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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惹皇帝生氣?難道真想打仗?
也許,人家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因風俗習慣不同,不知天朝忌諱,於是就隨意出口了那種話。倒是他這些侍女,太看重這些了,覺得別人提起讓他去奏曲就是把他當伶人藝伎看的,所以為他抱不平,不過,魏頤倒不是特別為這話生氣。
又聽採紅問道,“那皇上怎麼答的呢?”
那小宮女道,“皇上說咱公子是他的妻,不見外客。”
採紅和迎綠都是一驚,道,“真這麼說的麼?”
那小宮女道,“奴婢是聽在那裡當值的公公說的,還說當時很多大臣都吃驚了,白貴妃臉上抹了胭脂,臉色都依然發白呢。”
採紅道,“你個小妮子,就喜歡打聽這些閒言碎語,若是在此胡說,我是得給總管說一聲,把你給打發到浣衣局去的。”
那小宮女道,“不敢胡說,都是奴婢真真切切聽來的。”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這些話,說不定也不為真。不過,那蠻子也真是可惡,膽敢讓咱公子去奏曲。”這是迎綠在說,說到這裡,又問道,“那皇上可有懲治那蠻子。”
那小宮女搖頭,道,“這個奴婢不知,姐姐可讓人去打聽打聽。”
迎綠道,“敢那樣說話,最好治罪,他們才知道厲害。”
採紅道,“話也不能這麼說,那再怎麼也是使臣,皇上待外邦一向親和。不過,一個外邦來的使臣,又是哪裡聽來的這般閒言閒語,還敢在大殿裡面說,說不得有人故意引導他這般說的。皇上說那話,我們自然高興了,不過,很多人怕是不高興,咱公子怕是也會不高興。這院裡的人,都不準再說這事一個字。”
魏頤回到自己的書房,又坐了一陣,心想容琛怎麼能夠在正式場合說那種話,真不知道當時怎麼收場的,雖然心中氣惱,但也並不是真生氣,也有一份甜蜜在。
採紅在門口喚了魏頤一句,問道,“公子,時辰不早了,奴婢還是伺候您早些睡下吧。”
魏頤應了,採紅便進了書房裡來,幫著他收拾書桌上的紙筆。
魏頤洗漱後,迎綠又給他把頭髮放下來,伺候他除衣,然後魏頤也就躺到床上去睡了。
他之前就想過,他要在宮外去住,搬出皇宮後,至少後宮朝臣和民間的閒話總歸會少一些,而且,一定的距離感,反而會讓兩人的關係保持得更長久。
現在,他就更這樣想了,覺得還是出宮去住為好。容琛想他的時候,他可以進宮來,容琛也可以出宮去,這樣沒什麼不好。總是住在宮裡,總歸不是那麼回事,畢竟他又不是真的後宮,也不可能是容琛真的妻。
而且,要是住在宮外,行動上也會多一些自由,和後宮女人們的矛盾也會得到一定的緩和。
魏頤下了決定,就想著等容琛忙完這段時間,他就和他說。
魏頤以為容琛這一晚不會來了,沒想到他剛睡下不久,容琛就來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魏頤聽到外面給皇帝請安的聲音。
魏頤醒了過來,然後坐起了身。
容琛進屋來看看魏頤,撩開床帳,看到魏頤居然起來了,就含笑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道,“怎麼沒睡?”
魏頤聞到他身上有濃濃的酒味,宮中瓊漿玉液,酒都是極好極香的,魏頤就是個小酒鬼,以前就好酒,但因魏大人他們過世,他發誓要三年內戒酒戒肉,著素衣以守孝,故而之後還真沒喝過酒了。此時聞到容琛身上的酒香,覺得挺醉人的。
他在容琛臉上回吻了一下,道,“聽到你來的聲音,剛醒而已。滿身酒味,你要在這裡沐浴麼?”
容琛說洗浴後在他這裡歇息。
魏頤準備下床來,容琛用被子把他裹上,道,“別起來了,小心著了涼。”
魏頤笑道,“我想起來伺候你沐浴,一年才一次的生辰,先祝皇上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容琛抱著魏頤,道,“朕是又老一歲了,你還小呢。”
魏頤笑著道,“你一點也不老,不是正當盛年麼?”
容琛沒有說話。
魏頤仰著頭在他唇上親了好幾下,道,“在我心裡,男人在你這時候才是最有魅力,我愛著呢。”
容琛聽他這麼說,也笑了笑,託著魏頤的後腦,含著他的唇,細細親吻起來。
過一會兒,魏頤要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開他,魏頤微蹙眉毛瞪他,道,“我說三年內絕不喝酒。你這是讓我破了當初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