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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不積極,腦袋有問題。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灰子一直沒有忘記這句話,他也沒有忘記要把握一切翻盤的機會,總有一天他將收穫俯視眾生的力量,所以即便是炮灰臥底,他也把工作期無限拉長,非常之盡責。
雙靈也不單獨召見他,有什麼重大的頒佈就直接在心底指引著灰子做就是了。灰子吃了雙靈的藥,表面上是不見得有什麼,但是在他的身體裡好像居住了另外一個魂靈,特別是在他靈力被封印住的情況下分外明顯,他的都意志險些把持不住。
心裡那個聲音好像要出喉嚨裡伸出手來,關鍵他也奈何不得。
反正他當下也說不出什麼話,無聊就聽聽心裡的話打發打發時間。
幽燁的別院一向是冥王的住宿,平時也沒有什麼人來走動,白小小在裡面也不算被軟禁,反正就是無聊得很,最無聊的時候望著太陽,用勺子攪動了一下午的白開水。
正在她們無聊的時候,這別院外面的地盤可都掀翻天了,重重疊疊的紅帳,明明亮亮的紅燭,冥王府披紅,一片蒼翠的聖山之上驟然多了一分豔麗。凡是能看清冥王府幻境的有道之人走過,輕易就看出這冥王府有喜事了,還是大喜。
不出兩天,這地界的神靈也就都知道了,這冥王終於要成親了。
*裡,雙靈把手心的驅魔丹展開又握緊,面若桃色,擋不住的風情多彩,只要能得到那個男人多一點的愛,只要能在他心裡多一些地位,她不止一次的想過重新開始,他們之間再選擇一種方式,我仍舊想要鼓起全部勇氣去擁抱和交換他的喜歡。
她一直明白,痴情在一個落魄的女人心裡無遺是一根尖銳的針,可是最不討喜的,確是即便心上已經百孔千瘡,她仍舊捨不得放手。
☆、073 想這樣不要說話
又是懸崖邊,穿著深色紫袍的男子,出塵飄逸,長髮如瀑,男子緩緩的轉過頭,恰如其分的飄忽神色,精緻的鼻尖,狹長的鳳眼,每一寸都像是徘徊在白小小心底的影子,跌跌撞撞,至死方休。
白小小扶著自己的胸口清醒過來,窗外夜色濃稠,床頭的燭火早已燃盡,消散縷縷悠煙。冥冥之間她覺得自己和幽燁好像有更深的東西,像一斷纏綿的藤蔓越長越蜿蜒。
“雙靈?”她忽然想起自己上次夢到幽燁的那個噩夢,夢裡面自稱異鬼的詭秘孩子,以及他的話。
“都怪雙靈那個賤人!讓你去給她送什麼簪子,不然你也不會失憶!我當時打不過她,只好聽她的,再過些時候,等我找到那個東西,我一定幫你把這些仇全部討回來!”
夢裡面一切的氣息尚存,小寧子暴戾的表情還歷歷在目。她的心裡翻湧起一些別的東西,雖然慕辰沒有說明,但是他感覺得出來,這樣的場景真實得不像是夢境。
如果那個孩子所言非虛,那麼她失憶的源頭,很有可能就是雙靈。
她本來也與人無害,那麼這雙靈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她想清楚的一想究竟,可是隻要一回想以前,她的腦袋裡面就好似伸出觸角,密密麻麻的佈滿全身,再痙攣一樣的疼痛起來。
正當她摁住自己的太陽穴,面容極度扭曲的時候,忽然一股沙沙的衣料擦過,一襲背影飄忽而至。
空曠的夜色裡除了小倉的打鼾聲,有人清了清嗓子說話,厚重的男聲:“不要想了。”
聲音溫柔的不像樣子,白小小不覺向那個背影望了望,眼前一閃,人已經到了跟前,厚重的手掌落在她的長髮上,一股清泉的清澈感瞬間就灌了口鼻。
被突如其來的一撫摸,白小小又兀自愣住,這樣的感覺溫暖又舒服,她即便沒有抬頭就看清了來人,看得再清楚不過了,夢裡看,白天看,可從來也沒有現在這樣的感覺,她的魂靈在顫動,不是因為害怕,是因為激動。
這是大壞蛋幽燁,冰山幽燁,是無恥幽燁,但是這一刻,幽燁的手順著白小小的額角摸到鼻尖再摸到下巴,輕輕一抬,說出的話卻是百轉千回,讓她不明白,他又強調一遍,“不要想了。”
“你”白小小努力保持著身體上的淡定。
幽燁的指尖沒有停,順著白小小的肩膀蜿蜒向下,指尖柔和的像開出了繁瑣的小花,“笨兔子,我叫幽燁,我不叫‘你’。”
“我我才不管你叫什麼,大糞蛋,你半夜在這裡幹嘛。”這個壞蛋反覆無常的,明天就要結婚了,白小小也不明白這會他不去*,來自己房間裡幹什麼?!
“嗯哼”幽燁輕輕哈氣,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