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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了魏頤伸向他的手,俯身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輕聲詢問道,“睡了這麼久,餓了沒,起來用些東西罷。”
容琛的氣息拂在魏頤的臉頰上,他的親吻那樣真切,聲音也是真實的,魏頤一下子清醒過來,知道這不是夢境,他從床上坐起來,因為坐得太急,甚至撞到容琛的身上,容琛只得趕緊將他扶好。
魏頤緊緊抓住容琛的手,生怕他一眨眼就不見一樣,就著窗外明月,眼睛一眨不眨地把容琛望著,道,“是你對不對?真的是你?”
容琛看魏頤這激動又忐忑的模樣,心這下是真軟了。
面對血脈相連的愛子,無論他做出多麼讓人生氣惱怒的事情,無論曾經在心裡對自己說過多少遍,以後再不能簡單原諒他,要給他吃些苦頭,要讓他記住些教訓,但是,這些築起的無論多麼堅固的防線,只要對方的一句求饒的話,一個可憐的眼神,那堅固的防線就會輕易地崩潰掉,對他的憐愛之情猶如潮水湧來,什麼東西都無法阻擋。
雖然容琛並無把魏頤當成自己兒子的意願,但心底深處的潛意識,他自己也並不清楚。
他以為自己對魏頤的感情,只是情愛之情,但關於感情的事情,沒有誰能夠真真切切地分得清楚。
不僅這愛子之情,一個年長的且身在高位的男人面對還稚氣的愛人,總歸是要更多包容與憐愛的,容琛生魏頤的氣,在得知魏頤騎馬回京找他時,那些氣怒也煙消雲散,只剩下對他的心疼了。
容琛將魏頤擁在懷裡,就著月光望著他含著水光的眼睛,道,“是朕在這裡,是真的。”
魏頤幾乎哭出來,緊緊和他相擁,“你說不允許我入京,是假的是不是。我和你之間明明有約定,說一生一世在一起,日月為鑑,這些,你我都不能反悔。你不能讓我離開你。”
容琛輕撫著魏頤的背脊,道,“是。”
魏頤將臉埋進容琛的肩頸窩裡,又在他的耳根處親吻,含糊說道,“你不知道,你說你再不要我了,我多害怕。我已經把哥哥得罪了,和他們割袍斷義,以後再不做兄弟,我只有你了。若你也沒有了,那我就只有一個人了,我不知道我一個人該怎麼辦,一個人的日子,太孤單,即使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容琛的大手託著魏頤的後腦,撫摸他的頭髮,道,“朕不會讓你一個人。”
魏頤鬆了口氣,道,“你來找我,是原諒我了,是不是?我當時不是故意要走,是二哥來找我,我不能放下他們,你知道的。”
容琛看著魏頤的眼睛,又在他的唇邊親了親,道,“朕現在知道了。”
魏頤道,“我知道你會怪我,但是我以為你一定也會原諒我。”
容琛道,“朕這次會原諒你,但不會每次都原諒你。”
魏頤眼睛眨了一下,眼睫毛染上了溼意,顯得更加黑長,說道,“我知道。我以後再不敢了。”說著,還在容琛唇上親了親,一副非常乖巧聽話的模樣。
128、第四十六章 一往而深 。。。
第四十六章
也許是想確認容琛是真的來接他來了,他原諒他了;也許是離別太久,思念太重,魏頤急切地想和容琛親近。
他靠在容琛懷裡,就伸手去扯容琛的腰帶,容琛發現他的作為,就握住了他的手,道,“你還沒餓麼,先用膳吧。”
魏頤卻搖頭,極堅持地拉了容琛的手放到自己的衣帶上,唇靠在容琛耳邊誘惑地輕聲道,“我現在只想要你。”
魏頤這大膽的話讓容琛都為之側目,他探尋著魏頤眼底深處的意思,魏頤的眼裡是深幽的黑色,凝重的,卻是深深的情意。
他的手指挑開了魏頤的衣帶,魏頤身上只一件薄衫,衣料輕輕巧巧地從他細滑的肌膚上滑開,容琛撫上他的身子,又低下頭去親吻他。
那塊龍鳳糾纏的血玉還戴在魏頤的頸項上,紅色的繩結,紅色細膩的血玉,印在那盈著一層溫潤細膩的光的白嫩肌膚上,一種曖昧禁忌又綺麗的美——趙大人說過,這世間本無什麼絕對的風華傾城的人物,只是各花入各眼罷了,在容琛的眼裡,懷裡的人就是他心裡最美的那一位。
世間一切美都只是因愛而生,長久的濃烈的愛才能夠保證美的長存,無論色相如何變化,只要愛還沒變,那麼美也不會褪色。
魏頤說,色衰愛弛,容琛膜拜一般地親吻他的肌膚,他想對他說,他會讓他的美豔長存。
第二天,日上三竿,魏頤的屋子裡依然沒有動靜,李步看了看日頭,還是覺得先等著,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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