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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三人走後不久,玥夕有些鬱悶的揉著額角。
巫沫此時已閒散的坐在了窗前,淡漠的看著窗外的一樹月桂,忽地,她額前的一縷髮絲被風撩起,倒是能瞥見她額頭上那塊銀色的蓮花印記,“你演戲的天分可真是不錯,我也算是放下心中大石了。”
他的戲演的太好,好的連她都信以為真,好的連她都開始提心吊膽,這個男人,她的盟友,果真不是表面那麼的簡單呢!
立時,他早已恢復如冰冷漠,“這是你要的東西”。
語休,見他手下隨意一甩,一幅字畫與一卷書箋便飛到了一張破舊的桌上。
恐是因為桌子老舊又不修理的關係,眼見他是輕巧隨性的力道扔了過來,卻聽見,吱呀一聲,桌子搖搖晃晃了兩下,嘩啦幾聲,竟然慘不忍睹的碎成了幾塊。
巫沫瞥了一眼那地上的碎木頭,安靜的走過去將那畫卷書箋拾了起來,漫不經心的翻看起來,“脾氣太壞的男人,我不喜歡”。
她不懂,他怎麼又生氣了?莫非真是男人心海底針?
玥夕冷哼一聲,“你喜歡?你以為,你是誰?”這語氣狂傲不羈裡透著無法融化的冰冷。
巫沫聞言,一勾唇線,垂了眼簾,自顧安靜的坐在窗前看起書箋來。
玥夕撐著下頜靜靜的看著她,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有些狐媚惑主的本錢的,可惜,她並沒有這麼做,這也是他留了她一命的原因,用皮囊達到目的的女人,說來好聽是身不由己,說來不好聽卻是有貌無腦,於他而言,要來何用?
她這般有勇有謀,心性隨然果斷,用起來,的確既順手也有趣兒。
“你到底是什麼身份?”這個女人勾起了他的好奇心,能讓他的蛛網查不到身份的,她還真是第一個。
“”,那廂,人兒只是倚著窗欞下的那方桌上,藉著星點燭光翻閱著書箋,並未任何言語,如同恍若聽聞似的。
玥夕的眸子冷了冷,“是聾了還是啞了?今夜的事兒你就閉口不語,不打算交待一下?”
這個女人居然無視他!這到底是誰的地盤?
莫名其妙的出現,莫名其妙的他聽了她的安排演了這麼一出無聊的戲碼,莫名其妙的本喜安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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