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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第一次對魏大人笑,從此勾走了魏大人一生的愛情。
魏大人這時候,就是在容琛眼裡,看到了當年自己看著他愛慕之人的眼神,熱烈的情愫,想要呵護對方一輩子的溫情,想要觸控,又害怕觸控,想要表達出口,又不能說出口,一切的愛與欲求,全都壓抑在身體裡,從一雙眼睛裡表現出來。
但這隻讓魏大人覺得更加心驚。
皇帝怎麼能夠對著魏頤有這種眼神,魏頤是他的兒子啊,而且,他自己也明明知道了魏頤是他的兒子。
第七十一章
真真切切看出了皇帝對魏頤的心思,魏大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每天左思右想,又得不到什麼制止皇帝的好辦法,只焦得頭髮更白了。
已經深冬了,天氣更冷,而且風大,空氣乾燥,這種天氣最怕火災。
這天,皇帝又來魏家,魏大人在前面院子就把他截下來了。
皇帝不想和他多說,便欲直接去找魏頤,魏大人卻硬是步步緊逼,讓他沒法繞過他。
皇帝看魏大人這般,最後只好和他到了魏大人的書房。
皇帝一在椅子上坐下,魏大人就噗通一聲給他跪下了。
這大冬天,地板很涼。
皇帝也並不是鐵石心腸,還是趕緊過去把他給扶了起來,還說道,“愛卿,你有什麼就坐下說吧。這裡是你府上,又不是宮裡頭。即使是宮裡頭,朕也不會如此不體恤老臣,還讓你跪著說話。”
魏大人卻執拗地不坐,站在那裡,他的眼睛裡閃著控訴的淚花,道,“皇上,您不能這樣對魏頤。他是您的兒子,您這樣對他,如何對得起您的列祖列宗,您上次不是還說,您皇室血脈不同一般,現在,卻依然讓魏頤處於如此境地”
皇帝被魏大人說得氣血翻湧,喝道,“住嘴!”
皇帝眼神深沉,帶著的怒氣顯而易見,他道,“朕如何待魏頤,還容不得你來罵朕。”
他最近時常來見魏頤,心裡雖然對他有情,但是,其實再沒有和他有親暱狎暱的動作,也再沒有在這裡留宿過。
他已經儘量做到自己的最好了,他僅僅是還不能控制自己的內心而已。
他覺得魏大人簡直可惡,每次在他身後陰陰地看著他的眼神已經讓他厭惡不耐,又總是拿這種話來罵他。
他即使心胸再開闊,也不能總是忍受一個人這樣說他。
再加上他最近心情不好,脾氣暴躁,除了在魏頤面前,別的人,只要惹到他的,哪個不會受一受他的低氣壓。
魏大人這樣說,皇帝認為他是故意在往他傷口上撒鹽,實在可惡。
魏大人卻不畏懼皇帝的呵斥,依然說道,“皇上,您即使處死老臣也罷,老臣也得說。您不能那樣對魏頤,您若是還有點禮義廉恥,還知道天地倫常,沒有喪失良心,您就該把魏頤送得遠遠的,以後兩不相見。”
皇帝被魏大人這忤逆之詞說得冷笑起來,道,“朕還用不著你這樣來教訓。魏青璉,你別以為有魏頤保著你,朕就不能拿你怎麼樣。”
魏大人道,“老臣本就是罪責難逃,死也不懼。沒想要魏頤來保我。只是,皇上您要不願意把魏頤放開,老臣勸不動您,老臣勸得動魏頤,到時候,要是魏頤知道他的身份,他定然備受折磨,生不如死,您若是還憐惜他,就該把他送得遠遠的。”
皇帝對著魏大人,已經連冷笑都沒有了,只陰沉著臉看著他,道,“你這是威脅朕麼?”
魏大人道,“皇上若是這樣認為,那也就是了。您對我魏家,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們無話可說。”
容琛簡直想一劍把魏大人斬殺在跟前,最後卻忍了,道,“別以為朕真不能殺你。”
一甩衣袖,大踏步走了。
他也沒去魏頤的院子,直接離開了。
魏頤在房間裡,容琛到魏府時,就有丫鬟跑過去對他說皇帝來了,魏頤還因此整了整衣衫,但是,久等容琛不至,後來居然得到訊息,說皇帝是去找他父親的,說完就走了。
魏頤覺得很奇怪,過去看他父親,魏大人虛弱地坐在椅子上,一個老僕正在給他奉茶,魏頤過去,那個老僕就出去了。
魏頤擔憂地看向魏大人,道,“父親,您身體又不舒服麼,要不要叫大夫。”
魏大人搖頭,已經有些渾濁的目光充滿慈愛地望向魏頤,道,“我兒,你千萬記住,皇上只能得你敬慕,別的,你都不能給他。”
魏頤點點頭,道,“孩兒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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