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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
“你沒關係,我關係可大了”
話未說完,三面視窗碎然射來三道黑影,分別從三個不同角度,舉掌撲來,那手掌一張,黑球暴出成網,套向三人。
金玉人驚喝不好,趕忙抽出隨身短到往黑網削去。
君小心則衝向哥哥,顧不得屋垮牆倒,抱起哥哥,其勢未竭,復往木牆撞去。
叭啦一聲,木牆被撞碎,兩人沒落外頭,房屋吃力不住,塌往一邊,君小心抬起石塊再打支柱,叭地又響,左側支柱斷裂,整座屋頂垮塌下來。
金玉人有樣學樣,早已撞牆飛出,方滾落地,君小心急叫:“快逃!少說也得熬過四更天!”
過了四更天,哥哥功力目能恢復,那時再也不怕對方。
他背起哥哥,沒命地已往山區運去。
金玉人深怕兩人失閃,也掠連其後,加以保護。
三名黑衣蒙面人一時中伏,他們卻訓練有素地破屋躲出,朝著君小心遁去方向窮追不捨。
他們功力似乎十分高強,只追盞榮光景,已趕上君小心不及十丈。
這是一處山谷。十分寬廣,躲藏不易,君小心不得不放下哥哥,架勢擺出,喝道:“啥來路者?也敢跟本大爺做對?”
三人見他停下,腳步放緩,一名領頭者說道:“做對不敢,只想請兩位兄弟跟我們走一趟,故主人有請。”
聽聲音甚為年輕。
“你主人是誰?”
“暫時不能說。”
“公孫炮在你手中?”
“他先走一步了。”
君小心暗道:“果然是他們擄人。”追問:“你們是何幫派?”
“見著了主人,你自會明白。”
“我不去呢?”
“你最好是去。”
君小心暗中運勁,想攝住對方,那人果然被攝,可借另兩名頓時察覺,趕忙喝聲出招,猛欺君小心。
金玉人舉劍攔下一人,君小心不得不轉身對付那人,而無暇再使出腦力,被攝者驚醒,馬上加入戰圈,以二敵一,君小心吃重得很。
他不得不使出尖喝聲,每震一次,對方即停頓一次,然而卻無法將人震傷,反倒是金玉人被震得頭昏眼花,險象環生。
君小心只好引開兩人,再施尖喝聲,對金玉人影響較小,然那黑衣人功力甚弱,總能忍住喝音穿耳,多叫幾聲,喉嚨都快啞了,卻無法克敵。
情急之下,也抽出短刀加以迎敵。
“看這招‘玉露秋風’!”
他耍得虎虎生風,想將對方攝住,豈知對方早已看穿他心思,一指點開刀身,反掌迫得他連連後退。
兩人發現他武功並未如想象中厲害,戲耍之心油然而生。
“這才叫招式!”
一名黑衣人雙掌翻飛,有若騰龍蚊海,氣勢不凡。
君小心忽而感應出他腦中所想,脫口說出“嘯龍獻雨”。
那黑衣人大驚:“你怎知曉?”他哪知君小心是剛剛從他腦子感應過來的,出手不由更謹慎。
君小心不但感應出他所想招式,更感應出那人想攻擊自己的部位,這一發現,讓他興奮不已——只要猜及對方攻擊位置,豈非已能搶得先機。
他得意地說道:“爛招式,我怎會不知?”
那人臉掛怒意,右手探如飛龍,食指抖的筆直,想戳向小心腰際章門穴。
君小心已有感應,卻裝做不知,短刀倒插,直切那人門面。
雙方近在颶尺。那人冷笑:“躺下!”食指已離章門穴不及三寸,以為必能制住對方。
豈知君小心更有絕招,謔笑:“你才躺下!”
不管章門要穴,一刀切向那人蒙面黑巾。
那人趕著一個快字,哪知食指戳中章門穴位置,咋地一響,有若點在銅牆鐵壁,他又用力過猛,指甲已裂,滲出鮮血,急知不好,君小心已劃下他面巾,露出二十上下俊美高傲的臉孔。
那人唉呀一叫,往鼻尖模去,血痕已露。
君小心一招得手,呵呵謔笑:“對不起,技術不好,請見諒!”
他當真技術不佳,本想只切下對方面巾,卻因鼻間凸出,順便給劃了。
那人哪知君小心早知他想攻擊的位置,一時驚愕在當場。
原來君小心得知對方目標之後,暗自將袋中第一當銅牌移向章門穴。那人自是點著鋼牆鐵壁,吃了大悶虧。
另一名黑衣人見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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