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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大家閨秀的樣子。只是你這說話還得慢一點,不要這麼風風火火的,記住了麼?”
錦瑟自然懂得大家子的規矩,事實上小時候她跟爺爺在一起的時候,爺爺為了磨練她這風風火火的性子,為了把她教養成為一個真正的大家閨秀,沒少下功夫。練字便是其中之一,另外還有琴,棋,茶道等諸多才藝。不過錦瑟風風火火的性子是天生的。縱然後期經過幾番磨練,她骨子裡總帶著那麼幾分熱烈的色彩。後來穿越到這裡被葉逸風寵溺著,倒是把之前爺爺教訓的那些規矩都拋到一邊去了。
此時葉逸風也說起這樣的話來,錦瑟便斂了斂性子,站起身來,規規矩矩的福了一個萬福,放滿了語速,頗為淑女的說道:“是,錦瑟謹記義父的教誨。”
葉逸風見她這般,眉頭皺了又皺,最後還是擺擺手說道:“算了,你還是隨意些好了。這幅樣子好雖好,但我卻不怎麼適應。只要待會兒見了六王爺,拜壽行禮時你收斂一些也就罷了。反正我們也坐不久,一會兒就回來了。”
錦瑟點點頭,笑道:“我知道了。放心吧,我絕不會讓你丟臉就是了。”說著,她拿起筷子來吃了幾口東西,又轉頭問道:“你說在六王爺的壽宴上,會不會見到我爹地啊?”
葉逸風點點頭,說道:“楚王爺和楚公子兩個人至少要去一個。你父親麼,應該會去的。說不定他是陪著三皇子一起過去呢。”
一聽這話,錦瑟忙點點頭抓緊吃東西。早點去六王爺府上或許能早點見到父親呢。
葉逸風看她這樣,自然猜到了她心中所想。於是莫名其妙的,他的心裡又湧起一股酸意。
這死丫頭這會兒這麼心急火燎的。至於麼?難道跟著自己她還受什麼委屈了不成?真是不知道自己哪裡做的不夠好,萬般寵愛都不為過了,可還是留不住她的心。一聽說能見她父親,這死丫頭剛剛做出來的一點淑女味兒頓時煙消雲散了,看她這幅吃飯的架勢,儼然一個小野孩兒。
“咳咳”葉逸風氣的乾咳兩聲,抬手拿了筷子給她夾了些鹹菜絲放在她的粥裡,說道:“慢些吃,看把你嘴上的胭脂都吃到肚子裡去了。”
“呃”錦瑟一怔,珍珠忙上前來遞過帕子,她接過去抹了一把嘴,說道:“待會兒再重新塗吧。”說完把帕子一扔,繼續大吃大嚼。
葉逸風只能把自己的鬱悶也發洩到飯菜上,跟著錦瑟一起胡亂吃了幾口飯,便叫茶漱口,然後起身進去換了一件米色夾金線暗繡節節高升的長衫,腰裡繫上滾赭色窄邊兒繡雙螭戲珠的腰封,頭戴和衣服同色的滾金邊暗繡一枝獨爭春的儒生巾。
一張俊美到妖異的臉,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雨過天晴後的一片遠山,清新如黛卻又帶著一絲疏離的冷清。白皙的面板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瀲灩如墨的眸子偶然一瞥,給他的溫潤儒雅中加入了一絲陰冷和不羈。
錦瑟一直都在他身邊,原以為自己已經對他的容貌有了免疫,卻想不到只細細的看了他兩眼而已,自己便已經慢慢地沉淪下去,心底有個聲音,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只願意沉淪在他寵溺的視線裡永不超生。
“走吧。”葉逸風看她呆呆的樣子又輕輕地笑了,上前兩步抬手把她唇邊的一粒米抹掉,又拿了帕子來給她擦了擦,說道:“小小的孩子,還是不要用胭脂了。”
錦瑟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你是心疼你那點胭脂錢吧。”
葉逸風笑了笑,不跟她計較。
二人從劍影閣出來往前面去跟葉敬淳道別。畢竟葉逸風現在在侯府住著,而且六王府的人也送來請帖給葉敬淳,葉敬淳身上的傷還沒大好,便把鎮南侯府給六王爺拜壽的事情交給了葉逸風。
龔夫人再三爭取,葉敬淳也只是同意讓葉逸賢和葉逸風同去。並沒有答應龔夫人帶著鸞音也去。
因此,龔夫人這幾天一直不痛快,就連給六王府的壽禮也沒什麼心思準備了。
鸞音更是氣急敗壞,把自己平日裡練得那些字全都撕了個稀巴爛,還叫畫眉拿出去燒了。
龔夫人自然不會如此坐以待斃,她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葉敬淳對自己的防備,便想辦法去求了龔太醫,龔太醫思慮再三,只答應龔夫人想辦法讓龔夫人的母親馮氏帶著鸞音去六王府拜壽。
龔夫人想來想去也只有這樣了,所以在頭一天親自去鸞音房裡再三叮囑,告訴她一定要找個機會跟六王妃說清楚,並非自己不想去,而是侯爺身上有傷,家裡實在離不開,等侯爺傷好了,她一定上門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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