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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幾句之後,二人熟絡起來,翠果便嘆道:“姐姐服侍少爺也有幾年了吧?”
墨香點頭說道:“有五年多了。我還是在少爺八歲的時候被買進來的呢。一來就跟了少爺,轉眼就是五年多的時間。想想真是快呀!”
翠果嘆道:“姐姐是個細心地人,你服侍爺,大太太也放心。將來姐姐必然是有好結果的,不像我們,到了年紀就放出去了,還是要過之前的那種窮日子。”
墨香也是窮人家被賣進來的孩子,聽了這話也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放出去未嘗不是好事兒。留下也未必就有好結果。若是將來能有個開明的奶奶還罷了。若是”話說到一半,墨香忽然警覺的停住了,只搖搖頭,淡淡的笑了笑不再多說。
翠果卻像是找到了一個可以交心的人一樣,搖頭嘆道:“少爺這樣的人,將來必然會有個賢惠的少奶奶的,太厲害的也過不了大太太那一關呀!姐姐的好日子在後面呢,怕什麼呀?”
墨香倒是被這丫頭的爽直給逗笑了,點著她的鼻子笑道:“你這話的意思是說大太太厲害咯?這話兒若是傳到我們那邊去,你不死也要脫層皮呀!”
翠果有恃無恐的笑道:“怕什麼呀,難道姐姐還去傳這話不成?我是不擔心的。”
墨香笑得越發的柔和,看著翠果略顯天真的樣子,嘆道:“你還小呢,一些事情都看不明白。”
翠果做沉思狀,片刻之後方‘呀’了一聲,拉著墨香的手嘆道:“哎呀,我怎麼給忘了呢。記得那次錦瑟姑娘來我們這府上,還說起了那個玉姑娘。據說是什麼揚州刺史的女兒?今兒正好聽見大太太說的玉姑娘可不就是她麼?”
墨香身為葉逸賢的貼身大丫頭自然對葉逸賢的親事十二分的上心,於是忙道:“可不就是她。你聽說過什麼話了?”
翠果又苦思冥想了一陣子,方悠悠的嘆道:“那天錦瑟姑娘喝醉了,嘴裡像是念叨著什麼玉花穗什麼的,不知道是不是。不過聽她說話的樣子,好像跟這個玉姑娘很熟似的。”
墨香不由得苦了臉:“她們兩個很熟?”
翠果點點頭,說道:“像是有這麼回事兒。不過也說不準哦!姐姐別擔心,反正那個錦瑟姑娘說到底也不可能成為風少奶奶。她們倆成不了妯娌的。”
墨香輕嘆一聲搖頭說道:“我倒不是擔心這個。我是怕這事兒恐怕大太太還沒聽說呢。若是聽說了,估計就對這門親事不怎麼上心了。”
翠果認真的想了想,說道:“唉!主子們的事情還真是複雜,我怎麼想都不明白。”
墨香心裡全是葉逸賢的親事,翠果說什麼又哪裡聽得進去,只不過是胡亂應付罷了。
傍晚時分,葉逸平果然打發人來請葉逸賢,說兩位客人已經到了,正在前面等著開席呢。葉逸賢剛睡醒正在洗臉,聽了這話忙吩咐墨香:“你去把衣服拿過來吧。總不好讓人家等著我們。”說完,自己從小丫頭手裡拿過帕子來胡亂擦了一下臉,又嘆道:“應付這些事情很是麻煩,我寧願當個富貴閒人讀書聽琴自由自在的罷了。”
墨香輕聲勸道:“爺且別唸叨了,說話兒您就要定親了呢。以後就是大人了,再說這些叫太太聽見了豈不傷心?”
幾個丫頭上上下下的把葉逸賢收拾妥當後,方叫兩個剛梳頭的小丫頭一併跟著到前面去。墨香卻不去,只留下來收拾葉逸賢換下來的衣裳扇子等物。
葉逸平果然會辦事兒,陸將軍家的公子陸友駿和張侍郎家的二公子張德興都是喜歡交往之人,二人也從其他的酒席上見過葉逸賢,只是未曾深交而已。今日都是青年公子,做到一處自然是熱鬧無比。葉逸平又從青樓叫了兩個姑娘來,席間精緻的小曲兒,香豔的詞賦,再加上美女在側殷勤勸請,幾個人不多時邊都有些微醺之態。
因吃酒,不免說些玩笑話。不知因為何事,幾人便說到了葉逸賢的親事上。陸友駿聽說葉家有心要聘玉嘉珩的女兒為妻,便不由得笑看著葉逸賢,嘆道:“三公子如此文靜之人,將來若能聘得玉姑娘為妻,真不能不能降服得住呀。”
此言一出,葉逸賢愣住了,因問:“陸公子此話怎講?難道那玉家的女兒竟是河東獅不成?”
陸友駿有些自悔失言,忙訕笑兩聲舉起酒杯來說道:“是我多嘴了,我給葉公子賠不是。”說著,便一仰臉把杯中之酒乾了,又拉著身邊的妓女調笑起來,卻再也不應之前的話茬。
葉逸賢的心裡卻似疑團驟起,又想那個玉嘉珩雖然是皇上的寵臣,但他這幾年在揚州做官,又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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