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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頤卻趕緊躲開了,道,“我還沒有洗澡換衣,身上肯定有油煙味,你不要碰我。”
看容琛不喜歡吃桃花餅,魏頤就準備把它端走,還道,“算了,你不喜歡就算了,下次再做別的好了。我把這個端下去了,你自己喝茶吧。”
說著就要端著托盤離開了。
容琛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容琛的手火熱,魏頤的手微涼,但是柔嫩。容琛嘴裡發苦,想說什麼,總無法說出來,最後只得把魏頤放開了,道,“朕喜歡這桃花餅,覺得不錯,你且放這裡吧。”
魏頤驚訝,“你真喜歡?”
容琛點頭。
魏頤卻道,“算了吧。不喜歡吃就不用為了我高興而把這些吃下去。”
容琛看著他,神色很苦,道,“朕是真喜歡。”只要是你做的,怎麼會有不喜歡的。
魏頤看著他,手指撫上容琛的眉心,道,“是遇上什麼難事了麼?我看你不高興。”
容琛不顧魏頤的反抗,也不在乎他身上些微的油煙味,將他緊緊抱在了懷裡。
魏頤被他這樣抱得要窒息過去,非常不舒服。
但是,他卻沒有動,因為他感受到了容琛的傷心,他覺得,容琛這樣抱著他,才沒有在他面前落下眼淚來。
作為皇帝,這個帝國最尊貴的男人,是需要最堅強的心的,堅強到不需要眼淚。
但魏頤知道,只要是人,都是有脆弱的時候的,即使是容琛,他也有。
他此時不知道是自己傷害了他,所以,只是憐惜他,而不愧疚。
魏頤輕輕撫摸容琛的背,還在他被皇冠束起來的頭髮上親吻了一下,由著他將自己抱住。
等容琛將他放開了,他才慢慢退開一些,像容琛安慰他一樣地,他在容琛額頭上親了親,道,“事情總是能夠處理好的,你別太為難了。”
說著,就從容琛懷裡退出去了,又道,“我去給你端杯蜂蜜菊花茶來,用蜂蜜菊花茶下這桃花餅,我覺得上佳,當然,或者你要喝酒,用梅子酒或者桂花酒下這桃花餅,我覺得更佳。你說呢,想要什麼?”
容琛心情恢復了一些,道,“茶就行了。”
容琛沒有胃口,吃任何東西都味同嚼蠟,但是還是吃了那桃花餅,一盤餅,和魏頤你一塊我一塊,很快就吃完了。
魏頤因在廚房裡偷食了,晚膳基本上沒吃什麼東西。而容琛,也沒吃什麼。
魏頤泡了個花瓣澡,身上也染上了桃花香,穿了一身白紗的浴衣出來,外面也沒有加中衣,就這樣走到坐在房中翻書的容琛面前。
容琛看到他面染紅霞,身子包裹在一襲白紗中若隱若現,他就像是從他夢裡走來的仙子,總要勾引得他神魂不守。
容琛放下書,起身就將魏頤抱了起來,魏頤眼神若秋水,在燭火下,深幽又誘惑,如月出深山,靜照深潭,卻有鶴影擾動水波,光影動搖,惑人心魄。
魏頤知道容琛心情不好,想要他不要一味沉浸在讓他煩惱的事情上,才這樣來轉移他的注意力。
房間裡一會兒就浸在一片曖昧柔情的綺麗裡,魏頤低聲呻吟,聲音微啞,卻婉轉動情,他覺得容琛這天力氣特別大,讓他生疼,但他也沒有拒絕,實在被他的撞擊得受不住了,才低吟求饒,讓他輕點,慢點。
容琛心潮動盪,想到魏頤自己吃毒藥想死在他面前的事情,就心痛難忍,真想就這樣,狠狠地把他弄疼,讓他知道,自己有多難受。
但是聽到魏頤的哀求,說他痛,他還是無法狠心了,慢下動作來,將他擁在懷裡,讓魏頤覺得如同是在輕輕盪漾的水波里,溫柔,安心,溫暖。
魏頤總覺得這幾天容琛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原因。
他甚至偷偷向李昌中打聽了,問是不是朝廷裡又出了什麼大事,但李昌中也不知道,只搖頭說不知,然後讓魏頤不要擔心。
李昌中心裡想的是,即使朝廷裡出了什麼大事,燒了火,那火也斷不會燒到子琦公子這裡來的。
子琦公子那可是皇帝的心頭肉,要是能夠燒到這裡來,那還了得。
不過,沒幾天,魏頤就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當時,已經有了預兆。
連後宮裡都知道了,皇上把太子殿下叫到石渠殿裡去,當時無人知道內書房裡發生了什麼,只知之後皇帝就叫了侍衛進去,把太子殿下給抓了起來,然後軟禁在石渠殿後面的一間臥房裡了,四周都是侍衛把手。
不僅如此,太子的親近臣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