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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這怨氣的由來自然是一到天宮臉就臭得遭不住的雙靈。慕辰沒什麼時間臭臉,主要是天宮的事情太多,而雙靈作為才和慕辰達到共識,硬著頭皮勉強回宮的閒人一個,大多數時間都用在抱怨自己的錯誤選擇和僥倖逃出生天的回憶裡。
她把自己的心掏出來,雙手奉上,卻招人唾棄完畢之後還無情的踩兩腳,她怎麼能不怨恨呢。
誰人年輕的時候沒遭受點破罪,沒遇上點破人,沒被現實的殘酷腐蝕過。雙靈這樣一想,也就豁達了很多,只不過她把她的豁達都奉獻給了原罪幽燁,但這場不算意外的意外總得找一個英勇的替罪羊。
關於背黑鍋,遭人怨恨和妒忌這樣艱鉅的任務,無疑落在了白小小身上。
因為太愛了,所以懷有僥倖,總不懷疑自己是不配得到愛意,總覺得是有人善於割取,善於偷竊,善於挖牆腳。而雙靈在剩下的日子就開始努力盤算著做一個被挖了牆角心如鋼鐵的負面角色。
耍纏綿和耍狠她都是一把手。
她曾經以為她能為了幽燁改變吧,可惜的是,她願意倒貼著人家上去,人家卻不願意她來,寧願娶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兔妖,也不願意待見她。愛折磨著她,她也折磨著自己,曾經愛著一個人的歡樂矇蔽了她的雙眼,所以她不顧一切的追隨著去了,並不管這人是自己的弟弟,也不管血緣至親。
有些路,她一旦選了就發現沒有退路了,她再也做不回當初的麟兒了。
心裡的秤暗暗傾斜,既然愛不能讓他記住自己,那就恨吧,她要奮力得到的那麼就不會放棄去擁有的機會,無論付出什麼,這些都是她的。
一個女人捧著全世界去迎合一個男人,其中必定有太多磕磕盼盼的顛簸大道,說什麼她也不願意放棄,為著她的世界,也為著曾經滿懷期盼的自己,這一生如果真的沒所期望,那就真的不用活了。
回憶太遠,太碎,太溫暖人,所以刻畫曾經的瞬間,她都只看到了其中豐盈溫存之處。
雙靈閉上眼睛,她忘不了還在仙君府的時候,當她被所有人眾星拱月的圍在中間,有道眼神嚴肅的深邃的包圍她。
這是一道和別人眼裡縱容和寵溺感都不一樣的眼神,這就是一束束小箭,她的心就是箭靶子,因為特別所以尤其記憶猶新,於是些小箭呼啦一下子全部射進了她的心裡。那個時候,她只是單純的好奇他的不友善,而他只是怨恨她的受人寵愛。
他還沒有到覺得她有利可圖的年紀,歲月自有天意。
幽燁給麟兒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囂張跋扈,他說:“你是傻子麼,沒看出那些人寵著你都是挨著你母親,虛情假意而已,你還甘之如飴。”
歲月很是善待這個少年,他的冷峻的眼裡那麼多星星,他長得多幾分像她母親,帶著九重天的氣質,而這些對於一心仙道的天界之人來說,都是致命的,有的人積日累月不過就為了九重天的一點點相似,而幽燁天生就帶著這樣的傾心之處。
這樣的人不是遭人妒忌,就是遭人愛慕。
一開始儘管沒人發覺,但是麟兒,也就是雙靈,很難不愛他,他太特別了,超乎一般人的冷靜和睿智,因為寂寞和飽受冷眼,讓他成熟得特別快,所以說得話也特別具有可信度。
第一句話,他就毫不客氣的戳穿了她周圍的假面。
在雙靈的世界,幽燁做了她第一顆醒腦石,她看清了這個烏七八黑的世界,但是卻再也看不清人心。
他不待見她,她卻日**乞白賴的跟著他了,不能明目張膽,乾脆就偷窺,看他練功,看他發呆,看他老謀深算的嘆氣,他就是一塊暖不化的冰山,雙靈一直覺得誰要是能把他暖花了,一定是這時間最了不起的人。
再靠後一些,雙靈那個善良美好的小娘,就是幽燁的母親出了事情,然後幽燁的臉上更寒了,他的笑容成了她最迫切的奢侈品。女兒家的心思其實很難隱藏,她這麼充滿狗血的眼神很快就被幽燁發現了。
幽燁不說,但是不代表他不想。
他想的事情也很簡單,就是自己不好過也得拖累別人不好過,於是他向雙靈獻上了新的戰術,“你要是喜歡我,就去修煉這個。這裡的人太虛假,你修煉好了,我就帶你走。”
他其實沒有向雙靈實行賣笑策略,但是一顆懷春的少女之心是不會被這樣膚淺的勾引打敗的,她歡欣鼓舞的接下他手上那本魔界宗卷。就算那宗捲上沒有刻字,她也明白上面的禁術是有多不堪修煉呀。
可是她還是照做了,不是為著有一天他能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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