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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群航冷然的眼神劃過房內眾人。
房內一時安靜,歆康瑟縮著站在了甜甜媽的身後。
這可怕的男人,萬一剛才他不是簡單踢開他,而是一連串的飛踹,用他鋥亮的大皮鞋踏在他的臉上,毀了他英俊儒雅的相貌,那簡直是不堪想象。
兩個女孩子輕輕拉起手,幻滅,看來駱總不是好的結婚物件。這麼爆裂的脾氣,萬一婚後發生點家庭矛盾,駱太會不會慘過今天兩個黑社會。
緹娜冷哼一聲,扶了扶大黑框:“謝謝。”
兩個女孩子啊了一聲,從來沒發現歆恬這麼勇敢。
緹娜繼續說道:“謝謝你打電話報警,不是謝謝你耍帥動手打人。”
駱群航挑挑眉,不是錯覺,他的這名員工是真的非常討厭他這個大老闆。
到底是為什麼?難道她是因為私怨,才會出賣公司機密洩憤。
他正要說話,房門被砰地推開,呼呼啦啦進來一大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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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先的那個人,四十來歲,禿頭大腹,一副猥瑣中年男人的樣子,滿臉著急和不可置信,一進來就叫道:“緹娜,緹娜,你還好嗎?”
駱群航看到進來的人,眼神微微一變,是林緹娜的老闆。
緹娜在病床上聽到這聲召喚,猛地轉過來,是財叔!
財叔進來後環視一週,沒看見緹娜,向身後的人罵道:“人在哪裡?你們不是說她觸電送醫院急救了嗎。”
駱群航愣了一下,緊緊地盯住他們。
緹娜激動地盯著財叔,想要動,不敢動,黑框眼鏡後的眼睛漸漸溼潤,緊緊咬住嘴唇。
身後跟著的其他同事,著急地說道:“剛才在下面查了病房,就是這間病房啊,絕對沒錯。”
沉寂多時的甜甜媽弱弱地開口:“你們說的是不是,一個長得很漂亮,頭髮淡棕色有點彎彎像海藻一樣,個子還很高的女孩子。”
財叔和身後的其他同事異口同聲地說道:“是啊,她怎麼了?”
甜甜媽看著眾人期待的眼神,好像她是無能為力的醫生一樣,向後坐了坐身子,抱歉地說道:“早上被送來的,停止呼吸時間過久,醫生說她死了。”
死了?!
一雙大手猛地扶住甜甜媽的肩膀,冰冷的眼光兇狠地問道:“你胡說什麼,誰住院,誰死了。”
給甜甜媽驚嚇的卻不是財叔和她的同事們,而是一直關注他們對話的駱群航。
他的臉色鐵青,目光像火一樣惡狠狠的燒著,甜甜媽被他用力到快捏哭了,說道:“我聽醫生說的名字,好像就是叫林緹娜,現在應該推到太平間了。”
駱群航咒罵了一聲,顯然認為情況很不可置信,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少頃,病房裡手機音樂聲響起,席琳迪翁的《A。new。Day。hase》。
緹娜坐直身子,那是她的手機音樂。駱群航怎麼知道她的手機號碼,算了,做銷售的漫天灑名片,他是她的競爭對手,知道她的手機號碼也不稀奇。
動聽的音樂不斷響起,眾人四處搜尋,財叔眼尖看見空床上枕頭旁露出的紅色一角,衝過去拿起來,激動地叫道:“是真的,怎麼是真的,這是緹娜的電話。”
駱群航劈手搶過來緹娜的手機,開啟手機,沒錯,通訊錄、通話記錄、簡訊,所有電話上能顯示出來的證據都表明,這的的確確是那個叫林緹娜的女人的手機。
她死了嗎?她真的死了?她怎麼死了?她到底TMD為什麼死了?
心臟越跳越快,有一種被尖刀猛然劃過的感覺,好像那就叫痛徹心扉。
他想到那個向來笑得囂張肆意的女子,仍然是不敢相信,他要去看看,立刻馬上去看她。
他捏住手機,砰地一聲走出門去。
財嬸腦子清楚點,一捅財叔,說道:“那是什麼人啊,你怎麼讓他隨便拿走緹娜的手機。”
早有反應過來的男同事追了出去,少頃推開門垂頭喪氣地走回來,手上捧著一疊紅豔豔的百元大鈔。
財嬸著急地問道:“手機呢。”
“那個男人說他要買。”容不得他不賣的強買,那種寒冷得像要凍死人的眼眸,捏得緊緊的拳頭,強自壓抑的神情,實在是沒膽量敢拒絕他,所以他就捧著這一疊紅色大鈔回來了。
財叔失落難過地在病床旁坐下,半晌才說道:“我想起來他是誰了,他是緹娜的競爭對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