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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影響甚巨的人物,恐怕自己官位不保,聞大人你是不是這樣想的呀?”
聞人方只有苦笑,辯白吧,只有越辯越黑;不辯吧,這不等於預設嗎。到了這時,聞人方才算真正開始體會到這位王爺的厲害。
“好了,我也不難為你了。”燕驥遙走上前來,拍了拍聞人方的肩頭,一臉誠摯之色,親切道:“雲鵬的能量很大,能量大的人做起一些我們不願發生的事來,那可是非同小可,破壞力遠非林雲飛這樣的無賴可比。”燕驥遙雙目猛然一張,一道寒光射到聞人方的臉上,冷冷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不是本王多疑,而是有些事情不太對勁。為什麼我剛來,雲鵬那個所謂的女婿就起事?為什麼松劍濤又恰好在此時嫁女,雲驚天可以離開中州,名可言順趕去明安府。雲家是在躲我嗎?沒這個必要吧。”燕驥遙臉上神情有些不屑,“聞大人你不覺得這許多巧合湊在一起,很可疑嗎?”
聞人方渾身一震,呆住了。
“是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巧合呢?”得到燕驥遙點醒,聞人方也覺出有些不對勁了。
“王爺您深謀遠慮,卑侄佩服不已。卑侄現在雖然不敢說雲鵬有什麼異心,但我們做些預防工作還是很有必要的。”
“聞大人何出此言?方才你不是說雲家有家訓嗎?”燕驥遙略帶諷刺之色。
“這多虧王爺您提醒了。從小卑侄就知道,許多的巧合加在一起,那就絕對不是巧合。”聞人方彷彿沒有看到燕驥遙的臉色,自顧自說下去:“本來卑侄想,雲鵬若是將女兒嫁給您侄子燕紀北,咱們說他想謀反也許會更合理些。畢竟這樣做可以迷惑人嗎。但云鵬反其道而行之,不惜冒名聲被毀的危險,私自將女兒嫁給一位不起眼的商人,卻真讓人大跌眼鏡,搞不准他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了。”
“雲鵬不是號稱有七孔七竅嗎,若是能讓人從他做的事情上,輕易推測出他的真實意圖來,那他就不是雲鵬了。”
“王爺高見!”
明安府。
幾隻粗如兒臂的蠟燭,爆出幾點燈花,雲鵬走過去,用指輕彈,燭火燃燒趨於穩定。
“時機既然不成熟,不如就再等等吧,再過一月,若是還不下雨,我們再行動不遲。”一位身穿白衣,身量高挑,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漢子,面色凝重,低低地說了一句。
“只怕是時不我待呀。”雲鵬輕輕嘆息一聲,眉宇間深有憂色,“聽燕驥遙話裡話外的意思,好象對我已起了懷疑之心。若是賑糧之事被他查出點什麼東西出來,到時我們再倉促行事,豈不更是被動。”
“您說的也是。只是那天晚上先我們行動的那批人,就好象在人間蒸發一樣,以我們的力量到了現在也未能查出他們的來歷,這也是個可慮的因素啊。”白衣人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放回桌上。
“他們和咱們道同心不同,應該不會壞事的。再說他們這樣做了,對自身也沒什麼好處。”雲鵬與其說是在寬白衣人的心,還不如說是在安慰自已。
雲鵬皺了皺眉頭,突然對門外說道:“是小飛、小破回來了嗎?進來吧。”隨著雲鵬的話聲,輕微的腳步聲遠遠傳來。
白衣人臉露驚佩之色,恭恭敬敬說道:“自從離開師傅,徒兒一直刻苦練功,未償有一日稍怠,自感功力進步不小,原以為縱然比不上師傅,也應該差不了許多,哪知今日徒兒方知,與師傅一比,徒兒還差得太遠。”
雲鵬微微苦笑,淡淡道:“痴兒,若是與千軍萬馬相比,武功再高又有何用。自古俠以武犯禁,若不是顧念師傅這張老臉皮還有些人緣,朝庭早就對師傅下手了。世上之人,千千萬萬,百人敵不是強,千人敵也不是強,只要千千萬萬人之敵那才是真正的強。劍濤,你明白為師的意思嗎?”
“徒兒明白。”白衣人就是雲鵬的弟子松劍濤了。
房門被悄無聲息的推開,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摒聲靜氣地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向雲鵬施了一禮,又轉向松劍濤,叫了聲大師兄。
在雲鵬的微微頜首中,兩個年輕人告座,屁股卻只坐了椅子的一半,腰板挺得筆直,以示對雲鵬的尊敬。
看著兩位年輕人勉強壓制住的興奮之色,雲鵬也不由受到感染,臉上露出了笑意,他溫聲道:“小飛、小破辛苦了。有什麼訊息嗎?”
長的稍胖的一位轉頭對跟他一起進來的人道:“飛師兄,還是你來說吧。”
被雲鵬稱作飛兒的年輕人,拿起桌上松劍濤為他準備的茶杯,一欽而盡,用袖子一擦嘴,大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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