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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紅衣少女剪斷炸藥引信,豈非早中兇謀,平白把蓋代雄謀,化作南柯一夢?
他們方自想得驚心,那紅衣少女又向蕭沛叫道:“蕭沛,如今你兇謀敗露,手段已無,還是放光棍一點,遵照諾言,兌現賭注,替我乖乖自絕,懸頭高竿了吧?”
蕭沛滿臉通紅,咬牙切齒,利用竿端長繩,悠動身形,想向與紅衣少女等所處的相反方向,逃出“天狼寨”外!
南宮敬想不到竿端長繩還有這等妙用?欲待阻止,卻已不及。
紅衣少女見狀,面罩秋霜,哂然叫道:“無恥狗賊,你走不了!”
話聲中,略一揚手,兩絲紅線便從袖中飛出。
這兩絲紅線,飛得既遠,打得又準,其中一絲,先打在“鐵爪天狼”蕭沛身上,另外一絲,則截斷了蕭沛手中長繩!
蕭沛的穴道已為紅絲所制,長繩再一斷卻,便從八九丈高空摔落地面,跌得五臟盡裂!
紅衣少女眼看蕭沛已死,遂轉身向上官奇、南宮敬嫋嫋行來。
上官奇迎上兩步,抱拳笑道:“姑娘真正高明,若非你識透奸謀,制敵機先,我與南宮賢弟此刻早成齏粉!”
紅衣少女嫣然笑道:“好說好說”在兩聲“好說”之後,紅袖一翻,玉指疾彈。
上官奇胸前連中三縷疾風,立告頹然暈僕。
南宮敬作夢也未想到會有這種變化?不禁惶然莫知所措。
紅衣少女含笑叫道:“南宮少俠莫要驚惶,我此舉絕無惡意。”
南宮敬惑然說道:“我也覺得姑娘絕無惡意,但但你卻出手把我上官兄點倒則甚?”
紅衣少女笑道:“我是要救他一命!”
南宮敬越發莫明其妙,揚眉問道:“姑娘此話怎講?”
紅衣少女向他瞟了一眼,含笑說道:“你這上官兄中了劇毒,我發現毒已將發,遂趕緊點了他‘三元大穴’,保命須臾,然後再設法救治。”
南宮敬皺眉詫道:“上官兄適才較技乃佔了上風,怎會中毒?
紅衣少女不待他說完,便即嬌笑說道:“令人於敗中中毒,只是庸才,令人於勝中中毒,才是高手。‘鐵爪天狼’蕭沛雖然惡貫滿盈,身遭慘死,但心機之毒,相當可怕的呢!”
南宮敬聞言之下,恍然說道:“我明白了,蕭沛定是在鍋中鐵砂之上淬有劇毒,他自己不怕,上官兄則無論勝負,均將慘遭不測!”
紅衣少女點頭笑道:“對了,上官奇較技若敗,按照賭注,應該自刎項上人頭!若勝,蕭沛也只消設法略為拖延時間,便可等待他肝腸寸裂,毒力發作而死,這種心機,真夠厲害的了!”
南宮敬目注暈仆地上的上官奇,向紅衣少女抱拳問道:“姑娘能夠為我上官兄去解所中奇毒麼?”
紅衣少女嬌笑答道:“大概可以,你先把他抱去大廳之內,我來試上一試!”
這時,整個“天狼寨”的賊寇都已散去,顯得異常靜寂!
南官敬剛把上官奇抱進大廳,便即一怔!
因為大廳之上,居然準備了一些酒菜。
這些酒菜,自然是紅衣少女早就弄來,南宮敬看在眼中,不由欽佩對方履危若安的鎮定風趣。
他放下上官奇,目注紅衣少女問道:“姑娘準備施救,要不要我來協助?”
紅衣少女嬌笑答道:“話先說明,我不肯平白施救,我要收取報酬!”
南宮敬點頭說道:“應該,應該,姑娘若能將我上官兄所中奇毒去解,在下定不吝千金重報!”
紅衣少女向他瞟了一眼,媚笑說道:“南宮少俠,你這人看來風神絕世,相當倜儻,怎麼講起話來竟這等俗氣?”
南宮敬聽得一怔,紅衣少女又復笑道:“一開口便是‘千金重報’,這算顯示你家資富有?還是把我視為拜金之人?”南宮敬被她訓斥得有點面紅耳赤,趕緊抱拳陪笑說道:“在下失言,敢向姑娘陪罪!”
紅衣少女笑道:“陪罪倒是不必,只要你以後不再說這些俗氣話兒就好。”
南宮敬喏喏連聲,並向紅衣少女問道:“姑娘所需是何報酬?在下只要力所能及,必”紅衣少女連連搖手,截斷南宮敬的話頭,指著桌上的酒菜,嬌笑說道:“當然力所能及,我所謂的‘報酬’,只是要你這位南宮少俠,陪我喝上幾杯酒兒!”
南宮敬先是一怔,旋即點點頭笑道:“姑娘真夠風趣,在下亟願奉陪,來來來,我先敬姑娘一杯!”
說完,斟了一杯酒兒,便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