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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秀聽楚正陽的話後不以為然,轉過身來走到葉逸風身邊仔細看去,卻忍不住怔住。
上面三位王爺見下面的三個俊傑都寫完了,便相視一笑,七王爺先開口問道:“寫好了?快快拿上來給咱們品鑑一番。”
楚正陽三個人忙躬身稱是,早有旁邊服侍的丫頭上前來將三人的字拿走,並交叉換過了位置,特意混淆了三幅字因為位置不同在人們的心中留下的印象之後,才送至席上給三位王爺看。三位王爺看罷後,皆沉默不語,各自細細的品鑑一番後,方互相看著對方微笑。
七王爺先問:“二位王兄以為,這三幅字那一幅更好呢?”
四王爺指著那幅‘松齡長歲月,鶴語記春秋。’說道:“我最喜歡這一幅。這字定然是韓公子的,韓宰相的字在我大虞朝能寫出這份神韻的,也就只有他了。”
六王爺笑著點點頭,又問七王爺:“七弟,你呢?”
七王爺指著那幅‘露滋三秀草,雲護九如松。’說道:“三幅字各有千秋,但我最喜歡的還是這一幅。這幅字淡然灑脫,狂放不羈中又有一種超然世外的感覺,此乃歷經磨難九九歸真之境界,一般人難以做到啊。”
六王爺點頭笑道:“的確如此。只是這一幅‘願獻南山壽,先開北斗樽。’也很是不錯啊。若說這一幅不如其他兩個,我這心裡便很是不服。”
三皇子把這三幅字挨個的看了一遍,笑道:“六皇叔說的是,這三幅字各有所長,一時難以分出個高下來。倒不如把這三幅字掛起來,讓在座的諸位評論評論,如何?”
六王爺和七王爺都笑道:“好。那就把這三幅字都掛起來,讓在座的諸位一同品評。”
服侍的丫頭找了銀針來把三幅字並列別再一架蘇繡屏風上,屏風被抬到大廳裡,讓在座的人都去看。
一時間氣氛越發的熱鬧起來,眾說紛紜,各執己見。葉逸風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的走不開,便悄悄地給杜玉昭使了個眼色。杜玉昭會意的點點頭,輕聲對錦雲開說了兩句,錦雲開則趁此機會悄悄的退了出去。
女眷們的宴席擺在前面男賓客們所在的怡和殿東側的清韻閣,清韻閣是個雅緻的所在,院子裡擺滿了盆栽的菊花,十月裡,很多名貴品種的菊花正是怒放的時候,宴席擺在菊花之間,眾女眷們便像是花間彩蝶一樣,有說有笑,既隨意,又熱鬧。
王府的管事還叫了一班小戲,簡單的裝扮了,在臨時搭建起來的戲臺上依依呀呀的唱著,那猶如天籟的唱音和歡笑聲,叫好聲連成一片,竟然比前面的男賓客們還熱鬧。
錦瑟在雍華堂換好了衣服之後,便拜託楚王妃叫人去前面給自己的父親送個信兒,告訴他如果方便的話,可悄悄一見。
偏生去傳話的丫頭還沒回來,六王妃已經使人來請楚王妃和錦瑟等人過去入席。楚王妃知道推脫不得,便只得帶著玉花穗和錦瑟先去清韻閣應付一下眾人。
錦瑟的腿雖然沒那麼疼了,但她卻不想逞強,怎麼著也要做做樣子給六王妃和嘉禾郡主看。其實她心底裡有那麼一點意思,是想把這事兒鬧的大一點,最好能傳到六王爺的耳朵裡去。這樣的話,就算六王爺偏袒自己的女兒,也總要教訓嘉禾兩句。
玉花穗扶著她一瘸一拐的從雍華堂走到清韻閣,不遠的一段路卻用了一刻鐘的時間。楚王妃一再的皺眉頭,不放心的問:“能成麼?要不然還是讓他們安排個清淨的地方你自去休息。那邊的宴席參加不參加也沒什麼要緊的,反正這事兒也是嘉禾郡主鬧得,王妃也怪不到你的頭上,你這丫頭又何必這麼堅持呢。”
錦瑟也只是淡然的笑了笑,說道:“王妃放心,燙的沒那麼厲害,花穗姐姐的紫草油也很管用,現在已經不怎麼疼了。”
幾人到了清韻閣,六王妃親自起身邀請楚王妃去她那邊坐,又讓人帶著錦瑟和玉花穗在自己下手的一席上入座。
昭陽公主自然是坐在六王妃的身邊。那邊一席上是幾位王妃和昭陽公主,連韓夫人都坐在另一席。錦瑟和玉花穗入座時,這邊席上已經坐著兩個女孩子。玉花穗和她們兩個都認識,便為錦瑟引見:“這位是四王府的嘉蘭郡主,這位是八王爺府上的嘉惠郡主。”
玉花穗給二位郡主福身施禮,自我介紹:“錦瑟給二位郡主請安了。”
嘉蘭郡主上下打量著錦瑟,拉著嘉禾郡主笑道:“原來這就是六皇叔一再誇讚的錦瑟姑娘啊?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嘉禾因看見錦瑟換了一身玫瑰紫色繡折枝玫瑰衣裙扶著玉花穗的手臂一瘸一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