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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箋上的字跡很潦草,且語意也頗不連貫,間中還有幾點淚水的溼痕,但是炎荒羽卻已經完全明白了季綿虹的意思,更瞭解了師姐內心的矛盾。想不到事情竟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痛苦地抓著頭髮,炎荒羽一面回想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一面反覆地將這張短短的便箋看了一遍又一遍,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自己好心帶師姐去暗中探察路帆揚的所作所為,結果卻被她看成行事不夠光明磊落!看來,真的有必要重新審視一下自己的為人處世之道了這個世界,正如九公曾經說過的,充滿複雜的事故和變數。自己理想化的思維,根本就與外面的社會有著許多的衝突——或許這就是本證大師說的“世間法”吧!
一直等到中午時分,炎荒羽才離開旅館,回到學校。之所以這樣遲,純粹是心中的一種默契告訴他,為了師姐,不要過早地回學校。果然,他進入校園後聽到三三兩兩的行人議論的第一個聳人新聞便是:“罌粟嬌嬌”竟然辦了退學手續,離開了鴻志!
同樣在中午回到學校的,還有路帆揚。其實路帆揚早在昨晚與小麗瘋狂過後,便回學校了。只是今天一大早,又被留在那幢小樓裡的女友在電話中給驚呼慘叫地“揪”了回去。原因是院子裡的兩條大狼狗竟然嘔血暴斃了。在見到炎荒羽時,他的眼前還不停地晃動著那兩條狼犬淒厲的死相:雙眼暴突溢血,鼻孔異常擴大,那嘴前的地面上留著兩大灘已經冰凍的殷紅血塊
炎荒羽當然更先一步地看到了路帆揚,並從他蒼白失血的臉色上,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那兩條被白虎元陽霸勢攝去魂魄的惡犬,一定給這個偽善的帥哥留下了畢生難忘的印象?
在距校園門口約十二公尺的小徑上,兩人狹路相逢。
不知為什麼,打自一見到炎荒羽,路帆揚心中便十分地煩躁。他毫不掩飾心中對炎荒羽的憎惡和討厭——討厭他臉上的淡然、討厭他舉止的沉穩、討厭他說話時不緊不慢的語調、討厭他不像別的同學那樣對自己阿諛諂媚不過,最令他討厭的,還是炎荒羽那雙清澈明亮得沒有一點雜質、卻又偏偏深邃得似乎能看透他人內心的眼睛。現在,他又與這雙令他心中發毛的眼睛對視上了。經過了今天早上那慘厲景象的刺激,他感覺自己愈發在炎荒羽刀鋒般銳利的目光直視下,無法保持平靜的心態。忽然間,一種直覺告訴他,自己院裡那兩條狗的死亡,同面前的炎荒羽有關
炎荒羽的嘴角微微揚起一絲冷酷的笑容,腳下沒有絲毫的停留,就這麼保持著不緊不慢的速度,從神情複雜的路帆揚身邊擦過——他腳步的節奏把握得很好,完全是踩著自己脈動的頻率進行的,這令他感覺自己有種融入自然的輕鬆。本證大師的高深舉止,令他不自覺地模仿了起來。
“站住!”突地,身後傳來了路帆揚微帶顫抖的聲音。炎荒羽停下了腳步,卻未回頭一下。只聽路帆揚喘了幾口氣,才壓抑道:“嬌嬌她她是不是因為你才走的?”
炎荒羽心中一下抽動,眯起了眼睛,緩緩地轉過身來,雙眸中射出冰冷殘忍的獸性目光,冷冷道:“到底做過什麼對不起我師姐的事情,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路帆揚登時臉色煞白,立刻想到自己昨晚與小麗在一起的情形——難道,這事被嬌嬌知道了嗎?一陣寒風拂面而來,炎荒羽忽然對面前這個面貌俊美的男子充滿了無比的厭惡,再也不想多看他一眼。
然而正當他不屑地準備轉身離開時,卻見路帆揚哆嗦著嘴唇,指著他恨聲道:“怎麼?難道你好到哪裡去嗎?你不也是一面同那兩個小毛丫頭相好,一面對嬌嬌企圖染指嗎?”
炎荒羽登時渾身劇震!路帆揚這句話在無意之中正擊在了他內心看似完好,其實卻十分軟弱的部位,將他擊得啞口無言!不錯,從某種程度上說,自己確是沒有資格來職責路帆揚背叛師姐季綿虹的,因為從感情專一的角度來說,自己從來就不是個身體力行者啊!雖說對每一個女孩子都百分之百的用心對待,但是炎荒羽知道,自己在專一方面是絕無資格去斥責路帆揚的——唯一可說的,只能說自己是真心對待,而路帆揚卻是存著不軌的目的。但不管怎樣辯解,起碼從事情的表面來看,兩人只是五十步笑百步,沒有什麼區別。
見炎荒羽張口結舌,路帆揚的氣勢登時高漲了起來,一向以來以天之驕子自居的高傲自大也重新回到了身上。一時間,自己那兩條莫名慘死的看門狗在心中留下的陰影也淡了下去。他冷笑著對炎荒羽道:“臭小子,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你不是安分的傢伙。果然,現在居然管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