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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冰雁、元雪晶兩個人活活生就在身旁,這頂通敵叛國的大帽子壓將下來,你就是有千百隻手也是不好摘掉的。可如果不把這頂帽子拿下,那自已豈不是真的成了睿麗王朝千千萬萬百姓心目中的公敵,這頂帽子我凌某人可萬萬承受不起。”凌雲飛咬了咬牙,決定來個死不承認,反正問心無愧,怕得誰來。浮雲難擋豔陽,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之日。大不了,浮雲蔽日之時,多些艱難險阻,經歷了這麼多的苦難,再多些又有何妨。
“我根本沒做那樣的事,你叫我承認什麼。雲少俠,凡事都要講究個證據,可不能聽信別人信口雌黃。”凌雲飛矢口否認。
“信口雌黃?”雲驚天怒極反笑,“你才是信口雌黃!證據就在眼前,你居然敢睜大眼睛說瞎話。這四個女人整個中州有幾人不識,當日她們把龍舟大會攪的一塌糊塗,根本不把我們睿麗王朝的老老少少放在眼裡,當場數萬人有誰沒看見。虧得他們還為你被她們四人打傷大叫可惜,誰想到一轉眼,你就栽倒在了她們的石榴裙下,可悲!可笑!可恥!”
“我就是栽倒在了她們的石榴裙下,那又如何?東狄、北卑現在可是我們的友邦,再說了朝庭律條中沒有哪一條規定不能娶東狄、北卑的女子做老婆吧?有誰說娶了東狄、北卑的女子做老婆就是通敵叛國了?就連我們的皇帝陛下本人也有兩位妃子來自東狄、北卑呢。”
“你、你”雲驚天失去雍容的神態,臉脹得通紅,指著凌雲飛說不出話來。
“天哥,跟這小子費那麼多話幹什麼,先將他拿下再說。”燕紀北縱身上前,便要動手。
“不可!萬事理為先。我們如果找不到他通敵叛國的證據,仗勢欺人,豈不是將我們自已都看輕了。”雲驚天忙出言喝阻燕紀北。
看來雲驚天還識得大體,不會胡來,凌雲飛心中稍稍鬆了口氣。
雲驚天看著凌雲飛冷冷一笑,道:“我這就拿證據給你看。”說完,他嘟起嘴,打了個口哨。
哨音剛落,遠外馬蹄聲響起,片刻間從峽谷中衝出兩匹馬來。馬到近前,從馬上飛身落下兩人,這兩人向雲驚天、燕紀北躬身施完禮,轉身指著凌雲飛,惡狠狠道:“就是這個奸賊殺了我派的掌門人。當時,那兩個女人出言威脅,要求這奸賊在年內一定要將我朝的吏部尚書南宮峻大人刺殺,否則休想她們再理他,這奸賊色令智昏,唯唯答應。我們碰巧經過那裡,將他的醜態看了個一清二楚,誰想一位兄弟不小心發出響聲,被他們發現,他們便殺人滅口。那麼多兄弟倒在了血泊之中,好慘那!掌門那!掌門!你死的好慘啊!”這兩人撲通跪倒在地,不住地向雲驚天、燕紀北磕頭,口中不時叫喊:“二位少俠要替我們做主啊,絕不能放了這通敵叛國的奸賊。”
這兩人聲淚俱下,罵聲不絕,彷彿真有這回事一般,頗有表演的天份。
雲驚天淡淡地一笑,道:“林雲飛,這回你還有何話說?”
“以前被人罵作飛賊,也沒覺得怎樣,這次讓人稱作奸賊,怎麼心中老是覺得很彆扭,很不舒服。看來自已內心的變化還真是很大。”凌雲飛剛想開口,這時有人說話了。
“剛才這兩位大哥講他色令智昏,那定是你們看見兩位姐姐的容貌了。請問你們哪一位能說出兩位姐姐的容貌有何特別之處?”客玉涵語調溫柔,非常客氣。
“塞外雙嬌的豔名,天下誰人不知,還用看嗎。”
“你既然知道她們是塞外雙嬌,肯定是偷聽了他們的談話,是也不是?”
“那是當然,這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什麼不對。只不過既然你知道她們是塞外雙嬌,那林雲飛肯定也知道了。對吧?”
兩個人停止了“血淚控訴”,一齊下意識地點頭。
“要是有兩個塞外雙嬌這樣的美人答應委身下嫁與我,我也會色令智昏,什麼都答應的。”客玉涵自言自語。
大家全為客玉涵的話驚呆了。凌雲飛忍不住,道:你“
客玉涵突然咯咯的笑了起來,直笑得花枝亂顫,笑得彎下了腰,她好不容易止住笑聲,上氣不接下氣道:“兩位大哥真會講笑話,殺南宮峻對東狄、北卑只損無益,塞外雙嬌何等才智,又何等身份、地位,豈能為這毫無意義的事,便輕諾嫁人,兩位這故事編的也太離譜了吧。而且”客玉涵指了指凌雲飛,“他既已知塞外雙嬌的身份,還甘冒天下之大不韙,滿口答應她們的要求,難道他是豬腦子,色令智昏到這等地步。”客玉涵彷彿覺得這事太好笑了,哈哈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