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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蕙和冬雨聽見腳步聲忙回頭看時,二人皆匆匆忙忙上前去福身行禮:“奴婢給太太請安。”
來人正是龔夫人,她冷眼看著已經空蕩蕩了無生機的雨香榭,沉聲問道:“東西收拾的怎麼樣?”
秋蕙忙道:“按照太太的吩咐,雨香榭原來的東西一件也不少。大少爺並沒有帶人來收拾,東西都是奴婢二人親手料理的。絕無一絲差錯。”
龔夫人點了點頭,說道:“他對你們兩個起疑心了嗎?”
冬雨忙道:“應該沒有。奴婢按照太太的吩咐上前表忠心,說要跟去服侍小小姐。大少爺說不用,要奴婢們好生留在家裡,說他們還會再回來的。”
龔夫人冷聲一哼,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抬手一擺,讓秋蕙和冬雨都下去。自己一個人沿著雨香榭外邊的水上長廊慢慢的走著,一直走到最裡面的拐角處才停下來。她就安靜地站在那裡,四周都是冷冷的水面良久不動,夜風中也夾雜了冰雪的氣息。
水面上忽然掠過一隻水鳥,噶的一聲飛向遠處的蘆葦叢中。龔夫人身形微微一動,岸邊不知何時多了的一個身影方匆匆的行至跟前,水綠色的暗花裙襖,青緞子坎肩,一頭烏髮梳成雙環髻,兩綹碎髮自耳前垂下,俏生生的模樣正是龔夫人的貼身侍婢葛花。
葛花抬手攙扶著龔夫人的手臂,低聲勸道:“太太,夜深風寒,我們還是回去吧。”
龔夫人皺著眉頭,幾不可聞的輕嘆一聲,問道:“二姑娘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葛花聽主子問,自然不敢隱瞞什麼,忙低聲回道:“二姑娘一直在哭。畫眉和幾個丫頭在收拾東西。侯爺有話在先,不許家裡人去探望。她們這一去是要把過冬的衣裳都帶著的。”
龔夫人重重的嘆了口氣,低聲罵道:“這些沒用的東西!”
葛花稍微頓了頓,又輕聲勸道:“太太不必著急。以奴婢看來,這也未嘗不是好事兒。”
龔夫人側臉看了葛花一眼,低聲說道:“何以見得?”
“二姑娘出去了雖然是夫人的損失,但卻未動搖夫人之根本。如今大少爺和錦瑟也搬出去了,這算下來也足以彌補二姑娘出去的遺憾了。如此府裡總算是安靜下來了。太太終於可以安靜地將養一下身子預備著過年的事情了。”
龔夫人冷哼一聲,說道:“你想的簡單。我如今擔心的不是鸞音怎樣,也不是逸風怎樣,而是侯爺一直以來都看著逸賢不順眼。同樣都是兒子,真不知逸賢這個嫡子為何在侯爺的眼裡連個庶子都抵不過。”
葛花猶豫了片刻,說道:“奴婢今兒從老太爺那邊回來,聽老太爺說,六王爺壽宴上,大少爺和楚王世子,平南王世子一起為王爺的壽辰題詩。其詩詞和書法上的造詣,竟絲毫不輸與楚王世子和平南王世子,深得六王爺的喜愛。連四王爺和七王爺都對大少爺刮目相看,私下裡說大少爺頗有大家風範,品貌才學一點也不輸於兩位王爺家的世子。竟是把三少爺給壓下去一大截兒。老太爺心裡也是極其鬱悶,說三少爺的性子太過平和,少了那股‘爭’勁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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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爭鬥,似乎是人類有了歷史以來唯一不變的東西。
不管是國家之間,家族之間還是一個大家庭裡的每一個人之間,只要有人的地方,好像無時無刻都少不了‘爭鬥’二字。
龔夫人說葉逸賢太過謙恭,於‘爭’字上多有不足。旁邊的葛花聽了,也只得輕輕地嘆了口氣,不敢再多說什麼。
葉逸風隨著馬車離了鎮南侯府回到錦園的時候,已經是二更天。
錦瑟因為餓,所以不止一次的叫人去門口看葉逸風回來沒有,而且也不止一次的把手指頭悄悄地伸出去把百花稍梅悄悄地順過來往嘴裡填。珍珠等人只裝作沒看見的樣子,只不動聲色的看著她把一盤百花稍梅吃下去一半方才住了手。
外邊小丫頭匆匆跑進來說道:“回姑娘,大公子回來了。車上有好些東西,公子吩咐讓珍珠姐姐過去瞧著他們搬卸呢。”
錦瑟已經吃的八成飽,這會兒聽見葉逸風終於回來了,方悠悠一嘆,對珍珠說道:“真不容易,沒讓咱們等到天亮。啊哈——”她打了個哈欠抬手拍著嘴巴,慢慢的站起來,說道:“珍珠你去吧,我困死了,我先去床上了。”
珍珠答應著出去,和進門的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