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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琛沉著眼睛沒說話,將魏頤給抱了回去。
在某些事情上,即使魏頤懇求,哭鬧,容琛不答應就是不答應。
就如魏頤不要和容琛在一起,想要逃跑不被允許一樣。
雖然不答應放明鷺,也不答應魏頤現在去看她,但容琛心裡還是心疼魏頤的,用巾帕好好地給他擦眼淚,雖然被魏頤開啟了他的手,他一點也不發脾氣,不板臉,還說話哄他,道,“看哭得像個小孩兒,被人看到了,心裡止不住怎麼笑話你呢。”
魏頤悶著不說話,但的確覺得這樣子太失臉面,硬憋下眼淚不再流淚。
容琛只是擔心魏頤身體不好,其他的,如魏頤和他發發小脾氣,和他鬧鬧小性子,冷個臉,對他踢打這些,他是不在意的,因他想著,他是有一輩子來和魏頤磨著的,這個人,他不會放他走,他要鬧一鬧,那就由著他發洩發洩。
而魏頤和容琛,都沒想過,因為這一次似乎並不特別的吵鬧會出現什麼變故。
那天,魏頤和容琛吵架提到的“明鷺”這個名字,當時就被別有用心的有心人聽去了。
能夠讓受皇寵的子琦公子和容琛哭鬧的明鷺到底是何方神聖,恐怕,那些關注這兩人的人都想去弄明白一下。
第十一章 雷雨之夜
第十一章
現下是容琛拿魏頤沒辦法,魏頤也同樣拿容琛沒辦法。
魏頤是把一哭二鬧哀求磨人,這些法子都使遍了,容琛卻是十足十的鐵石心腸,說不放明鷺就是不放人。
魏頤只差使那美人計,但是他覺得這美人計使出來估摸著也不會有太大作用,所以就想著,要是從容琛這裡不能入手,那麼,就從別的地方想辦法吧!
容琛既然不讓他出宮去,魏頤就說想讓谷管家進宮來看他。
這個,容琛是可以答應的。
魏頤自從進宮後,還沒有見過魏家裡的任何人,只捎帶了話和銀子回魏府,讓谷管家先全權處理魏家的事情。
他之前不是不想見谷管家,只是覺得沒有臉面見,而且,見後又能說什麼呢,不過是相對無言,倒互相傷心罷了。
只是,現下他有事情要谷管家去做,不得不見她了。
谷管家有一個挺好聽的名字,叫谷梓瑛,當年魏夫人吳氏小時給她取的,但幾乎沒人叫她這個名字,她一個做丫鬟的,別人都叫她阿英,連吳氏之後也是這樣叫她的,後來她到魏家後,漸漸地幫著吳氏管家,小的都叫她姑姑,或者叫她管家,連阿英,也只魏大人和吳氏這樣叫了。
女人,多是為愛而生,谷管家,也許就是的吧。
雖然吳氏過世了,她傷心欲絕,但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加之魏家之後又出了大兒媳過世,和長孫走失的事情,魏頤到宮門前去申冤被接進宮裡,而且被禁在了宮裡,之後朝野上下都在傳皇帝看上了魏家小兒子,收為男寵的事情。
這些種種,都讓谷管家沒有法子一味沉浸在失去心上人的痛苦裡,她還要替她的小姐繼續支撐著魏府。
谷管家入宮去見魏頤時,她一身素衣打扮,頭髮也只是簡單挽著,素面朝天,三十多歲的女人,在這個時代的男子眼裡已經被稱為半老徐娘,但是在魏頤的眼裡,她依然是風華正茂的,不卑不亢,堅韌挺拔,自有一種超凡脫俗的美。
魏頤覺得她是漂亮的,即使明白她對吳氏的感情很不單純,也從沒有對她心生芥蒂,她從來是他的好姑姑。
也許會想到寫那一本《青玉鐲》,魏頤覺得他其實是打心眼裡佩服並且羨慕著谷管家幾十年如一日陪在吳氏身邊的深厚又純粹的感情,這種感情也許不止有愛情,還有很多別的,但是,卻從來純淨如三月陽光,溫暖柔和清澈明亮。
這種感情,無性別之分,無年齡之分,無貴賤之分,無信仰之分
最純粹而熱烈,是人之為人,生命裡應該有的最美好的一種存在。
魏頤到現在依然尊敬著谷管家。
他本是想勸谷管家嫁人的,但是又覺得自己沒有權利,也沒有道理這樣去勸她,谷管家比他更清楚與明白,自己想要什麼,應該去怎麼做。
兩人在房裡坐定,谷管家看著魏頤說道,“三公子,你瘦了。還是要好好保重身體,其他的,多想無益之事,不想也罷!我記得你小時候,總是裝得老成,丫頭們看你可愛,想摸摸你的臉,你都不讓,還板臉豎眉毛,摔跤了也不哭,在人前學大人樣咬牙硬撐著,一個人時,卻孩子氣得很,把紙張疊成個小蝴蝶在屋子裡飛,還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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