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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睿麗王朝還是睿麗王朝嗎?還有自己的機會嗎?丟下梅詩人、淨飯道長,讓他們的壯志付之東流,扔下義父,讓他孑然一身,孤苦伶仃,又豈是一個男人所為?不能!絕對不能!”
凌雲飛心意一定,說話從容許多,“我絕不能讓你們去冒這個險,爭奪權力,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沒有第二條路可供選擇。這種事男人陷進去,最多是一條命,姑娘家若是摻和在裡面,連骨頭渣子都會被對手吃乾淨。我意已絕,你們倆個不要再在這件事上糾纏了,說什麼我也不會同意的。”
“還未嫁你呢,你就如此急言厲色地對待我們,若日後真的成了你的妻子,你還不把我們欺負慘了。臭男人怎麼都是一個嘴臉,可惡!”客玉涵雖然大發嬌嗔,事實上已同意了凌雲飛的觀點。
“那個格赤烈心狠手辣,人又極端自私,他若得勢,得有多少無辜的人命喪他手啊。”孤冰雁依舊不肯放棄,這件事畢竟於北卑有利,又能幫人一把,冒些險也是值得。
“幾天後的中州肯定也有大批的百姓無辜喪命,我也想盡些力幫幫他們,可我一個商人的能量太微不足道了,就是把命搭上,也是半點作用不起。更何況,咱們自身的安危都還有問題呢,又如何幫別人的忙。”說到這兒,凌雲飛的心頭忽的一動,“也許,為中州百姓他還可以做些事情,至於有沒有效果,盡了心意求個心安也就是了。雖然這樣做,增加了自身的危險,對自己也沒有半分好處,但人也不能老想著自己吧。”
“咣噹”一聲,門被撞開,古曼丹麗跌跌閃閃折了進來。此時的西戎一豔披頭散髮,一張嬌媚無比的臉上寫滿了絕望無助。眼睛紅腫,眼眸中無盡的哀哀之情,就是鐵石人見了也要心動三分。
“求求你,幫幫忙吧!”她向前走時,迷迷茫茫,心神不屬,對腳下的蒲團視如未見,身體猛然前傾,眼看重重的一跤無可避免。孤冰雁向前躍起,險險用後背將她托住。
小小一個蒲團差點絆倒一位美人,這蒲團也真是毫無憐香惜玉之“心”了。
凌雲飛靜靜地瞧著那張無比動人的臉龐,心中也是微微發酸。有什麼辦法呢,不管你是美人也好,無鹽也罷,不過都是茫茫人海中的一粒砂塵,都要受命運的支配。
“如果古曼丹麗沒有這如花的容貌,她的生活可能會是另一種樣子,也不會被推上風浪尖了。”
“她的那位心上人竟忍心將這樣的美人扔進苦海,看來還真是一位人物。不念情,不講義,只要權勢地位,政治人物都是這副心腸?那自已以後會不會也變得如此?”凌雲飛實不敢再想下去。
“不是我不幫,而是沒有能力幫。你看我們現在自顧不暇,哪有力量再幫助別人。實在抱歉的很。”到了如此地步,只有硬下心腸,果斷相拒。話一說話,凌雲飛就象躲瘟神一般,逃出房去。
第六章抉擇(二)
“昌州地廣人稀,多高山莽林,我想先去那裡躲上一段時間,也正好藉此機會,看一看那裡的山山水水。”凌雲飛說出了經過他深思熟慮的想法。
“老弟的想法大有道理。昌州我去過,九山一水,民風純樸強悍。很多地方名義上歸朝庭管轄,實際上卻是被地方上的豪強、士族控制,官府的力量根本滲透不進去,所謂山高皇帝遠,正是那裡的真實寫照。只要老弟與這些人搞好關係,可保安全無虞。”
“安全無虞有什麼用?”梅念臣搖了搖頭,“去昌州雖然安全了,卻沒有任何意義,白白浪費大好時光,還是不去的好。”
“依你詩人之見,去哪一個地方才能夠二者兼顧?”淨飯見梅念臣一口就否決了凌雲飛和他的意見,也不生氣,笑嘻嘻反問。
“去西戎也許更好。”梅念臣眉毛一揚,一字一字緩緩吐出,雖然他用上了“也許”兩個字,但他話中的真實用意任誰都能聽得出來。
“去西戎?詩人你今天是不是喝酒喝過了,說醉話呢?”聞聽梅念臣此言,凌雲飛和淨飯都是大感意外。但他們深知梅念臣不是隨口亂說的人物,他既然這樣說了,必有他的道理,一時之間,皆不由心頭一震,淨飯首先忍不耐不住,開口相問。
“去西戎雖然是兵行險著,結果不好預測,然而事若能成,我們便等於有了堅強的後盾,於我們以後行事大有益處。退一步講,即使那位大殿下卸磨殺驢,對我們這點力量不屑一顧,但日後若我們發展壯大了,這次之行也可算為我們雙方將來的交往預先搭好橋樑。”
“冒如此大的風險去搏取虛無縹緲的承諾,這代價也太大了些!凌老弟雖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