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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逸風冷冷一笑,說道:“逸風一向都是這樣,只是太太只關心姐妹們的事情,對我的事情不怎麼上心罷了。”
龔夫人似笑非笑的咧了咧嘴巴,轉過臉去看著燕舞,說道:“燕舞,你可知道錯了?”
燕舞雖然小,但也知道龔夫人素來的性子。況且事情已經牽扯到宮裡,她一向都是以宮裡的事情為先的。一時之間,暗暗地後悔自己的莽撞。卻並不甘心就這樣輸了。她嚶嚶的哭著上前兩步,跪倒在龔夫人的面前,委屈的說道:“燕舞知道錯了。剛才口無遮攔也是因為姨娘的事情,氣急攻心才胡亂說的。可是,太太總不能看著姨娘那個樣子,讓她有緣無處訴啊!打了姨娘的那個小廝,如果還繼續留在家裡,那我跟二姐姐以後也不敢再家裡隨便走動了”
龔夫人聽了這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問葉逸風:“逸風,身為大哥,你對這件事情是怎麼看的?”
葉逸風看著已經恢復常態的龔夫人,心裡暗暗地罵道,這賤婦居然如此沉得住氣,真是小看了她了。心中如是想,他臉上卻依舊冷冷的表情:“家醜不可外揚。羅姨娘自己不守婦道,跟我的小廝拉扯,這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你”燕舞氣急敗壞的站起身來,瞪著葉逸風質問:“你怎麼可以睜著眼睛說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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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面對燕舞的指責,葉逸風極有風度的淡然一笑,問道:“喲,四妹妹,你敢說你沒有睜著眼睛說瞎話?剛錦瑟跟我說了,她原本是一個人在樹林裡躺著睡覺的,你跟羅姨娘路過看見她,二話不說上去就打,是不是?”
燕舞氣急,顧不得許多,只竭斯底裡的說道:“那又怎麼樣?她見了我不請安問好,難道我就不能教訓教訓她?”
這話無疑是觸動了葉逸風的逆鱗。別說是燕舞了,就是杜玉昭歐陽鑠那樣生死與共的兄弟,說錦瑟幾句壞話都要被葉逸風給狠狠地整一頓。這個記憶中從未有過的庶妹又算得了什麼?
葉逸風那雙桃花眼輕輕地虛起來,緊緊地盯著燕舞,寒聲問道:“我的人,你也有資格說這話?”
燕舞被葉逸風這樣盯著,頓時感覺渾身冷嗖嗖的,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卻仰著倔強的小臉,說道:“我是長輩,她不尊長輩,我就有資格教訓她!”
葉逸風冷冷的笑著,徐徐問道:“那麼你呢?你在我面前這樣說話,就不怕我教訓你麼?”
燕舞又後退了一步,卻依然梗著脖子回道:“我有太太教導,你不過跟我一樣,都是庶出的孩子罷了。你憑什麼教訓我?”
“呵呵”葉逸風忽然笑了。他一笑,燕舞卻越發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連一直坐在旁邊看熱鬧的龔夫人也心虛起來。葉逸風卻優雅的轉了個身,在龔夫人對面的一張藤椅上坐下,慢慢的說道:“我憑什麼教訓你?這個問題你自己去找答案。我累了,這裡也沒什麼好茶好水的,還請太太帶著四妹妹回吧。”
逐客。極其囂張的逐客。
就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直接抽在龔夫人的臉上。
龔夫人皺著眉頭冷冷的說道:“逸風,你也太目無尊長了。”
葉逸風淡然一笑,說道:“我在祖塋那邊放蕩慣了,實在不習慣家裡的諸多規矩。所以還請太太多多擔待。哦——對了,錦衣華裳的胡青海胡掌櫃的前些日子來找過我了,說想承攬避暑行宮裡所有的帳幔紗簾等各種絲織品的用度。太太說我該不該把這一項批給他呢?”
龔夫人一聽這話,臉色立刻變了又變。便徐徐的站起身來,很客氣的說道:“逸風,這些年來你在南邊,的確受了不少的苦。家裡的日子益發的艱難,你是長子,也應該早些為家裡分擔一些了。錦衣華裳是我們家的生意。你能照顧的,就多照顧一點吧。不管怎麼說你都是侯爺的兒子,咱們侯府的好與壞,都跟你有直接的關係,你說是不是?”
葉逸風看著龔夫人已經有些亂了方寸,心想她果然把那個綢緞莊看得很重要。對方越是忐忑,他越是怡然自得。一邊悠閒的靠在椅子上,一邊輕嘆:“太太這話說的似乎很有道理。可是我每次回到府中,都覺得自己是外人。而且如今家裡跟我沒有一文錢的關係,我的吃喝用度都是自己掙來的。家中如何,自然有太太操心。我不過是個庶子而已,開心與否,根本就是無足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