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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兌換銀票也是拿到皇家的龍頭錢莊去兌換。我們王府裡絕不會有這麼多萬通錢莊的銀票。”就算是有,這會兒也不能說出來。
此時若是說這些銀票是王府所有,恐怕只能是為王府埋下無窮的後患。
六王妃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做這種蠢事。
昭陽公主把那些銀票抬手交到錦瑟的手中,輕聲笑道:“為了徹底的洗清你的冤情,你告訴我,這些銀票是哪裡來的?”
錦瑟接過銀票來,一邊卷一邊說道:“這是我父親給我的。他在宮裡當差,皇上和皇子們時有賞賜。那些珠寶父親用不到,便叫楚公子去幫忙典當出去換成了銀票。我是想著等攢夠了錢,能在外邊買一處宅院,那樣的話,父親不當差的時候,出宮來也有個落腳的地方。我們父女漂泊不定了許多年,總是要一個安穩的家的。”
說完這些話,錦瑟的眼圈兒便紅了,慢慢的低下頭去不再出聲。
昭陽公主抬手握著她的手,輕輕地攥了攥,說道:“唉!想不到竟然是這樣的緣故。平日裡三皇子和父皇還有我,我們偶爾在一起聯句對詩,以錦先生的才華,自然會贏。贏了後連父皇都會賞賜錦先生珠寶什麼的,這些珠寶玉器對我們來說都是喜歡的,卻不想對你們父女是沒有用的東西。錦先生為三弟的學業兢兢業業,而朝廷卻連你們父女的安身之所都沒有安排好,這本就是我們皇家的疏忽。罷了,我回宮去就跟父皇說說這事兒。父皇肯定會想辦法的。”
錦瑟忙又福身謝恩,卻被昭陽公主拉住。
那邊六王妃只冷冷的看了一眼鸞音,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咬牙道:“葉二姑娘鬧了這一陣子,想必是累了。來人——把她送回鎮南侯府,交給龔夫人吧。去傳我的話,說她教女無方只把女兒留在家裡也就罷了,只不該讓她來我們王府搗亂。攪了王爺的壽宴,壞了這麼多人的興致。”
錦瑟回頭瞥了垂頭喪氣的鸞音一眼,心想六王妃這是隱忍不發,才這樣說的吧?而這個‘教女無方’的罪名可大可小,這回龔夫人的日子恐怕不怎麼好過了。
然而老天爺今天似乎特別的公平。
六王妃的話音剛落,護衛們還沒來得及拉著鸞音下去,便聽見有人從桂樹從後冷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本王的壽宴你們不在宴席上喝酒聽戲,都跑這裡來做什麼呢?”
六王妃神色一怔,立刻回過神來,忙抬手拉著嘉禾迎上去。
六王爺帶著葉逸風,楚正陽還有錦雲開幾個人從桂樹從後面轉過來,臉上的神色可用三九嚴寒來形容。
連素日裡在皇上跟前都能撒嬌的昭陽公主這會兒都收斂起玩笑之色,拉著錦瑟往前去給六王爺行禮:“王叔,不過是一點小事兒,嬸孃已經處置過了。今兒是您的壽辰,請王叔不要生氣了。”
六王爺的目光從六王妃和嘉禾的臉上掃過,最後落在錦瑟的臉上,看這個平日裡神采飛揚的小丫頭這會兒委頓下來,臉色蒼白,眼圈紅紅的似乎還哭過,於是皺眉問道:“錦瑟,你說,發生了什麼事情?”
昭陽公主放開錦瑟的手,側臉看了她一眼,心想這小丫頭不說話倒還罷了,若是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憑著六王叔對她的喜愛,今兒還不把天給翻過來?
錦瑟低著頭上前兩步,輕輕福身下去,恭敬地說道:“回王爺。沒有什麼事兒。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已經過去了。”
六王爺自然不信,皺眉問玉花穗道:“玉姑娘,你說。”
玉花穗便把事情的經過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自然,她迴避了嘉禾郡主的那些過激的言辭,不管怎麼說,六王妃還在一旁,總要給她幾分面子。嘉禾有錯,自然是她這個做母親的教導不好。何況,這件事情本來就是鸞音在折騰,反正六王妃已經說龔夫人教女無方了,玉花穗也不怕得罪了龔夫人。
六王爺聽完之後,皺眉看了鸞音一眼,冷聲道:“葉姑娘,你這樣做,讓宮裡的敬妃娘娘知道了,該多失望呢。”
不愧是皇上最信賴本朝權勢最大的王爺,一句話便把鸞音給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若是敬妃娘娘因為她今日的這番作為而受到什麼連累的話,恐怕龔夫人不僅會往死裡整她,連帶著她的姨娘金氏恐怕都要倒黴。而且,以後將永無翻身之日。
這會兒鸞音想死的心都有了。其實如果這會兒她立刻就死了,說不定事情還有另一個轉機。
可是,兩邊的護衛看得她緊緊地,她就是想死,這會兒也沒有機會。
葉逸風此時只關心錦瑟,原本就知道她的腿上被燙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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