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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被他捏住了腳踝,心裡總覺得有些異樣,只是想想剛才自己還跪在地上捧著臉盆伺候他大少爺洗手,心裡就覺得超級不爽,這回不讓這廝給自己洗腳,也總要讓他給自己捏一捏揉一揉吧?於是她又輕哼了一聲,皺起眉頭吸了口氣,咬牙道:“還好啦不是很疼”
葉逸風的手立刻輕了許多,心疼的哄她:“乖,疼就是疼,別忍著了。”說著,他又轉頭叫人:“劉媽——端一盆熱水來!”
虎子和蟋蟀出去幫劉媽扔垃圾,臨走時叮囑劉媽好生聽著少爺回來喚人,劉媽原是看見葉逸風回來立刻進來服侍呢,剛進門便聽見葉逸風說要熱水,遂一疊聲的答應著:“好來,奴才預備著呢!”
葉逸風蹲在地上低著頭,一心想著錦瑟扭傷的腳,根本看不見她小臉上促狹的笑,只低聲嘆道:“總是毛手毛腳的樣子,吃了虧才知道厲害了吧?”說著,他的手指輕柔的在錦瑟的腳上捏著,又問:“這兒疼麼?還是這裡?”
錦瑟哼哼著含糊其辭,一會兒說疼一會兒說不疼。直到葉逸風把她的腳丫子捏了個遍,劉媽方端著一盆熱水進來,見狀忙問:“喲,錦瑟的腳怎麼了?”
葉逸風頭也不抬,只淡淡的說道:“把水放下,你下去吧。”
劉媽看見錦瑟臉上強忍著的笑,又偷偷地看了看葉逸風沉靜如水的臉色,偷偷地遞給錦瑟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放下水盆輕著腳步下去了。
葉逸風把錦瑟的腳捏了一邊,又說:“把腳洗一洗,我給你抹上藥膏。”說著,他修長的手指一勾,便把錦瑟腳上的襪子給褪了下來,卻驚訝的發現錦瑟的腳既不紅也不腫,先是一怔,又猛的抬起頭來看著錦瑟憋笑憋到表情扭曲的小臉,緩緩地放開了她的腳,慢慢的站起身來,目光亦越來越沉,又猛然間上前一步,踢開水盆,抬手把錦瑟推倒在椅背上,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地咬住了她笑的顫顫的雙唇,一邊咬一邊怒聲低吼:“你這死丫頭皮癢了?居然敢耍我?嗯”
葉逸風發誓他是想狠狠地咬這個該死的臭丫頭的,她居然有此膽量耍得他為她捏腳,如此膽大妄為就算把她咬死也難解心中之恨。
可是當他含住她柔軟芳香的櫻唇時,腦子裡轟的一下閃過一道白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由尾椎骨升起來,瞬間遍及全身,酥酥麻麻的讓他頓時失去了往日的睿智,變得像一隻發情的狼一樣,只想竭斯底裡的把她壓在身下恣意蹂躪。
錦瑟明白自己惹火成功的時候為時已晚。‘
他火熱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息之間,帶著他身上特有的淡淡的薄荷清涼的味道,她的一雙手腕被他反剪在身後用一隻手牢牢攥住。另一隻手卻緊緊地扣著她的後腦勺,不許她動搖一分。
“唔唔”她因為窒息和惶恐,因為這種陌生的狂熱而失措不安,掙扎了幾下後卻被他吻的更狠,便嚶嚶地低哭起來,那小模樣委屈的什麼似的,葉逸風的心軟了,慢慢的放開她,抬手捧著她的臉頰,滿滿的都是寵溺的語氣,“臭丫頭,還敢不敢耍我?”低下頭,啄上她的唇,“敢不敢?”
錦瑟的心底依然是一片慌亂,根本沒聽清楚他問的是什麼,卻跟著點頭,原本小鹿般淡然的模樣竟生出嬌媚妖嬈的感覺,眉眼之間更是多了一份桃色,眼裡水光瀲灩,漾著點點微光。
她點頭,葉逸風又被氣得笑了,低頭在她俏麗的小鼻子上輕輕啄了一口,低聲威脅:“怎麼,還要挑釁我的耐心?”
錦瑟猛然回神,心急火燎的搖搖頭,奮力推開他光著腳丫子匆匆的跑到床上去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徹頭徹尾。
葉逸風看著她慌亂的不知所以的樣子,忍不住輕嘆——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居然也會有這樣慌張的神色,唔真的是可愛極了,本少爺喜歡。
不過,喜歡是喜歡,葉逸風也知道不能再逗她了,否則這死丫頭又要翻臉不認人了。自己的臉上也不是沒捱過她的巴掌,這死丫頭有著一種近乎悲壯的孤勇,有時候葉逸風竟也不得不忌憚她幾分。
搖搖頭,他彎腰端起地上的水盆慢慢的走出去,喚了劉媽來把屋子裡收拾了一下,又問:“虎子和蟋蟀還沒回來麼?”
劉媽拿著乾淨的抹布擦拭著椅子上的水漬,聽見葉逸風問,忙轉過身來回道:“剛剛回來了,在廚房吃飯呢,少爺有事吩咐,奴才去喚他們兩個進來。”
葉逸風擺手道:“沒什麼事兒,錦瑟還沒用飯吧?你去給她弄點吃的來。”
劉媽答應著,又把地上的水漬一併擦了方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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