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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鋪子裡那種閒雜地方?”
葉逸平低聲說道:“父親,兒子覺得這丫頭的話也沒說完。她肯定還知道什麼,只是當時正說著,大哥就回來了。大哥一臉的不高興,兒子自然不好再多問。”
葉敬源沉思片刻後,猛然坐直了身子,吩咐葉逸平:“叫人暗中去查。看這個綢緞鋪子裡的胡青海除了跟七王爺有聯絡之外,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這事兒一定要慎重,決不可走漏了風聲。”
葉逸平忙起身答應著:“父親放心,兒子這就去安排。”
葉逸風離開葉家之後直接回別院去,天氣依然炎熱,他直接回房換衣服。珍珠和翡翠見他回來忙端了涼茶進來伺候。葉逸風洗了把臉,喝了口涼茶方問道:“錦瑟呢?”
珍珠回頭往臥室的方向看了看,悄聲說道:“睡著了。”
葉逸風微微笑了笑,把外袍褪下來隨手一扔,擺擺手示意丫頭們都出去。珍珠和翡翠忙端著臉盆等物悄聲退出,葉逸風則趿拉著鞋子進了臥室。
錦瑟穿著一身藍紫色印花輕羅衣褲睡在床上,因為天氣熱,身上的薄被早就蹬到腰下,她側面向裡抱著竹夫人沉沉睡著,上衣的衣襟往上捲起來,露出一段雪白的纖腰,葉逸風看的喉間冒火,抬手把衣裳給她往下拉了拉,錦瑟便朦朧的醒來,轉過身來睜著惺忪的睡眼,不樂意的嘟囔著:“這都什麼時候了才回來?我還以為您一併連晚飯一塊吃了呢。”
葉逸風輕笑著在她身後躺下去,一手支著頭一手去撫弄著她鬆散的髮辮,輕聲說道:“我是怕回來的早了,擾了你午睡嘛。”
錦瑟推開他的手往後躲了躲,翻過身來和他面對面的側躺著,又把懷裡的竹夫人丟到他的懷裡去,扁了扁嘴巴不樂意的說道:“我整天睡覺,睡得身上都長毛了。現在什麼時辰了,可以出去玩了吧?”
葉逸風抬手按了按額頭,微微皺眉說道:“好像還不行。我酒喝多了,有點頭暈”
錦瑟輕嘆了口氣,說道:“一個人若是不想做一件事,總有千千萬萬條藉口。”
葉逸風抬手拉過她的小手,摁在自己的太陽穴上,嘆道:“好丫頭,給我按一按。真的頭痛——我好像是中暑了哦。”
錦瑟果然坐起身來一本正經的給他輕輕地按壓著,又問:“你不是懂醫術麼?怎麼不給自己弄一劑湯藥吃?就拿個藿香什麼的隨便煮一煮,喝下去不就好了嗎?”
葉逸風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卻享受的閉上眼睛,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錦瑟看他睡了便停了手,想要悄悄下床去時卻又被拿個睡著的傢伙準確無誤的抓回來。“乖乖別動,讓我安心睡一會兒”他把懷裡的竹夫人丟去一邊,卻把她摁在懷裡抱著繼續睡去。
幸好這傢伙是個冷血動物,錦瑟被他圈在懷裡倒也不覺得悶熱,不然的話她縱然冒著被關禁閉的危險也要把他的手臂掐開,誓死捍衛自己的自由。
呃——自由。
錦瑟想到這個詞就覺得自己很悲哀。那天她不經意間又說了一次,葉逸風居然把當初那一紙抵賬的賣身契拿出來拍在桌子上,讓她認認真真的讀了三遍,之後又問:以後還說要離開不?再說一次,就給我讀一百遍!
這就是萬惡的舊社會啊!錦瑟悲哀的嘆了口氣,微微抬頭看著那個睡著了都微微皺著眉頭的傢伙,心底居然沒有一絲的恨意。
葉逸風睡了半個時辰才醒過來。睜開眼睛發現懷裡的小丫頭不知何時又睡著了,他彎起嘴角微微一笑,又俯下頭去吻了吻她被齊刷刷的劉海遮住的額頭,輕聲喚她:“丫頭,醒醒了。再不醒,身上長毛了哦。”
錦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撅起嘴巴不樂意的推開他:“你醒了怎麼還不起來?你看看這都什麼時辰了,天都要黑了吧?”
葉逸風這段時間一直在忙,每天睡眠不過兩三個時辰,今日乃中元節,人人都要祭祀祖先他才有片刻的清閒,難得有時間睡個安穩覺,卻又被這小丫頭抱怨。於是輕嘆一聲,轉身起床,又拿過她的衣裳丟過來,嘆道:“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你這丫頭的。”
外邊珍珠翡翠等丫頭聽見動靜忙端著洗臉水進來服侍。歐陽鑠早就醒了,因聽說大少爺回來了正在午睡,所以才規規矩矩的在外邊坐著吃茶,這會兒聽說葉逸風醒了,立刻就跟著丫頭們進屋來,見葉逸風正在洗臉,便嘆了口氣坐在窗下的涼榻上,嚷道:“大哥,你看看這都什麼時辰了?你們兩個可真能睡,我還以為這一覺要到明天早上了呢。”
葉逸風不理他。錦瑟卻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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