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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綻之下,竟然能絲毫感覺不到痛苦,回頭看時,那骷髏利齒合攏,咬著自己的肩膀不住地晃動,一陣陣嘿笑之聲從骷髏裡面發出來,自己流出的血全被他吮吸過去,流入黑煙繚繞的口中。
這時四面魔火開始合圍,將他困在火海之中,眼看就要把人燒成飛灰,劉泉已經做好火解的準備,只待肉身一喪,便努力施展玄功將元神遁出,逃回五臺山去,誰知那火到了距離自己身前三尺之處便停住,仔細看時,已被一片五彩煙嵐擋住,雖然呼嘯噴湧,只是不能前進分毫。
“師兄!”劉泉大喜,只見五彩煙嵐迅速漲大,上遮蒼穹,下鋪大地,將漫天火魔裹住推出十餘丈外,嶽清忽然在他身側出現,手裡拿著純陽天仙令,一道白光從令上飛出,射向骷髏,那咬在自己肩膀上的骷髏彷彿被雷擊了一般巨顫,繼而鬆口,又要跟隨同伴向嶽清撲去,嶽清身邊飛起五個耀眼光圈。
“璇光尺!”空中傳來那童子的聲音,他在魔火之中現身,揚手將骷髏召喚回去,還原成五老錘的模樣背在身後,“嶽琴濱,你竟然得了連山大師當年的煉魔至寶。”
嶽清笑道:“這是我用六丁六甲神魔葫蘆喚來的,五鬼天王別來無恙啊?”
那童子正是東方魔教教主五鬼天王尚和陽,他抖動金幢,收了漫天火氣,緩步走過來,瞪著一雙圓眼盯著嶽清:“聽說你奪了混元祖師的法寶道書,又將十餘位同門師兄弟逼走,和許飛娘聯手霸佔了五臺山的基業,你不在北方逍遙,來大雪山做什麼?”
嶽清道:“我的一個弟子被峨眉派的醉道人抓走送到青螺宮去了,我得去要人啊。”
尚和陽將火紅的濃眉一挑:“這倒有意思了,峨眉派的長老捉了五臺派的弟子,卻要送到魔教的老巢裡去。我跟青螺宮宮主倒是相識,不如一會我去替你說和說和,將你那弟子放了,也免得咱們兩家起衝突,讓峨眉派那些老鬼看笑話。”
嶽清笑道:“那就有勞天王了。”
尚和陽將話鋒一轉,手指下面的山谷道:“那裡有個殘廢女人,便是昔年赫赫有名的女殃神鄧八姑,她手裡有一顆雪魂珠,是我魔火的剋星,因此不將此珠拿到手我是寢食不能安的,那個蛇精和小孩也都是的門人吧?你下去讓他們躲開,容我取了雪魂珠便帶你們去青螺宮做客。”
嶽清笑道:“那鄧八姑說起來過去也是咱們的同道,她雖然有了雪魂珠,也未必會對天王施展,她走火入魔半身不遂坐困谷中,天王貴為一教之主,又何必強要她的寶物。”
尚和陽看著他,忽然冷笑道:“難怪人都說你詭計多端,狡黠如狐,奸詐似鬼,你不過是因齊漱溟在東海煉成了金光烈火劍,也要取雪魂珠才能剋制,跟我打的是一樣目的罷了,偏要說得那般冠冕堂皇,看來人家說的沒錯,你也學得峨眉派那些人一樣做得偽君子了!”
嶽清道:“我跟天王的目的不盡相同,手段更是雲泥之別,若要對付金光烈火劍,我根本不必用雪魂珠,況且就算有了雪魂珠就能對付東海三仙麼?天王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尚和陽冷笑:“無論如何,今日雪魂珠我是勢在必得,誰若攔我,嘿嘿。”他伸出一隻胖乎乎的小手撫摸從背後鑽過來的一隻骷髏頭頂,那骷髏便如被主人寵愛的小狗一樣去蹭尚和陽的手,並且發出怪笑,“我正好要再煉兩枚白骨鎖心錘,二位的六陽魁首尺寸倒是正好。”
劉泉這回已經給傷口上了藥,只是受了魔火熱毒,還有些頭暈腳軟,眼前金星亂飛。他聽了尚和陽的話,頓時怒火上撞:“你這魔童有什麼能耐,敢在我師兄面前說這樣的大話?”
尚和陽道:“劉泉,我當年跟我師父無形尊者修道的時候,你才剛入叱利師伯的門,那時你在西方,我在東方,大家同屬魔教,你有什麼資格那樣說我?”
劉泉道:“我入門時叱利師尊還未創立西方魔教,後來他入了魔道,雷師姑和公冶師叔相繼遠走,之後不久叱利師尊便走火入魔,坐化身亡,我便隨苦鐵師尊修行,因此雖然我跟毒龍尊者分數同門,卻不是西方魔教的,尚教主莫要混淆視聽。”
尚和陽覺得跟他這樣鬥口沒有意義,便不再理他,轉向嶽清:“我只問你,那雪魂珠你爭是不爭?”
嶽清道:“我要接引鄧八姑入門,雪魂珠倒是無所謂,她若是願意給你你便拿去好了。”
尚和陽大怒:“那賤人的脾性怎麼可能將寶物送人?嶽琴濱,你霸佔五臺山,將金身羅漢他們全都趕到慈雲寺,我們不管,因那是你們的家務事,然而近日若是阻止我得到雪魂珠,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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