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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提議很驚悚,本監國有些不敢苟同。
“子姜啊,這要是被我家中的夫人見到,可不大好。”我端起茶盞,用茶杯蓋子遮了眼,料想他見不到我七扭八歪的小眼神兒,才繼續說道:“我是個懼內的,要是被夫人們發現,說不定會被打得此生不舉啊!”
慈相想必剛要拿起茶盞。只聽茶杯蓋兒脆生生地跌到地上,碎得清脆。
“揚思,我方才手抖了一下,真是抱歉。”慈相像是受了驚嚇一般。
我忙蹲身下來,拾掇碎瓷片,“不妨事,茶盞碎了,我頂多就被夫人數落兩句,你不用自責。”
慈相將我的手推到一邊,“還是我來,當心劃了手。”
這點面子,本監國總是要給的。於是我也不推讓,看慈相輕快利索地拾掇好碎瓷片。
唉,連家務活兒都做得如此賞心悅目,這要是娶回家去,該是怎樣一樁美事!
“揚思,那你是不能陪我了嗎?”
慈相單手勾了散下的髮絲,目光瑩潤,望著我似乎有不盡的情意。
本監國心內一酥,菩薩心腸隱隱作祟,“子姜莫失落,若是夫人睡下,揚思也是可以偷偷溜出來的。”
慈相這才斂了醉人的目光,又閒聊了一會兒,方道別離開。
*
走到書架前,我拿出上數第三排,左數第八本《老子精選套裝》,從硬紙盒中仔細掏出了窄窄的一本冊子——《不知所起的情》——這便是谷冉再三囑咐,讓我完成的本子。
想來好笑,本監國活了一十八年,還不曾親身體味情情愛愛,今日強算起來,也算是有兩個俊俏的男子相約同去“情人遊”。
安然隱退、活得真實,本監國何嘗不想!從何著手,想來卻比登天還難。
罷了,今日算是個機會。本監國姑且就活個真實,好好兒游上一遊!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寫到這裡,小叉不得不跟各位姑娘正式請個假了。
小叉現在的情況是這樣:
研二,6。10交論文初稿,6。20交終稿,6。25答辯,現在實驗還有一堆要做,論文也差了很多。
本文“輕鬆”為主,若是小叉現在的悲催狀態影響了文章的調調,小叉實在罪大惡極。
自打構思這篇文開始,各個人物的形象就天天在小叉的腦袋裡面伸胳膊動腿兒地上演各種戲碼。小叉的心思絕對從客觀的科研領域上跑偏了,若是論文裡也有些曖昧的詞彙,雖是小叉不得已為之,但料想各位學究定是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現在這篇文的成績是挺好,衝一衝榜也不錯,可是小叉就算再虛榮,也還是得先拿了畢業證兒要緊。
於是,小叉只能厚著臉皮,跟各位姑娘請一週的假。
小叉拍拍胸脯,鄭重承諾:5。29小叉生日,上來三更,說到做到。
再有就是,等小叉拿了畢業證,日更雙更什麼的都好說!
謝謝各位姑娘,每一句留言都是小叉繼續寫文的動力。
小叉鞠躬感謝每一位看到這裡的姑娘,感謝各位一直以來的鼓勵和陪伴。
謝謝大家!
☆、35番外 小皇帝——只關風月
朝堂之下;眾官垂首;慈相一襲錦服,面若桃花;神色若定。
他在滔滔地讀著他的疏詞,而我則像失了魂魄;在他一起一合的櫻唇榴齒間茫然若失。
眾人皆言吾皇好男色;這雖與我多年來在眾人前迷糊昏庸的表現密不可分;但更多的是連我自己也想不通的原因。自慈康入朝,我便恍惚感覺他便是那日的女子;但又十分清楚他根本就是男兒身。我想不分明;為何這種感覺來得如此突然,為何我會如此痴迷。兩人越是靠近,那種親密的感覺越是強烈,讓我無法自拔。
恰逢疏詞結束,與他相視,本覺所言非實,但讚詞卻不自覺地從口中流出:“慈愛卿所言極——”
“臣以為不可!”鏗鏘之聲震響在朝堂之中,我驟然清醒幾分。
不用想也知道,這種時刻只要有他(也只有他,會如此“不合時宜”地挺身而出),這班大臣就別想安穩,慈相亦不例外。而我要做的就是一臉威武,對他板起臉來,不然實在對不起昏君的形象。
一般過程是這樣:他先說出他的經典段子“臣貌醜,臣惶恐”,然後我有所選擇地回答“惶恐的是朕啊”,接著不滿的朝臣開始對他“巴拉巴拉”,然後請命的大臣對我“巴拉巴拉”,最後是我對所有人“巴拉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