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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從來不知道你我關係,要是別人說他們依靠賣兒子賣弟弟而官運亨通,那多難聽”
容琛伸手撫上魏頤的臉頰,輕抬起他的頭,看著他的眼睛,魏頤的眼裡憂傷那般明顯,魏頤沒有說謊,他將什麼都看得很清楚。
容琛是知道魏頤的這些考量和擔心的,但是他沒有設身處地地為魏頤想過,此時聽魏頤這樣說,他也不會同魏頤一般感同身受,但是,他想要魏頤高興些,不想讓他這樣憂鬱。
容琛說道,“別說了,朕知道你的意思。是朕考慮不周,沒為你設身處地地想過,你不想入宮做侍衛,那就算了吧,朕不強求你。”
魏頤看容琛答應,臉上才雲開雨霽,露出點笑容來,那溼漉漉的眼睛裡也帶上了些光亮,分外迷人。
容琛在他的眼角親了親,道,“這下開心了吧。也就你,總是違背朕的意思。”
魏頤卻不管容琛這故意的小聲抱怨,摟著容琛的脖子,在他臉上投桃報李地親了兩下,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親密地說道,“謝謝你,你對我最好了。”
容琛笑著拍了拍他的屁股,又摸他的腰,全是情人間的逗弄,道,“那些你讓李步帶給朕的東西,朕又讓他帶來了,你全都收回去吧,再不準把那些東西還給朕了。不然,朕饒不了你。”
說著,還在魏頤的腰上捏了一把,魏頤的身子縮了縮,蹙著眉頭看他,道,“那些東西太貴重了,你給我,我也沒法用。以前收下來,也只是鎖在櫃子裡而已,鎖在那裡,還要怕丟了,還不如還你。”
魏頤的聲音低低柔柔的,吐氣如蘭,呵在容琛臉上,容琛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體香,非常心動,也不顧魏頤的微微掙扎,在他的頸側臉頰耳朵上親吻舔/弄,像是在吸著魏頤身上的精氣一樣,帶著些沉迷和陶醉的意味。
他的手還去解魏頤的衣帶,魏頤發現他要做什麼,這才著急起來,掙動地厲害一些了,還去抓住容琛解他衣帶的手,急切地道,“容琛,別,這是在我家呢。”
容琛抬眼看他的眼睛,又覆上他的唇,輾轉舔弄吮吸,聲音些微啞了,低沉,“在你家就不行?”
魏頤緊緊抓住他的手不要他亂來,著急起來,“我爹爹和大哥還有侄兒還在外面等著呢,你是不是真的一點也不顧我的意願了。你心裡到底把我當成什麼?”
容琛已經不短的時間沒有碰過魏頤了,心裡想得慌,魏頤這樣坐在他身上,讓他如何把持地住。魏頤著惱的話讓他拉回了些理智,大手扣住掙扎的魏頤的腰,在他的唇上又親了一陣,才道,“好了,朕不會做什麼的。”
魏頤身體本就虛弱,掙扎一陣,又被容琛親吻,就有些氣息不濟,胸膛起伏,靠在容琛身上喘氣。
容琛看他這樣,就道,“以前給你看病的太醫,這次朕又帶他來了,你病了,讓他給你把把脈吧。”
說著,就放下魏頤,起身走到廳門口,對院門口道,“易愛卿,你進來。”
皇帝出現在門口,守在院門口的人都是一震,以為他要出來了,魏大人甚至想上前去了,沒想到他只是叫易太醫進去。
易太醫本還垂著頭在養神,被皇帝叫到,就精神一震,抱著那診箱小跑著過去了。
皇帝只叫了易太醫,轉身就又進屋了,大家還是隻得繼續等在那裡。
魏大人心裡其實已經很動搖了,從皇帝的一系列動作,他有些猜到了,皇帝恐怕不是知道了魏頤的身份,而是看上了魏頤的容貌,這是和魏頤有私情的樣子啊。
魏大人心裡思緒翻湧,站在那裡,捏著手,滿手溼汗,皺著眉,很是頹然和著急的模樣,這短短的一刻鐘,他似乎一下子就老了很多一樣。
而魏暉倒是鎮定很多,他還勸魏大人道,“父親,看來皇上還要待一陣,您回房去休息一陣吧,有孩兒在這裡侯著,就行了。”
魏大人皺著眉毛看了魏暉一眼,深深地嘆了口氣,又搖頭,沒有走。
而皇帝帶來的那幾個親衛,都沉默地侯在那裡,一句話也無。
魏府裡別的僕人,魏大人則早讓他們走開了,而且讓他們不要亂說話。
因為是皇帝來了,一般人對皇帝可是打心眼裡敬畏的,皇帝如他們心裡的神靈,就因此,他們都戰戰兢兢地在做事,生怕出了問題,而明鷺和海棠在從魏頤院子裡出來,就聽別的姐妹們說了,那位是皇帝,兩人都很吃驚,特別是明鷺,差點腿軟摔跤。
她不知道她家三公子居然是和皇帝在一起的,她能怎麼想呢,難道想她看上的男人果真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