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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雜的說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感覺卻比噁心重得多。
他想到若是魏頤不是被送在宮外養,他作為皇帝的嫡長子,就該是他做太子才對,而輪不到自己了。
那麼,不是太子的自己,母妃又死得早,在這冷漠的皇宮裡,又該是怎樣一副慘境呢。
一時間,容汶熙居然覺得悲涼了。
而他的父皇,居然是可以因為兒子長得漂亮,就把他關起來用在床上的,容汶熙不由得心裡對皇帝疏遠了很多,對他那個不可能被認回皇室的兄長也有了點同情。
第十四章 爆發
第十四章
對於明鷺之死,容琛雖然想找個理由先把魏頤穩著,但想到總有一天魏頤會知道這個真相,到時候,終究是要和他鬧這麼一場,晚痛不如早痛,還不如就把真相告訴他得了。
畢竟只是個丫鬟,魏頤難道真要因為一個丫鬟和他翻臉麼?
容琛去見魏頤,魏頤還沒有質問他明鷺的事情,坐在椅子上,他就先把明鷺這事說了,不過,卻沒說明鷺的真實死因。
道,“她是用砸碎的瓷碗碎片割腕死的,照看她的人也沒想她會這麼輕生。”
聽到明鷺已死,魏頤的臉就慘白了,眼睛睜得老大,死死地把容琛盯著,緊緊咬著牙,但是還是止不住地怒火上湧,心涼,悲哀,以至於身體輕微顫抖。
“我不信,我不相信她會自殺,我要去看她,我要去看看她。”說著,他還往外面走。
容琛看魏頤神色非常不對勁,趕緊起身過去把他拉住,道,“人死不能復生,子琦,你還不要這樣傷心。”
魏頤怒極痛極,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大力氣,居然把容琛拉住他的手反手給甩開了,朝容琛喝道,“不要你這麼假好心。你早就盼著她死了不是嗎?我才不信她是自殺的,她以前可開朗活潑了,她才不會自殺,她該活得好好的,都是因為我,我是個災星,和我好的人全都要遭難,為什麼,他們都要死,就我還活著!”
魏頤說到這裡,精神已經有些狂亂,容琛上前不顧他反抗地把他抱住,道,“不要胡言亂語,你不是災星,你是朕的寶貝。他們只是該死而已,與你無關。”
容琛這話馬上讓魏頤的怒火被點得更大,對著容琛又踢又打,“你才是胡言亂語。本來就該我死,要是我早早死了,父親的女兒就不會死,父親他們也不會這樣,大哥他們也不會這樣,明鷺也不會這樣,都是我,全是因為我。”
魏頤壓抑太久,此時一激動起來就控制不住,容琛只得狠狠把他抱住,喝道,“不許亂說。”
魏頤搖著頭,哭了起來,道,“我才沒有亂說。她從小就跟著我了啊,還那麼小就跟著我,還要給我端飯端水,我要什麼,她都勤快地去做,她其實還是個小妹妹,我知道她喜歡我,我知道的,可我就是裝不知道,我對不住她,她不該死,她該過好日子,她該有好人去愛她,娶她,讓她過好日子。她不會自殺的,我知道,你騙我,你騙我對不對?”
魏頤因為剛才的怒罵和掙扎臉上起了紅潮,眼睛裡含著淚水,眼巴巴地把容琛盯著。
容琛看他這個樣子,心很難受,但還是狠心地說道,“她已經死了。不管是不是自殺,她都已經死了。若是要她過好日子,那就祈求她下輩子投個好人家。”
魏頤一把推開容琛,往後退了幾步,甚至將後面的椅子和茶凳都絆著摔倒了,茶凳上上好的粉彩茶杯也在地上摔碎了,自己也摔在了地上。
他已經有些精神狂亂,看到那摔碎的茶杯,想到容琛剛才說的,明鷺是用碎瓷片割腕自殺的,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去抓起那摔碎的瓷片來。
他抓那瓷片的力氣太大,一握在手上,柔嫩的手指就被劃破了,右手上馬上現了血。
但魏頤一點也不覺得痛,他把瓷片捏在手裡,身體些微發抖,盯著容琛,道,“你讓我去見見她,即使她死了,你也讓我去見見她。我不相信,不相信她會自殺。都是你,一定是你,是你把她殺了,卻告訴我她是自殺的,你都在騙我,你不讓一個和我親一點的人活著,你希望他們都死了才好。”
容琛看魏頤摔倒,趕緊過去扶他起來,但魏頤卻快速地拿了那瓷片在手裡,看魏頤那已顯狂亂的精神,容琛心裡就升起了驚慌,生怕他傷了自己。
吳家很大可能是有精神上的遺傳性疾病的,當年先皇駕崩,他最寵愛的吳妃也是精神失常了,然後喝了毒酒自殺;吳皇后當年被關進冷宮後,臨死前也有些瘋癲,完全沒有之前的冷靜深沉;而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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