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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頭,能比得過我?”
“娘子,你最美”
“小玉”慈相走的近些,身上清香撲面而來,這一聲喚得極為婉轉。
我心頭一陣酥麻。
慈相勾起嘴角,一張臉嫵媚嬌俏。映襯著月光,那一副面容皎潔光華。
一瞬間,我有些頭暈目眩。
他將身子貼得更近些,我想要閃躲,他卻伸手挽向我的腰際。
“無妨,只一晚便好。”
我腦中空空,神情恍惚,除了他的妖冶聲線,此刻我彷彿只能聽見月光拋灑的聲音。
再回神時,他已經站在我身側一步以外。
“玉姑娘,既然這位公子已經摘下了面具,不妨你也一現芳容,相敬如賓,坦誠相待為好啊。”楚衣仙一副看熱鬧的神情,這副姿態確是本監國我常作的形容。
如今被“還制其人之身”,我卻怎麼也擺不出往日裡自我嘲諷貽笑大方的高姿態來。
我在緊張什麼呢?
“我猜是個不好看的,不定是個玉無鹽。”
“神仙哥哥,繼續看這裡看這裡!”
見我紋絲不動,楚衣仙揚了揚手,一個丫環走了過來。沒等她走近,就被一紅衣女子攔下。
慈相朝楚衣仙微微點頭,“她怕是有些羞赧,還是我來吧。”說著,走到我身後。
我有些侷促,讓我稍稍心安的卻是他的一句話。
“莫動,一會兒便好。”
腦後繩子依然鬆動,可是面具卻不曾被拿開,兩個紅衣女子在身側各持一端繩子,將面具遮擋在我面前。
眉心一陣涼意傳來。
“公子這是何意?”楚衣仙問出了我的疑惑。
“初次見面,卻已是一見如故,這權算作我的一點心意。”他指間沁涼,透過髮絲穿了過來。
直達心內的酥麻。我從發稍到腳趾尖,一動也不能。
面具再次拿開,又是一陣肅靜。
第一次我如此暴露在眾人面前,心內忐忑難耐。
慈相的目光片刻不移地停在我臉上,抬眼看他,四目相對,我面上燥熱。
“小老兒今天可算是開了眼了,成全瞭如此天造地設的一對兒!”楚衣仙樂得合不攏嘴。
“真是絕頂的美人兒!”臺下的議論紛紛,竟然是讚美?
本監國許多年來,聽慣了旁人的奚落與嘲笑,雖然自己麻痺自己,不曾自卑沉淪,可也從未享受過今天這般禮遇。
原來,得到他人的贊同,竟是這般歡欣暢快。
我不自覺地挺直了腰桿兒,有些感激地看著慈相。
慈相的目光飽含讚許,嫣然一笑,傾國傾城。
“既然二位在今日的‘一線牽’中拔得頭籌,那小老兒縫製的繡錦羅紗罩衫自然當贈與玉姑娘。”楚衣仙一點頭,一個小丫環託著盤子走了過來。
又是慈相攔了下來,“給我便好。”
小丫環立刻紅透了一張臉,木訥地伸出了手。
慈相拎起衣衫走到我身側。
我無法解釋自己此刻依然呆若木雞的狀態。只是當走到我身後,在我肩上拍拍,我便聽話地伸了手臂,任他輕緩地為我罩上衣衫。
他彎了腰,在我身側仔細地為我理了衣襟。
讓堂堂丞相為我更衣,我心中雖覺暴殄天物,可是忍不住有些愉悅。
慈相直起身來,細細打量著我,“我心中,你一直該是這般模樣。”
我怔住了,慈相又是展顏一笑,一雙桃花眼柔情似水:“真美。”
*
走在街上,我還是有些恍惚。
第一次這樣引人關注,卻不是因為這一張臉驚世駭俗。
第一次有男子在眾目睽睽下向我表達愛意,卻不是疏離嘲弄。
第一次作為女子,站在一個男子的身旁,在街上行走,堂而皇之。
“這位公子”
“喚我子姜。”這一聲一如那日的溫婉酣甜。
也好。
“子姜,你我素昧平生,不如就此作別”這份感覺雖好,可卻不是長久之計。
慈相粉面微嗔,看去竟有些委屈,這番模樣我倒是從不曾見過。
“小玉,子姜對你吐露心意,有眾人在場作證,你也收下了我的定情信物,現在怎能反覆?”
作者有話要說:小叉非常悲催,碼了一晚上的三千字,電腦黑屏,全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