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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頤很誠懇地對魏暉道了謝,道,“多謝你了,大哥。”
魏暉苦笑一聲,“兄弟之間,說什麼謝。”想到什麼,又道,“你年歲也不小了,十七了,也可以娶妻了,我去問問父親母親,看他們的意思,若是哪家有合適的閨秀,就先定了吧。”
聽到要娶妻,魏頤心裡很不舒服,但也沒有反對,點了點頭。
第四十七章
作為一個大帝國的最高決策者,容琛很忙。
他願意花些小時間來哄哄魏頤,增添點小情趣,但是,他卻沒有那麼多心思去揣摩魏頤的那些彆扭的心思。
他從來就是被人主動愛慕並且討好奉承的,宮裡的妃子個個都眼巴巴地等著他去寵幸,他缺乏揣摩愛人心意的經驗。
他覺得他給魏頤的,已經是超過了他對任何人的寵愛和縱容。
他以為,魏頤也該從他對他隱瞞身份、阻撓他科考、安排他入宮做侍衛的這些彆扭和氣惱裡回過神來了,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了。
在容琛心裡,他覺得接下來他和魏頤應該進入甜蜜期,魏頤明白他的身份,會好好地來討好他,和他在一起。
但是,魏頤總是能夠出乎他意料,給他當頭一棒。
那日過後兩天,去魏府接魏頤入宮的李步回宮稟報皇帝,說魏三公子生病了,臥病不起,沒有辦法進宮來見駕。
容琛當時正在批奏摺,聽聞魏頤生病,他拿著硃筆的手頓了一下,硃紅的顏料滴在奏摺上,像是一滴血紅的眼淚。
他放下筆,道,“怎麼又病了,可請了大夫,大夫怎麼說,可嚴重?”
李步有些猶豫,其實他根本沒見到魏頤,是魏頤他大哥魏暉休沐在家,拿出來一個包裹,加上一個匣子給他,讓他把這些東西帶給皇帝,說魏頤臥病在床,不能入宮見駕,而且,他身子太弱,怕是侍衛一職也不能勝任了,讓李步向皇上說一聲,辜負了皇上的厚愛,他們魏家深覺愧疚,以後只能更加為君為國肝腦塗地報答。
李步作為御前侍衛,怎麼可能傻,一聽魏暉嚴肅恭敬地說出這些話,就知道魏家大哥恐怕是知道魏三公子和皇帝之間的事情了。
而魏暉如何知道的,李步敢肯定,是魏頤告訴他的。
因為魏頤和皇帝的事情,皇帝這邊的人,給十個膽子,也不敢說出去,那魏暉會知道,只能是魏頤說的。
魏頤為何會說出去給他大哥知道,李步認為恐怕是魏頤覺得以後的事情他無法控制,必須告訴家裡知道。
而魏老爺子是否知道了這事,李步覺得可能性不大,畢竟魏大人那剛直的性格,知道了這事之後,一定會比魏頤病得更嚴重的。
因不知道魏頤的病情如何,李步只好回答,“卑職沒有見到三公子,是他兄長告訴卑職,說三公子病了,臥病在床,而且,他說三公子身子弱,無法勝任侍衛一職,只怕會辜負了皇上的厚愛,還請皇上恕罪。”
聽到此,容琛就明白了是魏頤不想進宮來,他的身體往龍椅背上一靠,臉色沉下來,整個房間都籠罩在一種威嚴肅殺的氛圍中,道,“他還說了什麼?。
李步很是忐忑,但還是要把話說完,道,“他讓卑職將這些東西帶來呈給皇上。”
容琛看了一眼李步手上的東西,道,“呈上來吧。”
李步躬著身子,把手上的包裹和那個黑匣子呈上去放到了容琛面前的龍案上,然後又趕緊退後了。
那黑匣子上已經沒有上鎖,容琛開啟來看,裡面是用錦帕包著的東西,第一樣就是他給魏頤的那塊血玉,又拿出第二樣,是那支碧玉簪子,第三樣不用說,就是他第一次送魏頤的那塊白玉玉璧。
匣子小,只裝了這些東西。
容琛看到這些,臉色就沉得更厲害了。
這些已經明確表示,魏頤不想再和他有以前的關係,是要一刀兩斷。
他一把扯開那個包袱,那把他和魏頤一人一把的情人扇,此時就放在最上面。
他冷眼看了那把扇子一陣,才握到手裡來,扇子的扇把很是光滑,帶著瑩潤光澤,是被人摩挲出來的,他把扇子拿在手裡,就知道魏頤之前一定經常撫摸這把扇子。
這讓他一瞬間又有些心軟。
他開啟扇子來看,就看到了那荷花圖的旁邊,用小楷新題上去的字。
“遇君時,心嚮往之,恍然前生舊情,誓結髮與君度今生,奈何天意弄人,實難高攀,從此願分離,不相見。”
那“惶然前生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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