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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皇帝和慈相俱是饒有興味地聽著,可最後一句卻是突兀了些,小皇帝和慈相俱是滿面春風和煦地看著老頭兒,連慈相竟然也慷慨解囊,在老頭兒桌上放了一錠金子。
小皇帝見狀,先是訝異,但很快眉開眼笑,低聲道:“子姜啊,朕要謝謝你的祝福啊。”
慈相笑得嫵媚,一絲不祥湧上我的心頭。
小皇帝很是滿意,拍著扇子高聲說到:“賽半仙果然厲害!”
我瞅瞅,老頭兒周圍一個匾額都沒有,小皇帝居然認得他?真是稀罕事兒。
周圍立刻有人圍了上來——
“賽半仙,他就是賽半仙?”
“快給我算算,我有錢!”
老頭兒一揚手,說道:“今日只算這一卦。”眾人聽了,漸漸退後。老頭兒繼續說道:“方才老朽只是批了姑娘的大致命格,還不曾說到姻緣。”
小皇帝扭轉了頭,“說到了,我們都聽清楚了。”
慈相悠然轉身,“您繼續說。”
還真是無聊啊我掰著手指頭,那老頭兒繼續說:“姑娘一生桃花盛開姻緣不斷,但最終卻是花開並蒂,荼靡事了。”
小皇帝一張臉凍得如同冰山一般,冷酷逼人, “並蒂?”說著,拿扇子在我肩上一敲,“你倒說說,你怎麼個並蒂法兒?”
我乾笑兩聲:“我就說這老頭兒是騙錢的,我大小老婆無數,豈止兩個?”
小皇帝像是中了邪,“可有法解得?”說著,又要掏錢。
你一個皇帝,信神信鬼信神棍,讓我們這些國之棟樑,情何以堪!
我和慈相面面相覷,慈相一個淺笑,遞給我一個剝好的荔枝。
賽半仙搖了搖頭,“解鈴還需繫鈴人哪。”然後閉嘴,低頭,一副“不可說”的模樣。
其實,這種話,要一百句,我也是有的。
小皇帝看我,我甩給他一句:“這些老婆,我可一個都捨不得丟下,這老頭兒說兩個,我還嫌少呢。”
小皇帝嘴角抽了抽,大踏步地往前走了。
慈相繼續剝荔枝給我,我都微笑著接過,力氣該省就得省省,古語有云“無他,善假於物也”,說的不就是這個道理嗎?
我剛吃下一個荔枝,小皇帝又迴轉身來,擠在我和慈相中間,剛好擠掉了慈相方欲遞來的荔枝,“揚思,你剝給我吃。”
一路走著,他們兩個確實拉風得很,縱使本監國從小到大秉持著低調的原則,也遭受了不少男男女女或是嫉妒或是鄙視的目光,我一甩腦袋,都用面具擋了回去。
小皇帝一張冰山臉橫在我和慈相中間,氣場詭異得很。
終於到了家門口,我揚揚手,“二位不用送了。”
慈相蓮步乍停,輕柔說道:“揚思,累了一天,該好好休息。”他眼中柔情萬千,白色衣襬在風中飄飄然,在月色的映襯下,翩然若仙,本監國看得一愣一愣。
小皇帝伸手在我眼前晃晃,“今晚在山洞裡,”他頓了頓,垂眸作嬌羞狀,我撓了撓頭,也想不出我在山洞裡到底怎麼他了,慈相神色恍惚,小皇帝啊,你還真會給我抹黑!
“你彆著了涼,多喝些熱水才好。”小皇帝繼續曖昧說道。
我不自覺打了個噴嚏。
小皇帝伸手在我發心揉揉,“著涼了不是,早知道,就不那麼著急”
我莫名其妙,慈相抿嘴笑笑,小皇帝還在撒嬌。
我一頭霧水地推開了家門,扭頭瞅瞅,慈相絕色端方,盈盈而立,與我點頭作別;小皇帝不知何時掏出了絲帕,使勁兒地揮著,看得我頭暈目眩,險些被門檻絆倒在地。
這個世界太瘋狂,我到現在還不敢相信自己招惹了兩朵桃花。
掩上門,可算是眼不見為淨,我躡手躡腳走進院子,卻發現家中空無一人——這也忒稀奇了。
若說本監國大抵有什麼毛病,那首屈一指的一條便是——犯賤。
家裡有人,我要藏著掖著,怕被別人看到;現在家裡清靜,可以光明正大地偷雞摸狗,自己反而開始不自在了。
本監國憂心忡忡,在院子裡又遛了一圈,確認連佳人哥哥都不知所蹤之後,決定出門找人。老爺我可不樂意唱空城計!
我拎著裙子,破門而出,沿著小道走了沒多久,看見絕代哥哥正匆匆忙忙地迎面走來。
我拍了他一下:“絕代哥哥,你這是去哪兒啊?”
絕代哥哥眼也不抬,像是在地上找東西似的,“老爺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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