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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業。多虧本小監夠機靈,才能輕鬆化解如此險境。我瀟灑地跟慈相擺了擺手,走到叉路口,一拐,再見了您吶,撒開腿兒就跑。
坐在轎中,我盤算如何跟老爹彙報今日實習感想,我下一次入朝實習算來是半月後,三日後我爹便該出差去符區調查水患,十日內彙報,這事兒原是我攬的不錯,可忙碌的還是老爹,合該我又能逍遙上半月。
遠遠望見一幢綠得通透的大宅子,我的心跳得非常歡實。
金窩銀窩就是不如自己的草窩!
下轎,一個飛身兒,我躍進了門。
“水杏兒,楊花兒,少爺我回來了!”
少爺我一聲吼,滿園的竹子都抖了三抖。
我把自己往竹椅上一摔,翹著腿兒得瑟起來。
旋即,冷清的園子就熱鬧起來。
我鶯鶯燕燕、娉娉婷婷的老婆們從各院各屋疾步走來,個個兒嬌媚得很,水靈得緊。走在最前頭,纖腰楚楚、光豔照人的兩個自然是少爺我最最寵愛、容貌最為出眾的一對兒大老婆——水杏兒和楊花兒了,身後的小杜鵑、小牡丹、小粉蝶兒、小月牙兒、小石榴兒抱著娃娃、牽著孩子也緊緊跟上。
您想問少爺我——沒有裝置,哪裡來的娃娃?其實,少爺我也很想知道。
據說(非我爹口述,乃是少爺我對下人旁敲側擊,加上自身經歷,拼湊推理得出的準真相),小時候,我爹為了實現他把我包裝成忠臣的目的,險些真毀了我的容。幸虧一個雲遊的老尼姑妙手毀春,給我特製了張易容面膜,戴上去是既補水又透氣,既美容又擋臉的。
老尼姑一直不知疲倦地陪我從小到大,我臉上的面膜也由一日一換到三日一換,再到現在數月一換(這已經是後話,不是女尼姑的功勞了),我長到十二歲,老尼姑突然要離開,我爹求菩薩告尼姑的,終於求得她把親傳女弟子給我留下,繼續易容,老尼姑只提了一個極為便宜的條件——收留幾個無家可歸的女孩子,我爹自然是搖著尾巴答應了。
只不過,我爹沒想到老尼姑的親傳女弟子竟然是“謠阿窯”的頭牌水杏兒和楊花兒,也沒想到老尼姑的條件翻譯過來,竟然是收留所有“謠阿窯”的姑娘們!
名人不說暗話,忠臣自然不打自己的嘴巴。
我爹思前想後,覺得只有一個辦法可以一舉兩得。
於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裡,“謠啊窯”所有的姑娘們在鑼鼓聲聲,鞭炮齊鳴的歡喜氣氛中,集體嫁到了我們國監府——全給少爺我填了房。
我年紀輕輕,便名聲大噪。
人人都知這“謠啊窯”是有名的溫柔鄉、銷金庫,只奇在一處,其中的姑娘們個個心高氣傲,非喜歡的男人不委身,即使意外生下了孩子,也獨自撫養,絕不牽扯旁人。此番居然被我連鍋端了,不能不說是一件奇事。
於是,在我喜袍加身,想要騎馬領著身後幾十臺滿載著美女的花轎遊街的時候,卻發現周圍已然人山人海,連畜生都來湊熱鬧,那場面,真正是馬無插蹄兒之地啊。
我正躊躇著,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一個冒失小子被人群腿上著擠到近前來——
“我看看這新郎官長得什麼俊俏模樣兒!”
我說他冒失,不是沒有道理的,這孩子瞪圓了一副牛眼兒,滿懷期待,剛一睹我的芳容,立馬大驚失色——
“這這這根本就不是個人啊!”
周圍的人一聽,立馬有人應和著——
“果然驚為天人?”
然後人們沸騰了!
不明真相的群眾紛紛衝上前來,想要一覽天人之姿,然後不約而同地發出了讚歎之聲,撒腿就跑——頃刻間,世界安靜了,大街上空蕩蕩的,只剩了我們這支成親的隊伍。我便不急不忙地,策馬回府。
出來嚇人,並不是我的本意,誰讓這麼些年來,爹說“才美不外見”,總不讓我出門,以至於後來一氣呵成,驚了滿朝文武,這也是後話。
由於某些姑娘們是帶種來的,為了保全她們和我的名聲,過了一年,我才對外宣稱,自己連添若干子嗣。
這便為這樁奇事又抹上了玄幻的色彩。
我們苦家世代諫臣,清正廉明,自然不是錢財或權勢讓這些姑娘們肯屈尊下嫁。於是,坊間便流傳——真相是我“很行”。這個傳言導致的後果是,有“難言之隱”的男人們都不看大街小巷牆上地上糊得那些“包你一X到底”“絕對找回做男人的自信”“一年連生三子”的小廣告了,街頭巷尾傳誦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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