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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要讓島田克巳能夠知己知彼,懂事以來,除了接受訓練以外,島田克巳唯一的消遣就是觀看與大軍有關的生活紀錄,也就是因為如此,島田克巳有生以來所認識的第一個人,並不是父親、母親甚或其它親人,而是大軍,而是敵人。
就像爺爺所說的那樣,自己與大軍是一起長大的,但單單只是那樣講還不夠,在認知上,其實自己與大軍的關係並不是那樣簡單而已。成長的路上,自己雖然也有正常的校園生活,但由於不被允許在上課的時間以外浪費光陰,所以從來都沒有深交的朋友。
再加上也沒有兄弟姊妹,而親人大都是嚴厲的訓練自己,因此在很多方面而言,大軍就像是自己唯一的朋友,甚乎手足。
想到這兒,立場似乎已經很模糊,但島田克巳卻不可能手軟於這一戰,因為,那是他存在的目的,而同時、更是唯一的目的。
“果然本人的德性與我的評估相去不遠。”島田克巳喃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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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園建在小山丘上,就有著瞭望遠方的好處,此刻,關老爺以及梁圖真,並肩的站在前院一角。
“圖真”關老爺輕拍身旁單純年輕男子的肩頭說道:“不介意伯父這樣喊你吧?”
梁圖真微笑的答道:“不介意,這樣相當親切。”他今天一早就被關曉蕾拉出去遊玩,差不多逛完了半個白沙灣海域,回到關家武館的時候,臉上都是海砂,原本打算先去洗個澡,卻沒想到才剛踏進廳堂,就被關老爺叫出來看風景。
關老爺點點頭:“那就好,昨晚難為你了,其實我並沒有什麼惡意,你別見怪,就把它當成一種禮貌性的問候好了。”
“哈”梁圖真乾笑幾聲:“伯父您問候的方式真特別啊”心底暗忖,被伯父您這樣一問候,恐怕不少人得到醫院去吧!。
“呵呵,好說、好說。”關老爺志得意滿的說道。
梁圖真陪著再幹笑了幾聲,問道:“對了,伯父,我有個疑問,昨晚那入門的第一刀,如果我沒有閃避,您真的會劈下來嗎?”
“會。”白沙裡一帶最德高望重計程車紳、關家武館的第七代館主,迅速且明確的答道。
“可是伯父,您那樣做是用意何在?一般而言,應該只是測探我的膽氣吧?有必要來真的嗎?”
“我是在選女婿,不是選徒弟,最重要的條件是必須懂得進退。”關老爺深深的看了身旁單純年輕人一眼,語重心長的說道:“如果你連自身有危險也看不出來,又怎麼有辦法保護我女兒呢?所以給我劈一刀也不算冤枉。而且,現在社會上沒有真本領卻又死充著面子的人太多了,乖乖站著等死誰不會,閃得過才是有一套。”
這樣反客為主的說法,讓梁圖真不知該響應什麼,只好附和:“伯父的思維真是不落俗套啊。”
關老爺再度志得意滿:“呵呵,好說、好說。”
“那麼伯父”梁圖真發覺自己快成了馬屁精,所以換個話題:“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呢?”
“是這樣的,圖真,到目前為止,你這個孩子令我很是滿意,不但身手矯健,而且反應也在水準以上,相當難得。”
“不敢當,伯父您錯愛了。”
“別不好意思,我是不會看錯人的,蕾蕾交給你,我是可以放心了。”
聽聞關老爺如此看得起自己,梁圖真大是感動:“我絕不會讓伯父失望。”
“很好、很好”關老爺老懷大慰的點點頭,然後語氣急轉直下:“相信之前蕾蕾也跟你提過了,你們這趟下來是要完成文訂之禮而原本,也的確該是那樣的,但現在,這件事恐怕得省下來了。”
將訂婚之禮省略,對於梁圖真來說,是再好也不過的了,因為不論是怎麼樣簡單的儀式,只要是與婚有關的,就一定得把父母搬出來,試想,他該怎麼對父母解釋,一直宣稱沒有女朋友的自己,竟突然間迸出了個論及婚嫁的物件。
不過雖然心底是那樣想,但禮貌上還是得裝作可惜:“哦!是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嗎?”
“事情是這樣的,本來,我的母親,有留下一枚玉板指作為蕾蕾這長女文訂時的信物。那枚板指,一直是戴在我手上的,但是,差不多在兩年前,也就是蕾蕾北上唸書後的沒幾天,我和附近的鄰居坐船去那座孤殤嶼釣魚”關老爺說著便指引梁圖真望向海灣:“就是那裡。”
梁圖真順著方向望去,但見海平面上不遠處,一座島嶼若影若現,不僅被烏雲籠罩,更有著一層霧氣淡淡圍繞,仿若是傳說中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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