他是小孩,自己卻是堂堂中年,還做出這傷人腦筋的困窘事?他自己也不瞭解,為何會跟小心做出這種事?
原來君小心認為天下第一當復出江湖,是件大事,總得風風光光出現在眾人眼前,他想及扛著招牌上山,必定汗流狹背,衣衫盡勝,遂決定訂製新衣,再扛來水囊,待登上此崖,再寬衣洗去汗水,穿上新衣,自能風光,至於這行徑是否發模,他反而不覺得——總比滿頭大汗來得好。
事實上,兩人也非脫個精光,還穿內褲,待洗淨後,再將褪換下,如此目能免於全裸。
然而隔著松幹,誰又想得了那麼多?
幸好兩人所用時間不長,有些正直人士想發作,兩人則已清爽含笑地走出。
一老一少身著黃金飽,宛若員外郎,前身、背面全繡上“天下第一當”五個紅金字,印在黃袍上,十分顯眼,公孫炮戴著幡帽,似頂著一棟小房屋,倒有幾分富貴相。君小心則紮了來雲巾,通常男士得加冠才扎,臨時找不到男的,他只好請教女的,扎出來竟然像侍奉千金小姐的女丫鬟,還掛了劉海,實是有點兒不倫不類。
尤其他笑起來,那兩顆小虎牙隱隱現現,更討人喜愛,七巧軒女子不禁瞧怔了眼,若他來當女人,不知要多出色?
金玉人見他如此俊俏,已然想起他哥哥會是如何模樣?心頭不禁小鹿亂撞。
“抱歉啦!讓各位久等了,可是天下第一當是不能隨便見人的,請見諒。”
君小心一邊走前,一邊拱手,倒也態度從容。
少林海印掌門施個佛號,說道;“少俠真是第一當傳人?”
君小心呵呵輕笑:“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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