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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人家子姜起床之後是不是光著身子梳頭髮,心情好的時候是醉裡挑燈看劍還是隔江唱著□花”
“你”小皇帝鳳目圓睜,眉心蹙起,好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我怎樣?”本監國也不示弱,仰起臉來瞪著他。
想當年你沒做皇帝的時候,不也是跟著本少爺東跑西顛兒,爬樹捉蟲?
比不要臉,誰能比我不要臉?臉皮沒有三尺三,誰敢把這國家監!
只見小皇帝提了扇子,作勢要往我頭上敲,本監國不過是個好脾氣的,趕忙抻了脖子,挺了腦袋——您隨意啊。我索性閉了眼睛等,好一會兒,腦袋上不曾傳來空洞洞的迴響。
我眯了眼睛偷偷瞧他,他好像有些不忍似的抽動著嘴角,扇子就停在半空。
本監國可憐他舉著扇子太累,便伸手想去推上一把。他轉將扇子輕輕地打在我肩上。
“哎呦——疼!”我大聲喊道。
“你一個”小皇帝話說一半,竟不如往常利落乾淨。
“我一個什麼?”我轉轉腦袋。
“沒什麼。”小皇帝看似詞窮。哼,本監國哪裡有毛病讓你挑的出來?
小皇帝一臉認真的模樣兒,“我真不記得自己說過這樣的話,”然後扁了扁嘴,“我就算說過,肯定也沒有你說的這般不堪。”他在我身旁坐了下來。
“呦喝,真鬧彆扭了?”我放下經卷,蹭到他身邊,他卻有意向一邊挪騰著。
“胡言亂語。”小皇帝順手拿起一本經書翻了起來。
“那個,這本是梵文經卷”我咳了兩聲。
“啊,最近正在研修梵文。”小皇帝翻了兩頁,煞有介事地看著。
我繼續咳,“銘宣啊,‘我看錯了,這不是梵文哪。”這孩子還真是心不在焉哪。
小皇帝“啪”地把書丟在一邊,“沒工夫理你。”
今兒個他這是怎麼了?
我自己繼續一次五行地抄經書,他也不責怪我投機取巧,在一旁若有所思。
有時我偷偷瞄上他一眼,發現他的目光似乎也正飄了過來,對視只一瞬便匆匆移開。
唉,大體是他那晚與慈相爭吵,受了些刺激。
本監國於心不忍,終於開了口:“你怎麼還不問我在慈相家中有何所得?”
小皇帝半天沒有反應,我撇過去一杆筆,直奔他黃澄澄金燦燦的龍袍。
小皇帝手一伸,接得穩準,走到一旁桌上,扯過一張紙,在上面洋洋灑灑揮毫作畫。
我好奇心膨脹,湊了上去,轉瞬間,本監國的大作竟躍然紙上。
本監國雖不是一代名家,也甚少作畫,可但凡所作,必是精品——不然怎能惹得一代君王模仿呢。
小皇帝提筆,愣愣地看著畫中人。
我仔細看去,這幅畫上的人跟我娘相比,還有幾分不同,眼波流轉,分明要活潑灑脫幾分。
我不禁撇了撇嘴,“在下實在不敢恭維,您這模仿之作只得其形,不得其神哪。”
是不大傳神,可是看著卻挺眼熟。
小皇帝低聲喃喃,“就算是同一個人,可也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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