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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滿臉兇惡的噴吐著白氣,圖魯歇斯底里的狂衝上來,張開雙臂惡狠狠一抱,強行壓碎了防禦結界。卻又頂著火焰的熊熊燃燒,把薩門硬生生的攔腰抱起。
咔嚓一聲,薩門的肋骨都斷了好幾根,滿臉猙獰的尖叫一聲。他乾脆強忍著身體重創,滿口噴血的繼續吟唱。
漆黑的大門,在他身後無聲無息的開啟。黑暗霧氣無窮無盡的洶湧而出,伴隨著猙獰兇惡的嚎叫聲,似乎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將要衝出來。
該死的!僅僅是這洶湧的黑色霧氣,就已經讓圖魯漸漸失去力量,緊緊抱著薩門的蹄子也鬆了幾分,眾人面色大變齊齊衝上去,卻根本無法突破黑暗霧氣的阻礙,只能看著薩門滿臉猙獰的翻動嘴唇,念出一個又一個的邪惡音符。
親他!就在魔法即將完成的一瞬間,林太平突然大喝一聲。
親誰?圖魯茫然的瞪大牛眼,卻也來不及思考太多,情急之下它直接張開大嘴,噴著醉醺醺的酒氣,對著薩門就是重重一口親下去。
滋!多麼美妙又毛骨悚然的一個吻,兩個雄性生物當場來了個熱吻,薩門的嘴被堵得嚴嚴實實,即將吟唱完成的咒語無法繼續下去,黑暗霧氣頓時徹底消散,以至於即將成型的黑色大門也消失了。
這樣也行?眾人看得熱淚盈眶,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但克麗絲汀立刻就猛衝上去,重達數千斤的魔晶艦炮呼嘯掃過,足以讓任何生物在瞬間變成肉泥。
驚恐的看著魔晶艦炮砸落,薩門整張臉都扭曲變形,憤怒的咆哮著,他突然艱難的舉起顫抖左手,佩戴在他手腕上的魔紋手鐲,突然射出一道慘綠色的光芒,惡狠狠刺進圖魯的眼睛。
原本抱著薩門的圖魯,眼睛突然變得慘白呆滯,彷彿受到某種精神控制,它竟然直接鬆開薩門,轉而窮兇極惡的咆哮著,直接撞向克麗絲汀。
毫無防備,克麗絲汀下意識的調轉魔晶艦炮,頓時被撞得倒飛出去,一擊得手的圖魯更不停留,重重一拳轟在豬因斯坦的腹部,緊接著抓住狼牙棒,將夜歌也扔飛出去。
“愚蠢的傢伙,全都給我去死!”薩門緊貼著牆壁站立,肋骨折斷滿口噴血,卻依舊高舉著那個魔紋手鐲,“我的奴隸,給我摧毀這些混蛋,我要讓他們”
灰色的煙霧輕輕飄過,薩門的獰笑聲突然凝固,僵硬的臉在瞬間急速老化,佈滿皺紋的面板鬆弛灰暗,就連強大的精神力也在瘋狂流逝,再也無法支撐發動魔紋手鐲。
不!難以置信的尖叫著,他試圖轉身逃離這裡,但衰老的身體卻不聽從指揮,夜歌怎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潛行刺殺急速發動逼近,漆黑的狼牙棒重重砸落,再砸落,不停的砸落
幾乎在同時,被控制的圖魯也清醒了過來,這傢伙茫然的左看右看,終於恍然大悟似的怒吼一聲,瘋狂衝鋒高高躍起,像座小山似的砸落下來。
轟然一聲,薩門看著從天而降的牛頭人,終於眼前一黑骨骼碎裂,直到死亡的前一刻,他都仍然不明白,那些該死的襲擊者根本不懂魔法,卻為什麼能悄無聲息的施放法術,而且是那種大法師也未必能掌握的衰老術。
“因為,二手菸對人體很有害。”林太平很悠然的吞雲吐霧,看著身旁同樣急速衰老的克麗絲汀,“順便說一句,克麗絲汀你老了以後,也依舊很美麗。”
沒有感謝他的讚美,克麗絲汀很茫然的看著雙手,又看了看已經昏迷過去的薩門,滿臉的難以置信:“等等,我們贏了?我們居然贏了?我們居然幹掉了一個比小丑還要強大的傢伙?”
是的,直到此時此刻,眾人才驚愕的意識到這一點。
夜歌和克麗絲汀面面相覷,忍不住齊齊打了個寒噤,僅僅從薩門剛才未來得及施放的幾個魔法來看,這傢伙至少也是黑鐵初階的魔法師,如果在正常情況下,遇到這種恐怖法師的最好選擇,就是毫不猶豫的逃跑,而且還未必逃得走。
可是現在,這個神秘恐怖的黑鐵初階法師,就這樣出乎預料的倒下了,如果他的靈魂還飄蕩在附近,或許正在歇斯底里滿口噴血的怒吼,該死的,這是對一個強者的最大侮辱,這是世界上最委屈窩囊的死法。
但是誰在乎呢,贏了就是贏了,所以林太平一點都不慚愧,反倒是笑眯眯的摸摸下巴:“幹得漂亮,我很期待將來哪一天,我們可以用磚頭敲暈一條龍那麼,搜檢視看,我總覺得這個黑屋充滿了古怪味道。”
很有同感,克麗絲汀他們立刻四散開來,搜尋檢查黑屋的每一個角落,只有豬因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