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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是什麼大事,原來是為銀子啊!你就把心放在肚裡吧,我那位大哥別的沒有,銀子可是有的是,到時讓他出點兒血,不就什麼都解決了。”說這話時,客玉涵笑嘻嘻的,彷彿已看到凌雲飛捶胸跺足,一副要吐血的模樣。
“那些珠寶價值不匪,最少也值十多萬兩銀子啊!”古曼丹麗看客玉涵輕輕鬆鬆的神態,還是有些不放心。
“你們只是異性兄妹,他能為了我這素不相識之人,出這麼大的血?你這半路出家的妹妹,有這麼大的面子嗎?”她心中如此想,話可不敢明著說出來,怕傷了客玉涵的臉面。
“你放心吧!甭說十多萬兩銀子,就是玉涵妹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得想方設法給摘下來。在他那裡,玉涵妹妹說出的話,比聖旨還管用呢。”孤冰雁微微含笑,話中充滿戲謔之意。
客玉涵一跺腳,嗔道:“雁姐姐你敢取笑我。”她伸出手指刮刮自己的鼻子,板起臉故做莊容道:“我說的話在大哥那裡要比聖旨還管用,那你說出的話,大哥還不得頂禮膜拜呀。每次吃飯他都只給你一人夾菜,大獻殷勤,他何曾如此待過我。實話告訴你,我吃醋都快把臉吃酸了。”
孤冰雁眼中閃過一抹羞意,心中卻甚是甜美。“是啊!每次吃飯他都對我特別照顧,他如心中沒有我,豈會如此相待。既然他真心對你,你又何必在意什麼別的女人。”
第十章謀君
古曼丹麗眼睛一眨,左瞧瞧,右看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在這一瞬間,她心中忽然一緊,對客孤兩女大起羨慕之感。她心中模模糊糊有了一種熱切,盼望早點兒見到她們口中的那個男人。
“一個武功高強的商人,一個令兩個罕見美女傾心的男人,他到底會是個怎樣的人物?難道他比大殿下還出色嗎?”
凌雲飛和從京州返回的雲驚天爆發了一場激烈的爭吵。
雲京天得知父親不顧信義,不顧全他在睿麗王朝的名譽聲望,將自已的親生女兒輕率地許給了一個他極不喜歡的男人,一個毫無背景,身有汙點,沾滿銅臭的商人,心中無論如何想不開。最主要的是,如此一來,燕家知道訊息,與雲家的關係必會有微妙的變化。本來他此番前去京州,除了完成父親交待的任務外,他還自作主張附帶著試探了燕兆男的口風,一心想將那位高貴大方的金枝玉葉燕紀香娶回中州。
依照睿麗王朝的傳統,帶有皇室血統的女人是不能嫁給一介白丁的,更何況燕紀香是堂堂郡主身份。本來雲家在朝中根脈深遠,燕兆男又是他的姨父,如果他要踏入仕途,簡直是小菜一碟,根本無須花費力氣。而且有深厚的家庭背景作為倚靠,以後前途大是可期。但父親這個老頑固,卻橫加阻撓,堅決不同意他入朝為官,平白斷送了他的大好前程,浪費了他的寶貴年華,更重要的是少了接近燕紀香的機會。
如果雲忌若嫁給燕紀北,兩家親上加親,再託人求皇帝下道聖旨,將燕紀香許他為妻,那該有多好。雲燕兩家自此必然再無隔閡,一個在朝,一個在野,互相呼應,互相唱和,豈非要風得風,要雨有雨?
這次他前去燕府拜訪,在他的旁敲側擊下,燕兆男雖然沒有明說,但話中之意卻是再清楚不過:雲忌若嫁到他家,他與燕紀香的事情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他帶著美好的憧憬急急返家,以督促父親儘快允婚,誰想迎接他的卻是兜頭一盆冷水潑下,他心中的失望就是傾盡麗水河的河水也是衝不掉的。但他從小懼父如虎,狂怒之下,卻也不敢放肆,凌雲飛於是成了他發洩的最佳目標。
凌雲飛忍耐的功夫當世一流,在雲驚天的狂風暴雨中,他一開始採取了以微笑沉默相抗衡的方式,後來風越刮越烈,雨愈下愈猛,連在一旁相勸的雲忌弱也給捲進了疾風勁雨中,凌雲飛再好的涵養也是撐不住了。需知他與雲忌弱成婚未久,兩人鶼鰈正濃,雙方將對方看得比自己還重。雲驚天怒火填膺之下,失去了理智,將兄妹之情扔向一邊,對著雲忌弱噴起了口水,凌雲飛不得已之下開始了還擊。
雲忌弱常態盡失,在旁連吼帶叫,最後連眼淚也拿了出來,卻也無濟於事。或許是她的眼淚太少,反正對消除兩人沖天的火氣半點作用不起。要不是隨後趕來的雲鵬一聲厲喝,凌雲飛和雲驚天非打起來不可。
看著雲驚天憤憤不甘地和雲鵬離去,看著雲忌弱梨花帶雨,委屈無限的俏臉,凌雲飛心中真不是滋味。
要怪也只能怪他一時色迷心竅,娶了人家妹妹,斷了人家對燕紀香的痴情。他壓下滿腔心事,好一頓甜言蜜語,才哄得雲忌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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