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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剛剛在車裡的那一次瘋狂,她明顯的感覺到一些事情跟之前不一樣了。
靠在衣櫥上錦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此時她的心砰砰的跳著,完全忽視了屋子裡有些特殊的香味。讓自己沉靜再沉靜一些後,她心一橫又往臥室裡走去。
葉逸風沒有睡,只是除去了身上的外袍只穿著月白色繭綢褲褂坐在窗前的矮榻上,不知道在想什麼。錦瑟進去後便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淡然的開口:“今晚我根本沒喝醉。因為蘇夫人和二奶奶想要把我灌醉來打聽你在南邊的狀況,所以我不得不裝醉矇騙她們。我自認為一個六兩半銀子抵賬來的小丫頭也沒有什麼資格去喝你們葉家二太太的酒,所以一開始就警惕著被暗算。她們問了我好多話,我都用亂七八糟的話混過去了。你放心,不過本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所以就算是說實話也不會壞了你的大事。好了,我要說的都說完了,我很累,要睡了。大少爺請自便。”
是真的累了,還有那該死的梨花釀原來後勁兒綿長,這會兒錦瑟都覺得有些頭暈了。所以她起來的時候是扶著椅子扶手慢慢的站的,饒是這樣,抬腳邁步的時候她的雙腿還是打了個軟,若不是手還扶著椅子扶手,就要跌倒在地上了。
葉逸風心裡的不痛快被錦瑟的幾句話連消帶打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此時回味起唇間那腥甜中帶著幾分梨花酒香的味道,他的心還忍不住狂跳幾下。
看著她走到床邊若無其事的上床躺下後把帳子放下來,他的心便像是被這柔和的月光填滿,忍不住輕輕地嘆了口氣,把手中茶盞一放,起身上床。
半夜的時候,葉逸風是被錦瑟身上的炙熱和自己身體裡的難受給弄醒的。錦瑟顯然比他好不了多少,一雙小手滾燙滾燙的直往他的身上攀,一路遊走帶起一陣陣的酥麻,下腹處的脹痛讓他幾乎不敢動一下,神思尚未完全清明之前葉逸風一聲低吼翻身把那個火熱的小身子壓在身下。
懷中小丫頭痛苦中帶著幾分歡愉的嬌哼如一記悶雷把葉逸風徹底的驚醒,他猛然抬起頭來看著懷中雙目緊閉的卻像一隻發情的小獸一樣摟著自己的脖子主動吻上來的小丫頭,狠著心把她推開。並焦急的喚她:“錦瑟醒醒丫頭,快醒醒”
錦瑟哪裡還能醒的過來。
玉花穗研究了將近十年的合歡香,若不遇到酒,只不過能起到調節情趣的作用。但若是遇到酒那就是要命的媚毒。原本她是想整一整葉逸風並順便嚇唬一下錦瑟的。杜玉昭被葉逸風打發到極北之地去弄什麼鱈魚,玉花穗顯然是很不高興的。
玉花穗姑娘千里迢迢從揚州跑來並不是為了跟鎮南侯府的二公子葉逸賢訂婚,而是陽奉陰違,一心要來找杜玉昭的。誰知道兩個人剛見面一天,杜玉昭又被葉逸風給打發走了。最可恨的是她將要被父親許配給的那個人還是葉逸風的兄弟。明著和葉逸風作對玉花穗或許不敢,但玩兒陰的還是有兩下子的。
再說了,這招看似挺損,實際上也能從一定程度上促進大少爺和他的小美人之間的關係嘛。真是想不通他天天摟著人家姑娘睡覺卻一指頭都不碰到底是為了什麼。
糾纏之際,葉逸風已經發現了屋子裡有股不同尋常的香味。頓時他明白過來玉花穗那個死女人為何這兩天這麼乖巧,杜玉昭走了她都沒什麼反應,見了自己還‘大少爺長大少爺短’的賠著笑臉說話,原來這女人竟敢玩陰的!
葉逸風費了好大力氣才把錦瑟從懷裡扒拉出來丟在床上自己下了床,掀起帳子後他又匆忙的去點上了蠟燭。回頭再看那丫頭在床上縮成一團嚶嚶的哭泣,小臉緋紅一片,雙目緊閉卻有晶瑩的淚珠慢慢的滑出來,葉逸風的心就像是被一隻大手狠狠地攥了一把一樣酸酸的痛。
可是,若是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的話
葉逸風使勁的甩了一下頭,他知道這是不行的。依照這死丫頭的倔性子如果自己在這種時候要了她,恐怕她這輩子都不會跟自己說一句話。
思量之間他忽然發現那種香味越發的濃烈起來,一回頭看見之前常用的白色蠟燭居然被換成了紅色,他便知道了蹊蹺之處才哪裡。於是忙吹滅了蠟燭又去把窗子和屋門都敞開,外間屋子的門簾也都掀了起來。
再回來時卻見錦瑟的狀況絲毫沒有好轉,小丫頭已經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胸口處露出一片肌膚也呈現出不正常的紅色。小手又無意識的抓撓著那裡的肌膚,兩下便抓出了幾道血紅的印子。
葉逸風忙過去把她的雙手握住,焦急的叫她:“錦瑟!醒醒了!快——醒醒!”
錦瑟被他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