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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緋戚的異樣目光,異獸身形一閃,從成熟的女性變成了雌雄莫辨的小孩,繼續說道,“你有著和我類似的力量,就算不如我強大,也足以”
異獸話未說完,緋戚卻覺得自己的意識又進入到即將消散的狀態,低頭一看,便發現鐵面正悄悄地掐住他的脖子,試圖將他從“夢境”中喚醒。
緋戚沒有抗拒身體的召喚,任由意識體迴歸到身體之中。
111異獸的願望
見緋戚睜開雙眼;鐵面馬上關注地問道:“沒事吧?”
緋戚搖了搖頭,正要告訴鐵面自己和異獸說了什麼;異獸岑也迴歸到了它的身體。
“你太弱小了;竟然連靈魂狀態都維持不住!”岑鬱悶地說道。
不等緋戚接言,守護獸奚已開口說道:“岑大人,你不會是想讓他做你的替身吧?”
“啊那個”岑心虛地左顧右盼。
“岑大人,我告訴過您很多次了,你是獨一無二不可取代的!”奚把頭一甩;將毛球從頭頂甩到了地上;然後當著緋戚和鐵面的面,義正辭嚴地訓斥起來;“可你卻試圖讓一個人類成為你的替身,難道你也打算讓我給一個人類做守護獸嗎?!”
“他有自己的守護獸;才不需要你!”岑忍不住頂嘴。
奚一愣,抬頭看向鐵面,“你是說他?”
“是啊!是啊!”岑馬上蹦回奚的頭頂,自己最喜歡的所在。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鐵面按捺不住地問道。
“這個恐怕得慢慢地說了。”奚嘆了口氣,把岑的意圖詳細解釋了一遍。
和所有幼年期的生物一樣,年幼的岑也對外面的世界充滿好奇,一直想親眼看看雪山之外的景色是什麼模樣。但異獸的守護本能卻將它限制在巢穴之內,,每當它想離開的時候,身體就會遭到禁錮,於是異獸就想再找一隻異獸,代替它看守巢穴,讓自己得到解放。
“為什麼會無法離開巢穴?”緋戚疑惑地問道。
“因為那棵樹。”奚轉回身,將鐵面和緋戚的目光引向山谷中央的一棵巨樹,“那是母上大人親手栽下的母樹,每隻異獸生產之後,都會將自己幼兒的臍帶埋在樹下,使幼兒與母樹血脈相連,也使下一代異獸受到母樹的轄制,無法擺脫母上大人留下的誓言。”
“我要是有孩子,絕對不會再把它的臍帶埋在樹下!”岑憤憤地嘟囔起來。
“我的臍帶又沒有埋在這裡,我要怎麼替代你?”緋戚不置可否地問道。
“不一定是臍帶,只要是血肉就可以了。”岑馬上說道,“只要你將自己的血肉埋在樹下,讓母樹吸收,它就會認為我已經被新的異獸取代,然後放棄對我的禁錮——大概是這個樣子的。”
“大概?”緋戚狐疑地看向岑。
“我只是從母親傳承給我的記憶裡獲悉這件事的,又沒有親自試過。”岑心虛地答道。
這時候,鐵面忽然插言,“如果把樹砍了會怎樣?”
“啊?”岑和奚都露出了愣愕的表情。
“你會死嗎?”鐵面繼續追問。
“應該不會吧。”岑不確定地答道。
“我們無法傷害這棵樹。”奚說道,“這棵樹是母上大人和人類的契約見證,而這份契約只能由人類一方廢除——等等,或許你可以幫助我們。”
“他怎麼幫,他又沒有繼承母上的力量。”岑不以為然地說道。
“正因為他不是母上大人的血統繼承人,他才可以代表人類一方結束這份契約。”奚的眼睛亮閃閃的,明顯和岑一樣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鐵面沒再說話,放開緋戚,邁步向山谷中有的母樹走去,拔出長劍,對準了母樹。
剎那間,緋戚感覺到了一種驚恐的情緒,彷彿腦海裡正有一個聲音在大聲叫囂:阻止他!
“母樹畏懼了!”岑也明顯感受到了這種情緒,驚喜地叫了起來。
“我可以砍倒它。”鐵面這樣說著,卻沒有真的用劍傷害母樹,轉回身,向奚說道,“但不是現在。”
“你想索要什麼?”奚洞穿了鐵面的心思,直白地問道。
“保護。”鐵面收起長劍,回到緋戚身邊,“我要再去北方一次,在此期間,我希望你們能保護好我的妻子,不讓他遭受傷害。如果我回來的時候,他能夠毫髮無傷地出現在我眼前,我就會幫助你們,砍掉這棵母樹。”
“如果你一去不回怎麼辦?”岑瞪眼問道。
“那我就將我的血肉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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