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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比白羽更是震驚,甚至連控制五毒陣的幽笛都忘了吹奏,看向五毒陣的瞳孔中,紫光不斷明明滅滅,銀髮隨著搖頭的動作,舞的越發張揚,“不可能的,怎麼可能,葬魂頌只有邪才會”。
預斷,他的思緒纏繞的他快要抓狂。
她明明沒有恢復記憶,明明在九幽的時候,他將她的元神擊了碎!
那為什麼,為什麼她會吟誦邪才能驅使的葬魂頌?!
然而,就在他們還自顧沉浸自己的思緒中時,那廂的白骨不知在何時,在那道玄光的引導之下,居然串連成了一隻巨大的骷髏!
那骷髏幾乎聳入雲霄,只怕比及上邪山還要高出數丈,只見它身穿血色盔甲,手握放大無數倍的碧落墨劍,半膝跪地的姿態就像在等待誰的號令。
“葬!”一記殺氣滾滾的命令擲地有聲。
巨大的骷髏一聽指令,空洞的巨大眼窩驟然一亮,猩紅的眼睛就像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球,似要將視線所到之處,焚燒殆盡!
只見它手腕一翻,充斥著玄光的碧落朝著那密不透風的黑霧劈下,頃刻間,只聽見耳中俱是物體被撕碎的聲音,耳畔俱是被宛如利刃的翻滾氣流摩擦的生疼難耐,眼前更是飛沙走石,迷得雙眼根本無法睜開!
然而,這聲音這摩擦感幾乎只在剎那間便消弭無蹤,當塵埃落定,所有人睜開雙眼,只看見一個娉婷婀娜的紅色身影正從黑霧中悄然走出,每一處,她腳踝繫著的金鈴都會敲響一聲,在這樣陰詭的氣氛中響起,如同敲在心頭的死亡警鐘,令人不寒而慄。
濃霧漸散,這才看見那窈窕身姿的主人,那張半面白骨半面豔容的臉龐,只散發著無端的邪惡,直教人心中生懼,不敢直視。
此時此刻,不少本抱著看熱鬧心態的星宿使不料被骷髏斬下的強大力量所波及,一個個紛紛抹著冷汗從蒼穹上跌落了下來,實在是狼狽至極。
誰能想象那樣看似只是隨意的一劍,究竟蘊含著怎樣的強大力量?
是,他們的確不能想象,可,他月淺,卻知道。
若說那些個癱落下來的星宿使很是狼狽,但若是讓他們與月淺相比,卻是天壤之別的。
用靈力驅使馭陣的靈力者都應該非常清楚,越是強大的陣法不僅越是消耗靈力,更會傷及元神,所謂傷敵七分先要傷己三分,說的便是這個意思了。
在五毒陣潰敗於無形的那一刻,月淺已是支撐不住,無力的癱軟咋了地上,無論是被貫穿過的胸膛,還是被砍斷的手臂處,均是血流如注,汩汩不止,鮮紅的血濡溼了他的紫色衣袍,仿如一朵朵極豔的海棠在寂靜的綻放著。
他垂著頭,看不見表情,唯有那一頭依舊不染半點塵埃的銀髮,依然無暇瑩亮,“葬魂頌,你從來都未曾吟誦過,但我知道,那是因為你沒有把我可以自持自己不會反被它駕馭,沒有靈魂的骷髏即便有著不死之身,卻依舊發揮不出最大的能量,然而,若將萬千怨靈與死魂灌注於骷髏中,無疑是將一個任意驅使的木偶變成賦予生命的弒神,更無疑讓它有反噬你的能力,蕪兒,你為了殺我,可真是連命都不要了呢,呵呵呵”。
他斷斷續續的笑著,大朵大朵的血花從他的嘴中噴了出來,幾乎將他整個袍子都徹底染成了紫紅色,無意中,平添了他幾分的悽美。
奇怪的是,明明作為死對頭的天界仙使們都不曾議論紛紛,也不曾幸災樂禍,更不曾落井下石,趁機倒打一耙將他們口中常言要挫骨揚灰的妖孽就地正法。
而迎風站立在蕭殺沙場中的蕪邪,帶著看透一切的笑,極盡嘲諷,“到底是妖傾六界的美男子,連這些常將降妖除魔掛在嘴邊的天界之人也被你偽善的表面迷得七葷八素了呢,呵,妖神也真是有趣的緊,居然還能將本王兀自想象成那個天真的蕪邪,既然你非要逼本王動手,本王如今也是成全了你的心願,又何必還在這惺惺作態?”
也罷,與其繼續和他在這裡浪費時間,倒不如索性斷個一乾二淨,要知道,妖界除了他月淺,又不是沒有可利用的男人了,不是?
權衡與此,她緩緩揚起了完好的左手,赧然間,這才讓人發現她素白的五指上竟有無數剔透的銀色絲線纏繞!
她的手指微微一動,那本來半跪在地上的骷髏竟然緩緩站了起來,骨骼摩擦出的咯吱聲,立即將充斥在整個靜謐的空間裡。
月淺吃力的抬首看向她,沾滿鮮血的嘴角隨著他牽扯的笑意,宛如怒放的罌粟,“終極傀儡術,呵呵,果然,是我杞人憂天了。”
然而,聽到月淺這話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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