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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是自私,也不是粗心,也不是不在意,大家在忙亂中根本想不到那麼多,而且大家誰都沒料到背後主使的人會那麼惡毒。”
緹娜怔了一下,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心情太著急,亂了分寸,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她想了想,輕聲問道:“斯年,雖然電話裡也可以溝通,但是在我心裡只有你親自過去看看才放心。病人的病情是隨時變化的,你過去的話,才好瞭解全面情況。”
傅斯年為難地挑了挑眉,歆恬她很少這麼執著。
緹娜想想,又接著說道:“不如這樣來問,斯年你到底怎樣才肯過去診治曉書。”
傅斯年輕輕搖了搖頭,天下不是隻有他一個醫生,偏偏歆恬似乎只信任他一個。
他想起中醫交流會時見過的駱群書,心中也有深深的惋惜,他一時沉默,緹娜以為他仍然要繼續拒絕,輕聲說道:“斯年,你不如直接說到底怎樣才願意過去診治曉書。”
傅斯年被她纏的沒有辦法,心中也確實替駱群書惋惜,於是輕聲說道:“好吧,我和你一起去一趟B市,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緹娜點點頭,輕聲問道:“什麼條件。”
傅斯年側頭微想了想,琥珀色的眼眸變得明亮,也似有些調皮,輕聲說道:“現在還沒有想到,等我想到的時候你記得答應我就是。”
143 如此默契(微改滅蟲)
傅斯年終於同意和緹娜一起到達B市治療曉書,緹娜喜出望外,兩個人立刻動身到達B市已經是傍晚時分。他們馬不停蹄又直奔駱群航和曉書接受治療的第一醫院。
曉行正坐在曉書的病房裡守候,看見兩個人進來,趕快擦乾眼淚,走過去握著緹娜的手。
緹娜看向病床上躺著的曉書,昏迷不醒,身上纏滿紗布,左臉上也有一塊紗布,她心中一沉,女孩子最重視容貌,何況是曉書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她看著曉行,輕輕拍拍她的肩膀。
傅斯年也看著病床上的曉書,想起她在中醫交流會時神采奕奕的模樣,和此刻躺在病床上的脆弱可憐,眼中現出一抹同情。
兩個人在曉書的病房停留了一會兒,傅斯年便被曉行引領著去見曉書的醫生,而緹娜則按照曉行所說走到駱群航的病房。
房門緊閉,緹娜輕輕地敲敲門,聽到裡面一聲請進,便扭開門進去。
駱群航渾身纏滿繃帶地躺在病床上,表情有些寂寥,也像在思考什麼事情,眼神冰冷,緹娜輕咳了一聲,駱群航抬起頭向她看去,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怔了一怔。駱群航儘管看起來十分狼狽,卻還是迷人的笑了,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緹娜輕輕坐在他的床邊,兩人雖然是上司和下屬,某些時候卻有十分親密,她輕聲說道:“剛到。”
駱群航眼睛在病房內四處搜尋著,看到桌子上一盒盒包裝精美的食物,說道:“那裡有別人送來的,不適合我吃,你先墊墊肚子吧。”
緹娜也不客氣,走過去,挑選到自己覺得喜歡的蛋糕,就坐著吃起來。
駱群航看著她隨意的動作,想到她剛才推門進來那一剎那的動作,心中輕輕一暖。
那纖細潔白的小手搭在床邊,他眼神怔忡,想起上次揚威集團董事會上兩個人的手在會議桌下面緊緊相握,不由得心中有些異樣。
緹娜沒有想到那麼多,只是乍一進來,看見他滿身繃帶那麼狼狽,又想起他曾經叫曉行來騙她,不知道怎麼心頭十分酸澀,只能藉著找東西的動作來平復心情。
她自認不會再流落出那種難過擔心以至於會被駱群航取笑的情緒,才輕聲問道:“你和醫院結緣了是怎麼的,還不到幾個月,剛剛才出來又進去。”
駱群航挑挑眉,老天保佑,兩次死裡逃生都不曾毀損那張英俊性格的俊臉,他挑挑眉說道:“兩次又怎麼,我這不都是英雄救美嗎。”
他嘴上雖然是這樣說,心中卻覺得和歆恬兩個人命運似已交織在一起,地鐵那次似乎是他救了歆恬,可這次若是沒有歆恬打來的電話叫醒和激勵自己,也許他就錯過了進火場裡救人的消防員。所以兩個人之間已經分不清是誰欠誰。
緹娜看著他的眼睛,點點頭,不想和他繼續鬥嘴,輕聲說道:“曉書的病情很嚴重,我已經把傅斯年請來輔助治療。”
駱群航聽到傅斯年的名字,心中略沉了沉,又是傅斯年,在歆恬的身邊,似乎總是他不斷在有麻煩,而傅斯年像個騎士,不停為她排憂解難,可是傅斯年是來救曉書的,他壓下心頭那股不舒服的酸澀,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