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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
蟋蟀果然接過那饅頭來掰開,轉身遞給錦瑟。
錦瑟擺擺手,沒有說話。葉逸風看了看這剛出籠的饅頭一共是三籠,便吩咐蟋蟀:“給他錢,叫他把饅頭送到客棧去交給陸尚風。”
蟋蟀便問那老闆:“你這些饅頭一共多少錢?算清楚了我給你錢,你把饅頭給我送到‘通勝’客棧去,交給姓陸的一位先生。”
掌櫃的一聽來了大主顧,忙笑道:“這三籠饅頭一共是一百八十個六個,小爺您給九十文錢就夠了。”
蟋蟀笑著從懷裡拿出一串銅錢來,數了數說道:“這是一百文錢,多出來的錢算你的跑腿費了。”
掌櫃的十分高興,剛要伸手接錢,便聽見一陣馬蹄聲急促的傳來,到了饅頭鋪子跟前急急地停住,馬上之人高聲喊著:“掌櫃的,給我六十個饅頭來。”
掌櫃的一聽忙拱手道:“喲,原來是胡爺來了。這饅頭剛叫著幾位貴客買下來,您得等下一籠。”
“什麼?!”那位胡爺立刻瞪眼,“這麼多饅頭都叫他們買下了?豈有此理,爺又不是不給你錢,你他媽的用得著找這樣的藉口?”
掌櫃的忙解釋道:“胡爺,不是小的找藉口,真的是這幾位爺都買下了,您看人家這錢都拿出來了。我這是小本生意,遇到大主顧也不容易啊,這冰天雪地的,您就高抬貴手?”
那位胡爺手中馬鞭一揮,‘啪’的一聲抽在一籠饅頭上,雪白的饅頭立刻皮開肉綻,更有骯髒的泥土粘在上面,慘不忍睹。而那人還破口大罵:“放你孃的屁!廢話少說,給爺裝饅頭,不然爺一把火燒了你這狗窩子!”
錦瑟一下子就急了,剛要發火葉逸風扣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別急。”
而此時掌櫃的已經快哭了,他忙上前去拱手作揖,連聲求道:“胡爺胡爺!您老大人大量,小的這就給你裝饅頭,您別生氣了,別生氣了”
那人聽了這話,便不再計較,只是回頭瞥了一眼錦瑟葉逸風等人,嘴裡還罵罵咧咧的:“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不長記性的狗東西!”
錦瑟從小到大最看不上的就是狗仗人勢的東西。她看眼前這個人穿了一身厚厚的細布棉衣,外頭裹了一件灰色的狼皮坎肩,藏青色的粗布在攔腰繫著,一看便是個土豪鄉紳家裡的奴才而已。便冷笑道:“不只是誰家的狗披了狼皮跑出來亂吠,這上不了檯面的東西怎麼也沒人教訓教訓?”
葉逸風淡然一笑,說道:“狗窩子裡還能跑出狼來不成?說來說去不過是物以類聚罷了,你還指望著那隻畜生能懂人事兒不成?”
那姓胡的先聽錦瑟說話時,一雙色迷迷的眼睛便只盯著錦瑟嬌媚的小臉暗暗地垂涎,並沒聽懂她說什麼。待葉逸風說話時,他方才想到這美嬌娘原來是有男人護著的。
只是這男人也太嬌弱了些,看他那張臉竟比自家老爺的五姨奶奶還俊,便想著不過是個白面書生,三拳兩腳便可解決的事情,不足畏懼。便一叉腰,指著葉逸風嚷道:“哪裡來的書生,居然在這裡拽文?還不快給我滾下馬來?爺或許還能饒你一命。”
葉逸風冷聲一笑,黑澈的眸子裡寒光一閃,給蟋蟀使了個眼色。
蟋蟀便忽然出手,直接用手裡的那串銅錢當武器,啪的一聲甩到了那人的腦門上。
只聽一聲慘叫,姓胡的跳著腳往後退了兩步,抬手捂住了腦門。他哇哇亂叫之際,便有鮮紅的血從他的指縫兒裡漸漸地流下來。
蟋蟀還要再打,卻被饅頭房的掌櫃的上前拉住,苦苦哀求:“小爺別打了!小爺別打了!這是我們鎮子上里長的侄子呀!小爺你打壞了他,小心走不出這鎮子呀”
蟋蟀一聽這話,不由得笑了:“原來還是個里長的侄子啊?我還以為他是山窩子裡跑出來的土匪呢。孃的,就他這狗東西也敢對我家主子叫嚷?十條命都不夠小爺我打的!”說完,他又上前去,抬起腳來朝著那人的小腹處狠狠地踹了一腳。
姓胡的正抬手捂著腦門子叫罵呢,卻冷不防小腹又受重創。一陣劇痛讓他站立不穩,往後退了幾步撲通一聲坐到了雪地上。
錦瑟便輕笑著啐道:“如此熊包一個,還出來耍橫,真是丟死人了!”
葉逸風不屑瞥了坐在地上的‘熊包’一眼,轉頭吩咐蟋蟀:“行了,裝了饅頭我們走了。”
蟋蟀忙答應著:“是。”
掌櫃的見這幾個華服之人一口的京腔兒,便知道定然是他這小小的饅頭房得罪不起的貴人,哪裡還敢有什麼多餘的話說?忙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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