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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炎荒羽笑著幾步來到她的身邊,放下了手裡的獵物以及他在回來途中順便採摘的幾隻肥美山菌。
“呀!是野兔子吔——還有蛇肉和蘑菇吃呀!”劉諾文一見炎荒羽帶回來的野味,忙不疊將米倒入鍋裡,然後便雀躍了起來,一下撲進炎荒羽的懷裡,撒嬌地道:“來!阿羽哥哥,來一下啦!”一面抬起臉來,閉上眼睛,圓圓地撅起了她那紅嘟嘟的小嘴以示索吻。
炎荒羽因拎過野物,怕手上髒,便不好抱她,趕緊在她送上的櫻唇上重重的吮吻了兩下,然後笑道:“快些放開我,我手上可髒呢!來,讓我先洗一下”
劉諾文一聽,卻嘻嘻一笑道:“那你是不敢碰我啦?那太好啦——我要骼吱你!”說著作勢將雙手伸向炎荒羽的腋下。
炎荒羽本欲趁她不在意的時候一下躍開,但劉諾文卻緊緊地挨著自己,若是他突然一下躍開的話,怕會跌倒她,便放棄了這個念頭,只好苦著臉,一咬牙、一閉眼,作出一副任她宰割的樣子來。
豈料那腋下並沒有手伸過來,倒是他的脖子上圈上了兩隻柔軟的手臂,他還未及睜開眼睛看看是怎麼回事時,兩片柔軟灼熱溼潤的嘴唇已經緊緊地貼上了自己的雙唇上,緊跟著一條纖巧靈活的丁香小舌便越過他的牙關探了進來。
炎荒羽身子一震,不再睜開眼睛,大舌一彈,就這麼一下子便將劉諾文獻上的香舌捲了起來,細意吮咂品味,一時只覺她那香津甜唾源源不絕地流到自己的嘴裡,自己的口液也順著兩人纏綿交接的舌頭水乳交融地回到她的嘴中
好一會兒後,灶火上發出的“哧哧”聲驚動了正沉浸在熱吻中的少男少女。兩人急分開察看,卻原來是那米飯水開了溢位來,澆到了火頭上。
兩人相視一笑,劉諾文臉兒雖紅紅的,卻是笑意盈盈,顯得十分的開心和滿足。
“來,文文,我們把野味收拾一下吧!”炎荒羽笑著蹲下身子,一邊說著一邊就著水流衝了衝手。
“噯!”劉諾文連連點頭應道,也蹲了下來,問道:“那阿羽哥哥,你準備怎麼燒啊?”
“兔子我把皮剝了後用火烤了吃,那蛇肉和山菇一起燉湯!”炎荒羽一面說著一面站起身來,四下張望了一下,挑中了不遠處一棵樹,便走過去把野兔和蛇分別倒著勾掛在樹幹刺出的枝叉上,抽出腰間的柴刀先在野兔身上劃了一刀,然後雙手捏住開口處,運力一拉,“嘶啦”一下,便將整張皮毛褪至頭頸部,然後隨手一揮,便將那兔子頭削了下來。之後他又在那兔子的腹腔處剖了開來,把裡面的零碎一股腦兒地掏騰出來,便算是弄乾淨了;接著他又如法炮製將那雪白肥嫩的蛇肉也剝了出來——一切做完之後,除了手上,他身上竟然沒有沾上一點的血跡!
看著炎荒羽熟練穩健的手法,劉諾文都看呆了。待他將收拾乾淨的兔肉和蛇肉展示給她看時,情不自禁地喃喃道:“真是太了不起啦阿羽哥哥,真是想不到你這麼能幹”
炎荒羽一笑,拎著兔肉和蛇肉重新回到泉水下流處,一邊沖洗一邊道:“其實我覺得文文你才能幹哩!你看,你都會在野外自己做飯呢!”
聽他這麼誇獎自己,劉諾文不禁驕傲地撇起小嘴道:“當然啦,人家在家裡面從小可都是自己動手的——不瞞你說,我從四歲的時候就開始自己洗衣服,五歲的時候就會給自己煎雞蛋啦!”原來劉諾文自小以來就被父母著意培養她獨立動手的能力,平常在家的時候,都是自己動手洗衣服、做飯,因此在個人自理方面著實要比一般的孩子強許多,其實這也是她學習成績能夠在同學當中姣姣不群的原因之一。
“還有,我們學校裡教過我們一些在野外怎麼生存的課程的——我爸爸也教過的!”劉諾文進一步向炎荒羽解釋道。
“學校?”炎荒羽一呆,想起了柳若蘭曾經惋惜地對自己說過,如果他要是能夠有個在學校進行正規教育的機會就好了,可惜偏僻窮困的深山生活使他根本不可能有這個條件。他也曾想過要柳若蘭幫忙的,可是每每話到了嘴邊卻又縮了回去。因為他想到,如果柳若蘭想幫他,或者說有能力幫助他的話,也許她早就提出這個想法了,但她卻從來沒有在話語中透露過這一層的意思,由此他便更打消了這方面的奢望——還是九公說得對,他只能靠自己。
腦中快速晃過這些雜七雜八的念頭後,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學校?恐怕自己這輩子都不要想進啦!想及此,他不禁沮喪地垂下了頭,只悶聲不響地清洗手裡的兔蛇肉和蘑菇
劉諾文一顆心兒都放在了這個她愛戀著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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