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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琛第一次見他時就有奇妙的感覺,之後得知他的身份,甚至有些恍然大悟,原來他帶著吳家的血脈,他喜歡上他了,因為他是個男孩兒,不會生下孩子來,容琛為此很滿意,他和魏頤在一起,魏頤不娶妻,不生子,吳家最後的血脈也就會沒有了。
容琛越來越喜歡魏頤,他深夜觀星時,甚至在想,那個傳言真是厲害,他們容家的男人真是逃不脫吳家的控制。所以,他一邊想反抗這個傳言,但內心深處卻想,這是天意呢,他做什麼去反抗天意,寵幸魏頤沒什麼大不了,就像他的父輩祖輩也沒能逃脫喜歡上吳家的女兒。
齊沂山裡的確涼爽,晚上睡覺還要蓋棉被。
魏頤半夜裡覺得有人看著自己,從夢裡驚醒了,睜開眼,發現是容琛不睡覺盯著自己,他向容琛懷裡拱了拱,惺忪著睡眼朦朧道,“你怎麼不睡啊!看我做什麼?”
容琛眼裡含笑,在他額頭親吻,沒有答他。
第六十三章
接下來的時間,容琛挺忙,他要看奏摺,快馬加鞭從京城送來的奏摺是一大捆一大捆的,裡面已經有他兒子的批閱。
魏頤看容琛的工作,也就是不斷地看那些奏摺,像一個語文老師一樣,每一個都要看,然後寫上評語,有些複雜的事情,他還要好好地想,或者自己還想不出來,就要拿出來和臣子們一起想法子,或者自己想出些什麼來了,也要故作高深地讓臣子們先說,然後再如何如何
魏頤以前就沒對皇帝這個職業抱有什麼不切實際地崇敬和幻想,現在切切實實看到容琛的工作了,就覺得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累。
而且繁瑣,工作量大,日復一日,要耐心,細心,心思縝密,善於觀察,善於拿捏人心,要深沉,睿智,不能讓臣子們揣摩透他的心思
魏頤看到容琛批奏摺,總算是明白了家裡父親,以及他的那位朱老夫子,這些在皇帝跟前做官幾十年的老臣,為何最後都是一副深沉且垂眼的波瀾不驚的模樣了,估計是總在皇帝跟前待著,必須這幅樣子,不能讓皇帝把他們也揣摩得太透了。
魏頤也許是受外國短篇小童話故事的啟發,也許純粹是太閒太無聊,而且也沒了備考的心思,他大約知道即使再過三年,皇帝依然不會讓他參考,所以,他起了心思,開始想寫話本來。
魏頤最初寫話本時,還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畢竟,話本用語要求淺顯直白貼近市井生活,而他前十幾年,一直是看的正統書籍,備考資料,思維被限制了不少,要寫話本,他只好又找來市井話本做詳細研究,然後依葫蘆畫瓢,準備畫一本出來。
容琛忙自己的事情,幾乎沒多少時間陪他,他也不需要容琛陪,他一個人待在自己房間裡,除了吃飯,別的時間能自娛自樂過得非常快活。
魏頤本是準備寫一個才子佳人的老套故事的,寫了幾頁紙,覺得這種故事太氾濫了,不夠突出,於是胡思亂想,準備寫邊緣話本。
到底是個什麼邊緣話本呢,一本女同性戀小說是也,取名叫《青玉鐲》。
他自己寫得高興,嘩嘩譁,幾天時間就草草完成了,文字臺詞也沒太過修飾,隨意寫寫而已。
自娛自樂地讀,覺得可供人打發時間時一看。
不過,想到要是讓父兄知道自己寫這種東西,估計會被懲罰跪祠堂。
他給自己取了個頗有意思的筆名,叫“散才先生”,反正沒有大才,就散散小才。
容琛處理好了這段時間積累起來的事務,便可以抽出空閒時間了,覺得自己忙這幾天冷落了魏頤,要在接下來的時間補償他。
他看魏頤沒有因為自己的冷落而生出絲毫怨懟,雖然放心了,但是又心生不滿,覺得魏頤對他不上心。
但他把自己這種吃醋心理好好地壓下了,用過晚飯,在燈光下,摟著魏頤和他說話,就問道,“你這日日在房裡寫東西,都寫了些什麼,也不見有個倦怠。”
魏頤道,“能寫什麼,沒寫什麼,市井粗俗玩意兒,會汙了皇上的眼睛,不敢讓您看。”
魏頤越說不能看,容琛自然越想看,但他也沒向魏頤要稿子過來看,只說睡吧,第二天帶魏頤爬山賞景。
齊沂山上出色的風景甚多,就是這皇家雯嫻山莊就是非常有名的一景,還有極其聞名的民間畫師專門到這齊沂山上來,遠遠地觀察這雯嫻山莊,給雯嫻山莊畫了好些畫,這些畫之後都極其有名,流傳千古。
除了這雯嫻山莊,其他天然景緻也很多,山之雄渾,水之秀麗,它都展現了一個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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