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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弟,你怕麼?可否怪我這個做姐姐的沒有保護好你?”
鈺兒略帶不屑的扯了扯嘴角,微怒的嘁了一聲,“說過很多次別再叫我小弟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意有所指!”
突的,白光帶著要融化他身體的力量籠罩而來,痛的他呼吸一窒,全身每一處都似被什麼東西啃噬,更使得他的體力和聲音都弱了下來,可他卻口是心非的不但沒有推開她,反而忍著痛,咬著牙,倔強的將她狠狠的揉進自己的懷裡,似要用自己的身體替她擋去一切的痛,可,他的身體,始終還是太小,太小了
這一刻,鈺兒從未像現在這般渴望過自己能有一幅偉岸的身軀、一個寬闊的胸膛,這樣,就可以將自己想保護的一切,都納進自己的臂彎之下,用自己身軀擋去一切的危險和疼痛!
他好像長大,越快越好。
紫羅感覺到他的雙臂力度,難得的沒有笑話他,難得的一本正經的說道:“鈺,我不想死,真不想現在就死,不甘心舅父犧牲了半條命才換回我們的命而這麼快就此失去,不甘心還未孝敬孃親就讓她白髮送黑髮,不甘心還未擁有保護孃親的力量就先拋下她不管,不甘心還未將冥界成為六界巔峰的霸者,便要將這份念想隨著我們一起埋葬”。
鈺兒緊緊擁著她,沉痛的閉上了略顯顫抖的黑睫,“我也不甘心的,真的很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如何?他們現在只是砧板上的魚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驀地,就在這兩個小小的身子快要被白光徹底吞噬掉時,一道奪目絢爛的金色光束如同一把出鞘的金色利劍,咻的一聲,橫穿了白色光柱,生生將白光橫切成了兩段!
射出白光的兩個蓮花陣圖很快便停止了旋轉,光芒明明滅滅的閃爍了幾次,便被一陣風給刮的散了形,變成了零星的顆顆晶瑩光點,在空中悠然旋落,宛若瀕臨死亡的白色小精靈,一隻只的圍繞在兩個緊緊相擁的小身子周圍,美的像是一幅童子賞星圖。
彼時,懸浮在半空中的水璃臉色有些不虞,他只覺得眼下這樣的畫卷太過扎眼,以至於讓他越發的想要將這樣的畫卷徹底的毀滅!
不過,這次的他並未衝動的動手,要知道,既然有人打斷了自己就,就說明結界已破,雖然超度陣並未怎生的厲害,可是卻也能引起不小的動,若是再次出手,只怕那些護衛就要臨近,雖驚動了護衛事小,可若小邪知曉了
一念至此,可惜有餘間,水璃有些惱怒的捏緊了指尖的花枝,另一纖細的手指卻又露出漫不經心的姿態在撫弄著花瓣,淡緋的唇角微微翹起一角,“想不到你也有心慈手軟的時候。”
淡薄的金光緩緩從黝黑的空間中脫穎而出,只見稀疏的金光中籠罩著以為身著了一攏華貴金袍的瀟灑男子,可惜,饒是這身金袍是何等的金貴,卻也只能將男子襯托得越發的風流浪蕩而已。
男子右手中託著一顆嬰兒拳頭般大小的珠子,這珠子呈現透明狀,珠身散發著攝人心魄的金色光澤,若是普通人瞧見了這麼個寶貝,怕是要垂涎三尺的撲上去了,而男子卻只是輕描淡寫的五指一握,便將珠子的光華盡斂了去。
當照亮了黑暗的金光散盡,他本握著珠子的右手已是空無一物的習慣性的伸向了自己的唇畔,伸出了食指與拇指撫摸著唇上,可,當發覺並未摸到昔日的親切觸感,他才又好笑又好氣的放下了手,從袖中掏出一把描金的玉骨折扇把玩起來,仰頭望了一眼緩緩從半空落下的水璃,不鹹不淡卻笑的異常狡猾,道:“不是我心軟的,而是,心軟之人另有其人。”
乾淨的白袍如同在午夜中翩然而落的白蝴蝶,帶著聖潔與不可侵犯的唯美之姿落在了金袍男子的面前,一張恍若琉璃般的臉龐,失了往昔的天真,多了令人生畏的冷肅,“攝魂使者這話,本殿可真是有些聽不懂了,她連曾經最偏愛的男人都下了無數次殺手,恨不得將那男人給剝了皮拆了骨,呵,她又怎會對那個男人留下的孽種手下留情呢?”
蕪邪看待這倆孩子時的厭憎眼神和厭煩態度,他都是一一看在眼裡的,所以他才會毫無顧忌的痛下殺手,就算她以後真的會怪他,他相信只要哄一鬨,或是時間一長,她就會忘了的,再說,能喚她孃親的,也只有她與自己的孩子才有這個資格。沒錯,一攏金袍加身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攝魂使者,落瀟。
落瀟輕笑起來,慢慢踱步向兩個已經暈厥的小東西,語氣有些戲謔的成分,“殿下難道忘了,是誰,就了他們的性命。”
聞言,水璃雙眸一眯,復又若有所思的垂下了眼簾,在指尖緊捏的花枝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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