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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廝未必是我們的敵人,只是不知他究竟是何身份而已。”
顧朗軒詫道:“瑤妹此話怎講?”
蕭瑤玉臂微揚,向顧朗軒招手笑道:“顧兄你來,我帶你去看首詩兒!”
顧朗軒邊自隨行,邊自奇道:“看首詩兒?”說至此處,恍然有悟道:
“莫非就是那隱身林後之人所留?”蕭瑤點頭答道:“正是,顧兄約莫再行五丈左右,便看見了!”顧朗軒走到蕭瑤所說之處,果見一株巨樹之上,被人削去樹皮,燒枝作筆,留了一首詩兒,寫的是:“南宮一脈險如何?千鬼壑中魑魅多,勸君欲救須從速,再若遲延化鬼魔!”
顧朗軒看完樹上留詩,不禁眉心愁結!
蕭瑤問道:“顧兄,你信不信這留詩之語?”
顧朗軒苦笑道:“事關南宮賢弟的吉凶禍福,我們所採的態度,似乎應該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蕭瑤指著樹上的“千鬼壑”,向顧朗軒問道:“這‘千鬼壑’就在析城山中,抑或是在別處?顧兄可知道麼?”
顧朗軒搖頭答道:“我不知道,只覺得這‘千鬼壑’的名稱頗為恐怖,其中可能確實充滿兇險!”
蕭瑤秀眉雙挑,妙目中神光如電,朗聲說道:“‘兇險’二字對我們並不可怕,只苦於不知這‘千鬼壑’究在何處?”顧朗軒長嘆一聲道:“是啊,這留字人既對我們透露訊息,又何必故弄玄虛,他說得明白一點多好?”
蕭瑤揚眉叫道:“顧兄,徒憂無益,我們且設法解憂,使胸懷開朗一些,才不會靈明生蔽!”
顧朗軒道:“瑤妹說得雖對,但卻何以解憂?”
蕭瑤笑道:“顧兄忘了麼,曹魏武的‘短歌行’中不是曾有‘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惟有杜康’之語?”
顧朗軒苦笑道:“深山野谷,何來‘杜康’?”
蕭瑤伸手向東一指,含笑說道:“我記得在那座山崖之後,曾見有一角酒旗迎風招展,我們且去飲上幾杯,再定尋找‘千鬼壑’之計如何?”
顧朗軒當然點頭答應道:“好,我們去飲上幾杯,遣遣愁懷也好。”
兩人走出松林,離開“迷魂坳”口,走向蕭瑤所指的東面山崖。
蕭瑤在途中向顧朗軒笑道:“顧兄,我有一樁請求,希望你能答應!”
顧朗軒目注蕭瑤,揚眉問道:“瑤妹有甚話兒儘管直說,我們雖算新交,已傾肝膽,哪裡還用得著這‘請求’二字?”
蕭瑤聞言,嬌笑說道:“我曾聽得江湖人言,顧兄不單文通武達,連貌相也英俊無匹,故想乘著你那南宮賢弟不在面前之際,瞻仰瞻仰‘紫竹書生’的俊逸風神!”
顧朗軒想不到她竟作如此請求,不禁為之一怔!
蕭瑤雙現梨渦,嫣然笑道:“顧兄答應了吧,否則我與你相交一場,卻尚未見過‘紫竹書生’的廬山面目,豈不是天大笑話?”顧朗軒聞言,遂站定腳步,取塊藥巾,拭去臉上的易容藥物。
原來他因需與南宮敬長日共處,施展了精妙的易容手段,並未戴用人皮面具。
等到易容藥物去淨,蕭瑤只覺眼前一亮,不禁“嘖嘖”讚道:“人言不虛,顧兄與南宮敬委實是兩位絕世美男子,難怪你們會意氣相投,結為‘生死盟’了!”
顧朗軒被她誇得俊臉通紅,忙又施展易容手段。
蕭瑤笑道:“其實‘五毒香妃’木小萍糾結兇邪,企圖重振昔日‘震天神君’的事業,稱霸武林,業已漸漸昭然,顧兄便恢復本來面目,與群兇直接作戰,也無不可”顧朗軒介面嘆道:“恢復本來面目,著實可減少許多麻煩,但為了暫不使南宮賢弟知曉喪父之訊,遭受沉痛打擊起見,還是對我自己委屈些吧!”
蕭瑤滿面欽佩神色,點頭讚道:“顧兄這等為友熱誠,真所謂‘前無古人’,令小妹太以敬佩!”
顧朗軒笑道:“瑤妹不要光是說我,像你這種路見不平,便仗義拔刀的紅粉嬌娃,世上又有幾個?”
易容既畢,繼續前行。
轉過那座山林,果然在風景絕佳、削壁飛流之下,見有一間茅屋酒店。
雖繫結茅為屋,倒收拾得頗為潔淨,地方也不十分狹隘,廳堂中約莫安排了十來副座位。
顧朗軒進門一看,這店中居然生意不惡,已有三四位酒客。
他們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店家一面安排杯筷,一面陪笑問道:“兩位是要花雕?還是要汾酒?”蕭瑤介面笑道:“給我們先來五斤‘竹葉青’汾酒,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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