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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都沒什麼。
魏頤還是憂心,眼裡滿是柔情和關心,道,“你都瘦了這麼多,還說病得不重。”
容琛心想那是想你想的,與這病無關,但他沒說,只是笑著將這個他心坎裡的寶貝摟在懷裡,呼吸他身上讓他沉迷的淡淡體香和氣息。
容琛還要批改奏摺,魏頤就留下來給他整理奏摺,然後將硃砂墨給他磨好。
李昌中是個非常機靈的人,被皇帝叫進內室裡伺候過幾次茶水,看到魏頤坐在床邊伺候皇帝批閱奏摺,又看到了魏頤長相清麗絕俗,一雙黑眸更是勾人,雖然動作間瀟灑風流,看著不像伶人之流,但注意到皇帝待他溫柔貼心,就馬上明白了,這個恐怕是皇帝在宮外看上的新寵。
後宮裡各位娘娘都以為皇帝在宮外看上了個女人,沒想到原來是男人啊。
李昌中雖然看得明白,但嘴上卻非常緊,知道這種東西,絕對不能說出去。
之後皇帝在內室裡用膳,甚至都是他一個人伺候的,也沒讓別的宮侍送進去伺候。
皇帝似乎對他這樣很滿意,和他說話間的語氣李昌中就能明白,第二天還賞了他東西,全是因為他聰明伶俐。
天色已晚,魏頤在宮裡留了下來。
容琛怕將自己身上的病氣過到魏頤身上,不要他在自己身邊久待,讓他去旁邊房間睡覺,魏頤不樂意,說好不容易見他一面,怎麼能夠去旁邊房間呢。
看魏頤今日如此乖巧聽話,眼裡又是關懷期盼,容琛就無法狠心反駁魏頤了,最終將魏頤留了下來。
晚上,還有妃子和太子以及其他皇子過來問安探病,皇帝一個也沒見,讓李昌中說自己早早睡下了,打發了他們離開。
但是,現在皇帝生病,他這裡比平時更受矚目,才到晚上,就有不少人知道,皇帝召見了人,但是沒送人出去。
後宮裡也不敢猜測皇帝召見的人就是宮外的新寵,說不得也可能是某些方面的術士,還有就是要徹夜長談的親信。
魏頤以前照顧魏大人,伺候湯藥很是上手,現在容琛病了,他對於端茶遞藥做得很是嫻熟細心。
容琛得他伺候,心中高興,連咳嗽都比之前少了,臉上也有了笑容。
晚上魏頤和容琛睡在一起。
房間裡遠處燃著兩盞蠟燭,房裡有淡淡的光,床帳放下來,裡面幽謐而溫暖。
魏頤輕聲和容琛說話,問他為何這麼久不去看他,容琛沒有回答,只是握著他的手,輕柔地撫摸。
魏頤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道,“我想去修佛,便可以請求菩薩保佑你身體安康,我希望你能健康長壽。”
容琛因為魏頤這話而停住了手上的動作,看向魏頤的眼睛,道,“我不需要你去修佛為我祈禱,我不會讓你去。”
魏頤輕聲問他,“為什麼?”
容琛笑了笑,在魏頤的額頭上落下親吻,將他擁在懷裡,感受他肌膚的柔軟,“我捨不得你。你得陪在我身邊,不能去陪著那些裝模作樣的佛像。”
魏頤只好不再說話了。
第七十三章
這個夜晚,接下來的時間,魏頤再沒說話,他不僅是安靜下來了,而是整個人從內到外的沉寂下來。
容琛能夠感受到他身上的這種沉寂,那並不是一種失望或者失落,似乎是一種無爭的淡然,什麼也不上心了一樣。
魏頤變了,從第一次和容琛見面到現在,他變了很多。
不得不說,他以前有種睥睨天下,遺世獨立的自我滿足感,他打心眼裡高傲,而且還挺自戀,但是,自從遇到容琛,他從那種位置上落下來了,成為了俗世紅塵裡染著情愛的一抹影子,而現在,他似乎是又要超脫出去了。
只是容琛是不會讓他走的。
魏頤不說話,容琛也沒說話,他只是將魏頤禁錮著,魏頤在他懷裡想動一動身子都不可得。
溫暖的床上,淡淡的安神薰香,柔柔的燭光像是柔軟的輕紗撫摸而來,兩人在夜裡沉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魏頤甚至比容琛早醒。
醒來時,外面還是一片深沉的漆黑。
魏頤撩起床帳要下床,容琛便醒了,坐起身,拉住他,問道,“這麼早,起來作甚,再睡一陣吧!”
魏頤被他拉住便動不了身了,朝他露出淺笑,道,“我得早點回去。”
容琛坐起來受了些寒氣,又開始咳嗽起來。
魏頤趕緊坐回去,給他輕輕拍背,又遞手帕給他,問道,“要喝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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